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敵大佬遊世界 >第四百零四章 慈不掌兵
    次日清晨,一聲巨大的炮響震破了蒼穹,使得整個大軍駐守之地,徹底行動了起來,各百夫長聚攏起來手底下的士兵做出一副嚴陣以待進攻的姿態。

    按照二者接觸衝突地點劃分兩方區域,此刻邊境之上的爆炸之聲,無須猜測必然可知,對方又是在做那挑釁之舉。

    以極快的速度,向着衝突地點進發。

    並沒有任何拖延時間的舉動,對方主動挑釁並且還是以這種姿態,士可忍孰不可忍。

    兩方大軍大舉陳兵於衝突地點,大有意見不合便會開打的姿態,雙方都沒有慫,自知自己這種舉動必然不會得到主城的原諒。

    騙人鬼話,他們這些人的腦子可並不傻,孰輕孰重他們怎能不知?

    哪怕內部矛盾重重,也絲毫不會有任何動搖,主要矛盾和次要偏見孰輕孰重,三人心裏都十分清楚。

    有意見不合?但在大方向上,並沒有任何動搖,三人都十分清楚自己所作所爲,若是讓自己作決定必然只有將其消滅,才能真正解了心頭之恨?

    慈不掌兵,猶猶豫豫怎能成大事也?

    冬季的寒風吹得戰袍烈烈作響,身披盔甲的將軍遠眺戰場之上,兩軍對壘的情況一覽無餘。

    將軍兩側左右偏將守護兩旁,並沒有任何忐忑只有那怒目而視的眼神,給人一種急劇的壓迫感。

    雖然他們修爲只有天罡境三重,但絲毫改變不了他們對戰場的熾熱。

    此刻,緊握着手中之劍揮舞着,令其與敵人進行生死衝殺。

    並沒有太多的話語,幹就完了,成爲了此刻的戰場指令。

    叛軍也是東元故土之人,但只要被標定爲叛軍,那便再無任何憐惜,只有手中之刃,纔會讓他們知曉什麼纔是統治者的權威。

    不能以暴力治理城池,但又不可避免地需要,使用武力來解決一些無法用言語和道理來解決的事,

    血腥來沖刷此刻他們心中的畏懼,才能真正告訴那些反叛者,認清自己目前所處的形勢。

    擁護者若是背叛,必然可大大打擊到叛亂者的內部。

    血腥的手段不僅是一種威懾,更是一種能夠讓他們迷途知返的手段。

    雖然看起來有些殘忍,但刀劍加身之時,自己必然會幡然醒悟,戰場哪有和平可言,戰死沙場的枯骨纔是其中的主旋律。

    萬軍之中取上將之首級,堪稱一場大戲的序幕。

    二者之間的廝殺仍在繼續,彼此之間並沒有生死決戰,但也派出了將近全部的先鋒軍。

    組成的規模可謂是整個北州地界上空前巨大,二者都未曾有任何留手,只見一杆紅槍帶着破空聲,連穿數名敵人胸膛,最終使得幾人成爲槍下一亡魂。

    相較於它所帶來的壓力,向他劈來的刀刃絲毫沒有任何停頓。

    提手中長槍,小將身披戰甲表情怒目圓睜,絲毫沒有任何與之年齡相仿的姿態。

    刀刀致命之刃,向着小將身上劈砍而去,因身穿鎖子甲相仿的四階戰甲,被砍處只有火花四濺,並無任何傷痕出現。

    當劈砍而來的刀刃主人第一時間發現並未傷及對方分毫,沒有任何猶豫想都沒想立即向後爆退,行爲之果斷沒有任何想停留的想法。

    粗重的喘息之聲,代表着此刻一擊未得手暴退的他心中的震驚。

    小將目光看向剛纔想要一擊殺掉他的敵人,二人目光相對只有暴退的他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破綻。

    修爲並不高對於普通士兵來說,也能算得上是位合格的將軍,但此刻的他總算意識到自己選錯了人。

    站在面前的小將必然地位不低,若非如此,自己剛纔那一刀必然不會被四階鎖子甲輕鬆所擋。

    空氣在此刻安靜了些許,彼此之間,一人打量,另一人抱着警惕的態度與之對視。

    今日是在戰場之上,既然對方已經殺意已起,必然是留不得。

    抱着警惕之心拿着刀的將軍,也同樣抱着殺死麪前小將的想法。

    剛纔那一刀,無論是出手還是不出手,二者的關係依舊是生死仇敵,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

    敵人雖然並不是與生俱來,但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二者並不認識也沒有任何仇怨,但依舊會拼個你死我活。

