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的人都缺油水,而且山裏的動物也多的泛濫,但是卻很少有人敢打它們的主意,至於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山裏太危險了。

    吳騰的身體是被外星人強化過的,基本上只要營養跟的上,他的身體就可以快速增強體質,經過這幾天的好喫好喝,吳騰他不敢說自己現在能徒手接子彈,但是一般的冷兵器對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威脅。

    在家的時候他就做過實驗,用菜刀割過自己的手臂,在他主動意識的肌肉繃緊狀態下,菜刀用力也只能劃出一道白印來。

    而且苟命技能點滿的吳騰更是將自身的精神力維持在自己百米左右,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精神力的探查。

    就比如之前遇到的樹上和草裏的毒蛇,就沒有逃脫被吳騰用精神力捕捉到後,給扔進芥子空間裏等死的命運。

    因爲外星打工仔送給他的民用貧民版芥子空間,根本就是一個被開闢出來堆積雜物的靜止空間,連最基本的氧氣都沒有,幫活物送進去,很快就會窒息腦死亡。

    就跟逛自家後花園一樣,吳騰一路上隨意的逮了十幾條毒蛇,兩隻野雞,三隻野兔後就準備回家,今天屬於個人的第一次跑山,就拿兩隻野兔算了,戰績不能太好,不然說出去有一種隱形麻煩。

    在下山途中的路上,吳騰遇上了同樣上山查看套子情況的井叔,跟着他一塊回去的時候,精神力剛探查到一羣野豬橫衝直撞的跑了過來,肉眼也看到了,可惜因爲旁邊有井叔在,沒有辦法直接用精神力下手。

    這個年月可沒有禁止打獵的說法,井叔身上也揹着一把半掛獵槍,隨即見獵心喜的井叔“砰”的一槍就打中了領頭的大公豬身上,因爲有樹木的遮擋,這一槍並沒有打中要害,反而讓野豬羣一下慌亂了起來。

    打野豬就這樣,一槍打不中要害的話,野豬就會瘋狂逃竄起來,不跑到天黑根本不會停下來。

    井叔也非常遺憾的將槍給收了起來,一槍打不殘,又沒帶獵狗的話,獵人一般是不會繼續追野豬羣的,太浪費時間,而且沒獵狗也不安全。

    等到野豬羣一溜煙跑得看不見的時候,吳騰出手了,用精神力,然後一拳一個嚶嚶怪將整個豬羣一鍋端了全收進了芥子空間裏。

    等到兩人到了村門口已經傍晚了,吳騰看見井叔沒打到一個獵物後,就將竹筐裏的野兔送了一隻給他,就當感謝之前帶他跑山的學費了。

    等到吳騰到家門口的時候,賈田也看到吳騰全身無恙才終於放下心來,“爹,放心了吧,都說了我沒事兒,今天還真給你套了只兔子。”

    說完就將竹筐裏的野兔遞給乾孃讓收拾一下明天喫。

    隨後吳騰就陪着賈田喝了點小酒後就簡單洗漱一下睡覺去了。

    熟睡的吳騰根本不知道之前釣魚作弊弄上來的兩條大草混子在某個軋鋼廠裏引起了多大的風波。

    首先是採買這兩條魚的採購員被食堂主任一頓誇,然後就是軋鋼廠的大股東邀請領導喫飯,看到這兩條魚,又是將主任一頓誇,最後就是由譚家菜傳人的何大清親自掌勺做了一桌全魚宴,喫的那個領導更是心滿意足。

    隨後更是隱晦的提出這魚要是多幾條就好了,他也可以送給他的老領導嘗一嘗,你婁半城的事,那就鐵定能成。

    這個年代三四十斤的大草魚那是真的不好搞,這魚一般都是在水草茂盛的深水區活動,又特別的苟,一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逃走了,除了某些特定的閘口泄洪,能偶爾有一條外,而且這魚一旦大了,在水裏一般人還真弄不過它,其他的地方連用漁網都抓不到。

    一級派一級,所以當食堂主任將那個苦逼的採購員喊來後,吩咐他再去看看有沒有大草魚的能採購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這麼大的魚是那麼好買的?也就是主任要求,不然苦逼的中年採購員,非要用大嘴巴子抽醒他,大白天的做什麼美夢呢。

    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別人的手底下喫飯,那自然就是隻能認命咯。

    垂頭喪氣的中年人,拼命的蹬着自行車,就跟它有仇似的,發泄着心中的鬱悶,反正是公家東西壞了也不心疼。

    等他趕到賈家溝的時候,都已經接近晌午了,騎的滿頭大汗的中年採購員直接來到賈田家門口。

    中年採購員一眼就看見了已經喫完早飯,正躲大樹的樹陰底下乘涼的吳騰爺兩。

    將車停好後,也顧不上拿手巾擦擦自己的一臉汗,就拿出食堂主任特意獎勵給他的大前門香菸來,快步走了過去。

    “爺們來抽支菸,”將大前門整包都遞給賈田後,顧不上心中的捨不得,轉過頭就對着吳騰一臉笑容的說道:“小兄弟,你還能釣到之前的那種大魚不?”

    正陪着賈田吹牛逼的吳騰,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個陪着笑臉的傢伙,可不就是昨天自己還心心念唸的財神爺嘛!

    正愁着沒錢的吳騰,一看他着急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又該發財了。

    “那魚挺難釣的,但是我會特殊的打窩和下餌的技巧……”將昨天那個中山裝老頭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吳騰活學現賣的叭叭了一通。

    還別說,那老頭的話擱這個年代裏還是比較高大上挺能唬人的,其他人吳騰不知道,反正是將眼前這個年代裏,見過識廣的採購員給說的一愣一愣的。

    聽着吳騰吹了半天牛逼,直到嘴巴都要講幹了,吳騰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看着眼前一臉受教的中年人,“這位同志,這魚只要我想還是能釣的上來的,但是關鍵是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一聽要談錢,那中年人可就不低調了,咳了咳嗓子,反正來之前主任跟他交待過了,他只要能買到魚,花多少錢都行。

    “小兄弟,還是那句話,價格隨你定,能釣上多少,我收多少,在錢這方面絕對的不差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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