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如今兒吳騰這壞種已經將人給騙到四九城來了後,連洗個臉兒都要別人幫忙。
呸,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凡爾賽,個狗東西,小白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罵了一句就被小黑拽走了。
感受着白姿雅的芊芊玉手在自己臉上游走摩擦時得柔軟觸感,吳騰心中就是得意。
不容易吶,這麼多章了才搞定一個妞,還不得給人好好享受一下?我就是凡爾賽了,就問你怎麼了?啊,你說啊,怎麼了!
等洗完臉後,吳騰抓着白姿雅的小手,就忍不住親了一下,嗯,稍微有點粗糙和老繭,但是沒關係,等自己養一段時間後,就好了。
因爲只有一張椅子,所以吳騰就抱着白姿雅坐在了一起,互相依偎着喫飯,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場面香豔的很。
等到這一頓能撐死無數單身狗的晚飯終於喫完後,吳騰的雙眼就跟能發光一樣緊緊的看着白姿雅。
而且早就被吳騰折騰的一陣涼涼的白姿雅也早就動了情,柔情似水的望着眼前這個屬於她的小男人。
等坐在吳騰腿上的白姿雅趕緊到吳騰後,立馬嬌羞的端起水盆就要去衛生間洗洗去。
終於可以不用在掩飾自己本性的吳騰,立馬從裝飯盒的布袋裏,掏出之前再保城買的那件,他最喜歡的深紫色旗袍,“寶貝,等會將這件衣服換上。”
讀懂了吳騰眼中的慾望後,白姿雅低下通紅的臉頰,輕聲嗯了一下,就接過衣服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等過了一會兒,洗的香噴噴的白姿雅穿着旗袍出來的時候,吳騰早就按耐不住,一個箭步就攔腰給她抱了起來。
雙手環住吳騰的脖子,白姿雅眼神迷離的望着他,嘴裏的話更是如同最猛烈的春藥一樣兒,“愛我!!”
隨便腦補一下吧,這裏就不細緻描述了。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去巫山不是雲,古人說話真好聽。
今夜無人入眠,折騰了小半夜的吳騰看着陷入沉睡的白姿雅一陣藐視,就這?就這?
主宰戰場的吳騰,主要是怕她久逢甘露的原因,沒敢太過大力,但是也輕鬆取得了制霸的效果。
所以女人的傷心那是沒有遇見對的人,只要你能主宰戰場,那麼女人的悲傷速度,永遠也追不上你。
將戰場簡單收拾一下後,吳騰就偷偷的溜了出來,騎車趕去何大清的祕密小院,開始開工幹活。
看着塞得滿滿四個大竹筐的鹿肉,吳騰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手一揮兒就收了起來。
然後再次騎車趕回招待所,看着依舊還在熟睡的白姿雅,吳騰俯身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後,就躺下摟着她繼續休息。
等到睡醒了的白姿雅,睜開眼就看到了吳騰後,滿臉幸福的往他懷裏拱了拱,閉上眼睛繼續感受着兩人的溫馨時間。
牽着走路有點不方便的白姿雅,扶她坐上了車後,吳騰就騎車載着她去了何大清的小院子裏,準備讓她在那裏先住兩天過渡一下,等自己幫她找好工作以後,再搬出來。
這肉太多,吳騰不好用一輛車全裝走,就準備去天橋底下找個板爺來裝裝樣子。
結果剛到天橋底下,就看到何大清穿着個窩脖裝,騎着個三輪在哪裏等着活。
吳騰看的是一頭霧水,走上前去“何師傅搞嘛呢?怎麼還幹起窩脖活來了?”
何大清滿臉疑惑的看着吳騰“小夥子,你認錯了吧,我不叫何大清。”
這時一個明顯跟他相識的一個人走了過來,“蔡窩脖,麪粉廠有活去不去?”
等了一早上,終於來活了的蔡窩脖當即就說:“去啊,怎麼不去?”
蔡窩脖看了一眼吳騰,“小夥子,你真認錯人了,我叫蔡全無,不是何大清。”
看着說了一句就要去幹活了的蔡全無,吳騰連忙給他攔了下來“別走啊,蔡師傅,我這有個活,比麪粉廠的活要輕鬆一點,”
這不把事情兒搞清楚,吳騰估計連飯都喫不安穩。
被他攔下來的蔡全無,明顯是個好性格,也不生氣“那你說說是幹什麼,我一上午擱麪粉廠最低也能掙個三毛錢,你那活要是錢低了也不合適我去幹。”
“我給你三毛,先去文賢巷子裏搬兩筐東西,然後送到城南的紅星軋鋼廠,你看去不?不行我再給你加一毛。”吳騰主要是想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又冒出一個蘇大強來。
“行啊,這活幹的合適,也別加一毛了,就三毛錢就行,那咱們現在就走?”想了一下吳騰說的兩地方後,蔡全無到場表示可以。
這去麪粉廠幹一上午,頂多也就給個四毛左右,如今幫吳騰搬個東西,一來一回也就個把小時,自己完全有時間再接一趟活,那賺的就不止四毛了。
“那就走着吧,”吳騰騎上自行車就在前頭帶路,蔡全無也騎着三輪跟了上去。
吳騰跟蔡全無聊了一路,才知道自己絕逼是被針對了。
這蔡全無仔細的看,還是比何大清要蒼老一些,比較乾的是窩脖的活,大小夥子幹兩年都要變成大叔,更何況是從小就幹窩脖的蔡全無呢。
草,一種植物。
這蔡全無是正陽門下小女人的裏的人物,那麼問題來了,既然有了正陽門下小女人,那麼正陽門下呢?那鐵定還有個“九門提督”在等着自己,而且說不定遠在千里的蘇州還有個本尊蘇大強也在。
自己這是真的中了蘇大強的毒了,不就是睡了個妞嘛?不就是那個妞是何大清的嘛?用得着搞出這麼多的蘇大強來?
已經猜出真像的吳騰現在是真的叫欲哭無淚啊,不就是偷了一個何大清的水晶嘛?至於這樣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