    這就是戰場上殘酷之一,任何人都無法扭轉事情的發生,無論是怎樣的結局,必然要有一人折在此地,成爲這場戰爭的犧牲品。

    衝鋒與血肉被兵器割裂之聲,在耳邊不斷迴響,入肉之刃和絕望的吶喊,以及心思底裏的怒吼在四周不斷傳入耳中,讓人熱血沸騰。

    混戰之中,盡是精鐵交鳴火花四濺,戰馬踏地之聲混雜着墜落,演繹着生與死之間的配合。

    “爾等之叛賊,一羣宵小之輩率領百萬之軍又有何妨?依舊抵擋不住我們影槍兵團,如今想要投降恐怕已經沒有機會了”收回打量的目光,滿臉都是蔑視沒有絲毫感情可言。

    與之年齡不相仿的話語從口中說出,感覺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聽到此話,一臉警惕的對方臉上的表情變得逐漸冰冷,如此說辭想要激怒的意思,可以說是一覽無遺。

    面前的他並沒有太過在意,剛纔交手只是自己並沒有注意到盔甲之中穿着鎖子甲,若非如此必然能夠瞬殺對方。

    這就是身爲將軍的他引以爲傲的實力,雖然他並不知道面前小將修爲幾何。

    但從年齡來看必然沒有自己高,能夠穿得起四階靈器有很大可能是家中有長輩地位特別高。

    並且願意拿這種貴重物品用於保護他的安全,如此嬌生慣養全因對方有個好靠山。

    若是能夠將其殺死,必然可以得到大批的封賞,到那時,更進一步的可能可以說是大大提高。

    叛軍軍隊之中的結構非常複雜,其中確實有濫竽充數之輩,但強者也並不少。

    前不久死了個半步凝相,並沒有造成他們整個反叛軍內部崩潰,事發突然,當他們收到消息後三方都沒有立即派人前來查看看,若是讓出手之人知曉他們的心思,萬一藉此生事恐怕他們難以抵擋。

    事情非常突然,若不是那位只在乎結果,並不支持三方的任何一方。

    恐怕三方中的任意一方內部都會出現巨大的分歧,若是知曉自家一個強大助力突然隕落,恐怕早已哭暈在廁所。

    也不可能這麼快調整心態,突然說合作之事,便一拍即合三方都沒有任何壓力的願意暫時擱置矛盾。

    跑這來湊熱鬧與主城徹底撕破臉,想要奪得那個夢寐以求,日夜所思的位置,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根本不切實際。

    如今整個東元地界上,雖然獨屬於他們這一方十分強大,但有些地方的政權可並不主要支持他們三方,依舊堅挺於主城者也有不少。

    若不是暗夜城想要一舉吞併南州,恐怕這北州叛亂早已被徹底平息。

    二者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對小將十分看不起的這位將軍,立即揮舞着手中之刃向着對方劈砍而去。

    身影移動只在眨眼之間,劈砍而來的刀刃迎面而來,刀光寒芒一閃近在眼前。

    轟的一聲,又是一聲爆響揚起不少煙塵遮蔽了二人所在之地。

    雙方以快打快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二者的速度相仿,彼此之間都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但對於小將軍來說,自身修爲確實是一巨大鴻溝,哪怕自身靠着家族之中所傳的身法,也只能堪堪與對方打個難解難分。

    周圍的空間不斷爆發音爆之聲,天罡之境的對決,影響的不僅僅是二人所處之地的戰場,更有戰場之外一直觀察戰況的那一名將軍。

    此刻的將軍依舊身披戰袍,眼神灼灼地看向戰場之上的場景,雙方你來我往打的是難解難分。

    自家兒子所處之地與敵人已經交手,二者之間打得十分焦灼,左右偏將順着自家將軍目光也同樣察覺到這一幕,剛要開口詢問是否去幫忙。

    立即就被眼前將軍擡手製止,只有帶着些許笑容的說道,“這小子平常一直在念叨,想要上陣與他老子我一般戰個痛快,一直以來的膨脹心理需要打一打,否則的話必然得走彎路,

    只有受到了打擊才懂得什麼纔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經歷生死纔算得上是合格的軍人,你我之間歸根結底都是士兵,高下之間並不能決定我兒子上戰場就需要有人保護,

    若如此豈不是偏袒那小子,讓他自認爲自己只需要膨脹,剩下就全是他老子我的事情,

    從呵護之中長大那是從小的事情,如今已經無需我的庇佑,我相信他有能力處理這件事情”

    眼神之中依舊淡然,只有臉上的微笑預示着他對局勢的樂觀。

    同樣時不時向着自己兒子那個方向看去,雖然剛纔的話聽起來,他像是一個非常嚴厲的父親。

    對於他來說,骨子裏依舊十分擔心自家兒子出問題。

    但這是軍隊並不是兒戲的地方,既然上了戰場成了軍人,恐怕就不是他這位能夠率領十萬人作戰的將軍,一直以來處事的風格。

    軍紀不能亂,亂了就容易上行下效,任何的苗頭都不能動搖軍法的存在,更何況是自己的兒子,更應該維護而非觸犯軍法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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