當洞口景象在眼前浮現之時,只有一句宛若仙境,來表達此時激動的心情以及眼中的美麗景色。
三人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只是看到他們二人的表情,不由得調侃道,“怎麼樣?非常驚訝吧?”
其實之前那羣想要闖入的士兵,只不過是在村子的幻象之中徘徊,就算向前走無人領路,那也只不過是盲目之舉。
只有長時間生活在村子中的村民,才能讓他看到村子之中的真正面貌。
不成文的村規一直深深地刻入每一人心中,彷彿一直在血液的基因中,給人一種熟悉之感。
聽着少年所說調侃的話,二人卻並未說些什麼,對於他們來說,此行的目的已經完成一半,接下來的一半就需要詢問自己要找的人具體位置。
若是想動用靈力去尋找,那自己頭頂上凝聚下來的龐大威壓,將會徹底被觸動,到那時可不是自己所能夠輕易擋得住的。
若是不想在此處付出代價,還是老老實實用普通人的行爲來處理這一切。
不知爲何最開始想要動用靈力大規模搜索的想法,剛一出來就突兀的感受到如此恐怖的壓力。
這是多少年未曾感受到的恐懼,一直以來,就算是外族頂尖強者,見到她也得畢恭畢敬,誰敢不敬那就不僅僅是在踐踏他個人的尊嚴。
就算人魔兩族關係緊張到了如今這樣,也未曾見到魔族之人說話有過不敬。
任何一個種族第二梯隊強者都已算的是不出世的頂尖,並不是說那些種族至強者有多麼高傲?只不過是因爲並沒有多少事情能夠驚動到他們。
像命無極這層次的強者,只有種族之間徹底決裂,且已經到了無法挽回之時纔會出現。
以此來穩定種族無論是內部還是外部所帶來的危機纔是重中之重,內部基本上像他這個第二梯隊層次就可解決。
但若是對外戰爭那他這個層次也並不保險,隨時都有可能因某次衝突而徹底隕落。
轉過頭問道,“你們村子裏有沒有姓命的老者?我們有事想要拜訪,且非常緊急”害怕二人糊弄自己,因此,只能說出此話,畢竟在此不能動用任何靈力,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若是村中原住民可輕易動用,那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畢竟像他這個層次,其肉身已經打磨到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除非實力與之平齊,否則的話威力十分有限的攻擊對他來說根本無效。
一個螻蟻的最強攻擊,對於大象來說,彷彿是沒有觸感更別說什麼死亡,這就是對於他們這個層次最真實的寫照。
聽到這句詢問的話,三少年心中突然一緊,彷彿是什麼東西被看透?現已經無法隱藏。
最後一個隱藏的應對手段,此時不知怎麼對方竟然早已知曉,而且竟然知道她這麼清楚,連其姓氏都熟悉,這讓他們非常無語,出門不看黃曆這一後果,他們是徹底體會到了?
看着他們並不說話,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二人便已知曉此行已無後顧之憂,帝尊並沒有騙他們。
激動之餘,雙手緊緊的抓住少年雙肩,不停用話語蠱惑“你要是告知,我這枚無極玉牌便送於你,不知如何?可曾願意?”
也不能算是蠱惑,此時說我中這不起眼的青銅玉牌,若是讓外界之人得之,必然會掀起一番血雨腥風。
看着中年人如此激動,且說着不着邊際的話,少年也終於意識到,對方絕對是非常迫切纔會如此?
並未多想,隨後只能無奈點了點頭,若讓他知道對方的靈力,不知何種原因竟無法發揮,勢必不是如今這個表情。
點了點頭,指了個方向,隨後凌空虛度,彷彿是走着無形的臺階,一步步的向着中央村落走去,而在其腳下彷彿是萬丈深淵,只給人一種朦朧之感。
村中真正面貌,就是被一羣山脈圍攏在中間,整個山脈下只有一根特立獨行的石柱聳立,就如同一個臉盆,中間插了根如同一個巨無霸版本的擎天柱。
而這根擎天柱爲何能夠牢牢聳立於此?在其山脈周圍八個方向,同時連接着與石柱相比只有他1/2粗的巨大鎖鏈,連接的鎖鏈在這個過程當中起到了非常大的牽引與穩固的作用。
對於它的來歷,村中並沒有多少人知曉,也只有村長或極少數德高望重的村民知曉一些其中的由來。
三少年踏空而行之時,處於身後的二人,不由得有些左右爲難,若是將自己無法使用靈力的這一突發情況告知三位少年,對方會不會對自己出手?也只能賭一把博一博那渺茫的希望。
石柱與周圍地形結合看起來猶如囚籠,彷彿囚禁着某種神祕不可言傳之物,纔會建造如此恢宏龐大。
但絲毫不影響陷入窘境的二人,此時尷尬的臉色,“我與你商量一件事,之前給的那枚令牌就當定金,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如何?”實在是說不出求人的話,只能用利益來打動對方你是來達到自己預想的目的。
本以爲此次自己親自出馬,必然能夠輕鬆且順利的完成此行的目的,沒成想這個不起眼的村子,竟然那麼難找。
找到後又有如此恐怖的壓制靈力的能力,雖然能夠強行調動體內靈力,但若是被這獨特空間的所壓制或被注意到,那自己就不知其後果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這一切前因後果,所帶來的一系列不可預測的情況?都是未知且讓人膽寒,多少年沒有如今無力的感覺,讓人突然無法言喻的恐慌,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感覺到了如今被剝奪,剎那之間,彷彿自己身處於地獄之中,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因某事徹底栽於此處。
並沒有想太多,一切只在不言中,看到對方二人臉上的表情,三位少年也並未多想,只以爲對方想要依此方式打消自己三人對他們的懷疑,纔會如此做。
最後聽着他們的承諾,三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就算不同意對方實力擺在那,無論如何屈服並不丟臉,畢竟活命又不寒磣,如今這個世界硬骨頭,基本墳頭草已長到半米多深。
剩下一些例外多半也是有人脈或者靠山,纔會活到如今,否則的話,其結局必然也沒好的哪去。
揮了揮手,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接引,漂浮了起來,緩緩跟隨三人在虛空踏空而行。
村子建在石柱上方早已飽受歲月的摧殘,但牢不可破防若爲一體的房屋,卻深深地埋在僅存的泥土之上,仍然在此屹立不倒真是讓人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