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姐,有什麼事嗎?”我尷尬的問道。
此時的我剛洗完澡,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整個胸膛都露在外面。
明姐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上前一步,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順勢將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我被明姐的舉動嚇了一跳,可是她直勾勾的盯着我,媚眼如絲。
“明姐,你幹什麼,別這樣?”
我被明姐搞得心神不寧,趕緊一把推開了她。
明姐靠在牆邊,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細煙點燃,輕輕一笑。
“小子,剛纔在鴻運茶樓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剛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都敢對老孃動手動腳的,現在只有咱們兩個人了,你怎麼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心裏一陣暗罵,特、麼的,剛纔老子在鴻運茶樓的時候不過是爲了和她打配合,並沒有打算動真格的,現在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特麼能一樣嗎?
“明姐,你喝醉了。”我沉聲道。
明姐又是淡淡一笑,抽了一口細煙踏着高跟鞋輕輕坐在了我的旁邊,她的眼神始終直勾勾的看着我,別有深意,她面前的溝壑也是隨着她坐下之後變得愈發明顯。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說實話,要說在這之前,我一定對這樣的女人沒有絲毫想法,但當她真正這樣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是絕對難以抵擋住這樣一份誘惑的。
“黑狼,你過來!”
明姐衝我輕輕勾了勾手指,拍了拍牀邊。
我又吞了一口唾沫,此時的明姐絕對可以說是風情萬種,可我心裏還有一絲理智。
“明姐,你喝醉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大踏步走到沙發邊上,剛纔洗澡脫下的衣服還搭在沙發的一側。
我背對着明姐想要先把衣服船上,畢竟房間裏面只有我們兩個人,要是我再衣衫不整的被人撞見,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可我剛走到沙發面前剛穿上褲衩,可是隻覺得身上一涼,整個身體忽然放空,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從背後一把拉開了。
我轉過身只看到明姐衝我咯咯發笑,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我的身體。
“喲,小子,看不出來你的身體還挺硬朗的,就是不知道一會兒還硬不硬!”
我心中一句草泥、馬,明姐這特麼是什麼騷話。
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明姐已經冷不丁的又上前一步,一把將我撲倒在了沙發上,整個身子甚至已經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只感覺到身體一陣柔軟,瞬間血脈噴張。
明姐俯在我的耳邊,低聲道:“你剛纔不是想跟我玩玩兒嗎,那我就陪你玩玩兒!”
一股濃重的香水味兒讓我有些上頭,這一刻的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沉浸在這溫柔鄉之中。
明姐主動將紅脣湊了上來,耳邊傳來她陣陣嗔叫聲,我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不顧一切的開始迴應。
香水味兒夾雜着一股烈酒的味道,讓我忍不住更加上頭,我的雙手也開始本能的不自覺起來。
不知不覺熱血上頭,明姐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臭小子彆着急,帶作案工具了嗎?”
她這句話忽然讓我有些尷尬,老子本來這趟出門是來做事的,哪兒會準備這種東西?
現在到了這種關鍵時刻明姐才提出來這麼重要的事,她不會是在耍我吧?
可這時,我卻看到明姐魅惑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什麼東西遞給我,嬌聲說道:“打開吧!”
我接過來趕緊打開,嘴角已經浮現出一絲微笑。
可正在這個時候,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草泥、馬的,是誰敢動老子的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瞬間看到白狗帶着七八個人衝了進來。
白狗二話不說,直接大手一揮讓幾個手下把我抓了起來。
明姐也是忽然一把將我推開,從我身上起來,癱軟的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哭了起來。
“狗哥,你可算來了,要不是你……我……我就……”
明姐一句話沒說完,整個人已經放聲大哭起來。
我整個人都已經懵了,這特麼難道不是仙人跳嗎?
明姐這樣子,完全和剛纔判若兩人,看到白狗那一刻,我也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事情的大概:這完全就是白狗和明姐設的圈套。
“狗哥,就是他,我看到明姐剛纔走到走廊門口,一把就被狼哥給拽了進去!”白狗旁邊一個齙牙小弟朗聲說道。
這特麼完全就是睜眼說瞎話,可他爲什麼會這麼說我也完全明白。
“草,你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白狗一句話沒說完,已經直接上前給了我兩腳。
明姐靠在地上還在放聲痛哭,白狗趕緊跑過去把她攙了起來。
“你沒事吧?”白狗問道。
“我沒事,可是你再遲點進來,我就……”
明姐又是一句話沒說完,然後就指着我手上還拿着的作案工具繼續哭泣。
我此時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知道這次我是徹徹底底栽了。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我只恨我自己精、蟲上腦,明明蛇哥和馬老闆都提醒過我,可是我只注意着提防着白狗,完全忘了明姐纔是幕後推手。
我有些欲哭無淚,可是白狗已經揮手衝手下下令對我拳打腳踢起來。
我此時只穿了一條褲衩,新傷加上舊傷,很快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血紅着雙眼望着明姐,可明姐的臉上卻是已經浮現出了陣陣笑意。
“媽的,把這小子的雙手給老子剁了,我看他以後還拿什麼做壞事!”
他說完,居然已經從身上抽出了一把砍刀,直接扔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