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敵大佬遊世界 >第二百四十九章 矛盾
    遠去的大部隊逐漸消失在眼前,直至地平線無法看清之後,衆人也終於鬆了口氣。

    “嚇得我心發慌,從未過如此多的士兵,當時我可看了有不少大官在其中,一看就是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拍着胸脯對着身旁的陌生人開口道。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膽子一看就是難堪大用之人,現如今是什麼世道?軍隊到處都是,你連這數萬人都沒見過,真不知你是怎麼活到今日?”滿臉都是嘲諷的表情,恨不得將自己那高大且不畏懼任何事情的性格,對着在場即將就此離去的流民大吹特吹。

    沒有用什麼高招,只是貶低別人的方式來間接擡高自己,這種再常見不過的方式,不知多少人爲此鄙夷。

    衣衫襤褸的他突然被對方的話搞得有些無地自容,只能無奈的將目光轉移到別處就此讓自己分心,不將此事放在心裏,這種自我催眠的方式自認爲非常有效。

    只是在那一剎那撇到了對方顫抖的雙腿,在這時才終於明白,對方也只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嘿嘿,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那兩條腿可沒閒着”指了指顫抖的雙腿道。

    聽到此話後,在場逃難流民隨即就有輕笑聲傳來,這一路以來他們飢寒交迫,但也並沒有真正到達麻木的時候。

    只有在這不經意間的趣事,纔會讓他們心中有了些許的慰藉,也許嘲笑別人揭別人的短並不可取,但此時,可沒人真將此事太過放在心裏。

    說說笑笑繼續負重前行,向着士兵所走的方向趕去,

    當他們遇到士兵時,就已經知曉用不了多久便可抵達最北方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鎮子。

    時間從指縫不經意之間流逝,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閉關中的大能依然盤腿靜坐苦練長生之道。

    遠在萬里之遙的各大種族,依然處於危險的邊緣。

    但很多強大的種族之中的族人,卻並未感受到這一切所帶給自己的安寧,歸功於自己這個種族的強大,多少人並不是懷着感恩的心去看待這一切?

    不斷有強大種族之中的人,在那喫飽了撐的站在制高點指責着高層的決議,說什麼站在道義只不過是爲了拔高自己的形象罷了。

    北風依然呼嘯,山脈深處卻顯得異常嘈雜,“大傢伙加把勁兒,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抵達目的地”

    重複着剛纔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羞愧,這一句早已說了不下五次,卻依然沒有能抵達,他口中所說的目的地。

    畫餅也不能這麼畫呀!難道你的心不痛嗎?

    心中抱怨着高層的不公,每一個人都心懷鬼胎,各有想法,現如今,進入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

    若非如此,也不會有這個名額,目前,在場之人無不是對此心懷不軌,只要利益足夠大,面前這位跟隨已久的大哥當場斬殺也在所不惜。

    畢竟兄弟的感情必須得加錢,否則根本無法打動他們。

    “二弟,帶着弟兄去前面看看,是不是之前情報中所說的地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中帶着血跡的紙張?

    “是,大哥你就瞧好吧”抱拳行禮帶着幾人,便立即向着前方獨特且巨大的岩石走去。

    看着有人出動,傭兵這一大羣人也終於做出了與之相同的決定。

    也許是不想引起彼此之間的猜忌,雙方並沒有派太多的人前去查看。

    蹲在草叢之中雖然是上百人,但依然隱藏的非常好,看着手下人逐漸靠近,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些許的緊張。

    按照目前情況來看,一切都非常順利,順利的讓他們有些許恐懼。

    一路走來暢通無阻,絲毫沒有碰到一些不開眼的強大妖獸,這一切顯得有些過於順利,其中透露着些許的詭異。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一切所透露出的不同尋常,並沒有任何人去特意提醒。

    也許這就是命運,讓人十分猝不及防,一直以來,自詡十分聰明的許大當家,同時也未曾察覺到這詭異之處。

    能夠悄無聲息之間,就將人就此抹殺,其手段可怕至極。

    那一名首次從山脈深處活着走出來的鮮活生命,在他們眼前逐漸沒了生息,其衝擊力可謂不大。

    但人都是健忘的動物,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每一個人都未曾注意到,這其中透露着難以言喻的陰謀。

    仿若無形大手操弄着這世間的因果,

    靠近岩石仔細用靈氣探查其中是否有危險,當未曾察覺到有任何異常後,立即就放開了膽子靠近了過去,

    撫摸着粗糙的岩石,些許的涼意從手中劃過,“這塊應該就是之前情報上,所說的路標,若是情報無誤用不了多久應當就能看到一座古樸的洞穴”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無人子弟。”

    “你這是什麼話?”扭過頭衝着剛到來且提出質疑的衆人道。

    “我什麼意思你心裏明白,在那裝什麼裝?”突然就有一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並冷聲道。

    看向人羣中走出的藝人。上下從其身上打量,並沒有看到任何有其特別之處,一看便知對方並不是頗具地位之人,

    一狂妄之人,無需給其面子。

    “你在狗叫什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搞得對方有些許的不知所措。

    懷疑自己耳朵有些許的毛病。對方不由靠近了些許。又問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在...狗叫什麼?”又是這麼一句話。

    再一次使人震驚,同一時間彼此之間劍拔弩張,稍有不對勁勢必會大打出手。

    靠過來的,二當家也聽到了這句話隨後不緊不慢的邁着小碎步走了過來。

    在三人面前站定後,緩緩扭過頭扭過頭“是,你在出言不遜。”

    “我並沒有你不要冤枉我。我們傭兵也...”再也沒有繼續下文便戛然而止。

    整個身體仿若破麻袋般倒飛而去,並沒有多言又重新轉身,拿起身後侍衛遞過來的手帕,輕輕擦擦手背上,沾染一絲的血跡。

    向着來時的路走了過去。絲毫不理剛趕過來的傭兵陣營的人。

    人羣之中,走在最前方的一中年人,掃視了一番,並沒有看到自己兒子的身影。

    只在遠處有一身影頗爲相像,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當快步走上去後,只有一灘血跡及凍瘡的胸口。

    仍然可清楚看出其容貌就是自己那可憐的孩子。

    剛纔這麼一大會兒,便身死當場,這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也是讓他徹底陷入瘋狂的起因,“誰殺了我兒子?不是讓你們保護了嗎?就這麼一會兒”宛若瘋魔般舉起手中之劍,深深寒光猶如死亡降臨般,讓被長劍所指者如墜冰窟。

    “人不是我殺的,是...是...是他,跟我沒關係”連忙後退數步,倒在地上。用手指不停的指着想要就此離去的二當家。

    聽到此言中年人,毅然舉起長劍,將對方在暴怒之下當場斬殺。

    要是說他無辜也不然,若論修爲,他便是安排在自己兒子身旁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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