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慕名而來,雖位於苦寒之地,但本宗弟子卻從未有斷絕的跡象。
條件艱苦不說,自身還不能像其他修行佛法的修士那般自在。
苦哈哈已經無法形容此地的艱苦,若不是自知此地,有着非常巨大的來歷,以及極其深厚的底蘊。
恐怕此地只會被遺忘,而不會出現此等盛況。
或許有人非常好奇,爲何不從此搬離前往更爲富饒之地。
但通常這一詢問之語,迎來的答案往往都是寺規不可破。
凡雲寺,角樓邊,兩少年光着腦袋伸長的脖子,正在看着一本來自外界的書籍。
在其上印着不可言傳之圖,兩人眼中冒着好奇的光芒,極爲緊張地翻動着手中書頁。
每當翻過一頁前都會緩緩閉上眼睛,隨後迅速將阻擋在前的手拿開。仔細打量圖上內容。
半個時辰過後,二人戀戀不捨的將手中書籍收了起來,在此過程中時不時還用自身的靈石向着周圍探查,以防有人知曉並將此事外傳。
“此書你從何處得來?可還有續作。”戀戀不捨將手中和這個書籍遞還給了對方。
詢問之語從口中說出,靜等還在左右張望的小沙彌回答自己的問題。
一炷香過後,仔細探查三遍無果,無人看到二人所作所爲,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順利將作案工具收了起來。
“等待明日再與你細說,今日之事,切勿告知於任何人,若是說漏了嘴咱倆誰都逃不了。”
說着話擡起腳向着遠處走去,滿臉的紅潤,眨眼之間便恢復了往日氣定神閒,泰然自若的狀態。
眼神看着離去的背影,不知所以的他無奈搖了搖頭,調整了心神緩緩站了起來,同樣如此彷彿沒事人般繼續做着自己的事。
二者之間的整個過程,看似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
由於此角樓地理位置極其特殊,周邊建築本就高於此處,室內人員雖然並不多隻有十餘人。
不乏修爲實打實高於二者一大截的強者。
第二天此事便捅了婁子,二人此舉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可謂是囂張至極,稱之爲老壽星上吊都絲毫不爲過。
由於年紀尚小,還有改正之機。
因此主持罰二者前往鎮守封魔深淵,等待處罰期過後纔可回到凡雲寺繼續潛心修佛。
二者年齡雖小實力目前所處聚頂之境,稱之爲一方勢力精英弟子也絲毫不爲過。
由於這一懲罰過於嚴重,執行此事的長老絲毫不敢有任何耽誤。
在此路途中,兩小沙彌之間的爭吵,平添了幾分生機。
凡雲寺,創立之初的根本便是造福於天下,以佛法普渡衆生,以萬物衆生都要幸福爲立身之本。
戒色乃是戒律之一,二者所行之事,若不是念及其初犯,恐怕早已被逐出師門,放逐到位於最前沿的人妖兩族邊境之地。
佛域與妖域之間的交界,每天都在進行着雙方最大的剋制,說不定哪天便會又因一些瑣事再次重燃戰火。
由於目前妖族與獸族兩方,依舊處於利益分贓不均而大打出手,因此無暇與近鄰西梵佛域修佛人族進行抗衡。
因此保持克制實屬是無奈之舉,說句不好聽的話,哪怕佛域動手主動攻擊,要與對方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對決。
或許要做這一方也只能忍氣吞聲將此事記下,等到來日再一併報復行爲,與人族之間的戰爭,目前並不在他們高層考慮範圍之中。
坐在前往深淵的馬車之上,速度十分感人,但也只能無可奈何,誰讓背後的勢力太過節儉,不會運用香火等一系列斂財的藉口去爲自己謀利。
最終此地纔會命名爲如今西梵佛域。
路途之上,二者之間的爭吵,並未受到任何影響,到底是誰主動將此事泄露出去。
成爲了二者心中的芥蒂,這件事或許只有他們入土爲安過後,才能最終塵歸塵土歸土。
他們之間的芥蒂,一同而行的長老或許知曉,但由於是他主動上報纔將此事泄露出去,因此不會自討沒趣的他又怎能告知?
咯吱咯吱的聲響,從不堪重負的馬車中發出聲響。
路途依舊那麼漫長,每走一步都顯得那般的沉重,深淵呼嘯的狂風從未停止,周遭輸入靈氣的諸多修士,早已疲憊不堪。
大多數只能靠着信念用着肌肉的記憶進行輸出靈氣,據推測此處的陣法,百年後必然破碎。
到那時真相纔會浮出水面,他們的努力是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將會得到最終的定論。
沿途美景美不勝收,雖是荒涼之地,但也有絕美之景,所說的荒涼印證的就是如今靈氣稀薄宛若俗世場景。
路途行至一半,馬車最終不堪重負還是倒了下來,徒步而行突遭暴風雨,運用自身實力,才最終未能成爲落湯雞。
“長老,還有多遠哪,咱們都走了如此之久,怎麼還未抵達?”
“快到了,快到了,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抵達,無需這般表情,一路以來可見我坐過馬車,一直以來都是徒步而行,怎麼不瞧得我多累?”
聽聞自家長老此番話,原本臉上就沒有任何希望的光芒,此時卻更加暗淡。
這番話他已經聽了許久,依舊未曾抵達目的地,這已經無需再做任何解釋,不難看出其中有多少水分摻雜其中。
爲了能夠更好的讓他們接受懲戒,便由此打算的主持正好拿二人的過錯,好好鍛鍊鍛鍊,以防來日真爲一方強者之時,依舊隨心所欲而不知恪守戒律,失了凡雲寺的臉面。
該走的路依舊需要走路下去,等到來日或許再次歸來之時,他們的秉性然後會有質的飛躍。
路途雖然漫長,卻能夠磨練心智,已經算得上是達成心中所願的一個初步階段。
另一邊,同樣有三人走出村落向着世界的美好,展現出獨屬於他們的真實一面。
行俠仗義,聽聞村中老人所說之語,早已讓他們心中埋下了強者的影子。
在他們看來江湖應當救濟於天下,以此來仗義天涯,爲人應當豪邁而非小人之舉。
古窟村,三少年踏上征途,尋求心中真正的道,而這條路可謂是異常難走,或許會撥開雲霧見月明,但往往這種情況都會伴隨着屍山血海,纔會鑄就屬於他們的道路。
“咱們此行前往何處?總得有個目標,否則定然會迷失方向,如那無頭的蒼蠅來回亂竄。”
“就你知道的道理多,我現在不就正在想着嗎?現如今咱們哥仨對外面並不瞭解,還是老老實實的蟄伏比較穩妥,萬萬不可像此前那般莽撞,給村子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你們倆少說點話,此前之事不是你們二人慫的太快,纔會最終出現那般結果。
如今擱這跟個沒事的人,站在此地說着冠冕堂皇的話,着實是讓我見識了,你們人的臉到底有多麼的厚。”說實話,臉上的表情還跟着變化,恰好是應了景,另外二人表情頓時一僵,緩緩扭過頭,慍怒的表情赫然掛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