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個老千的懺悔錄 >第065章 今非昔比
    我棄牌之後所有人都跟着悶了一圈,輪到白鬼的時候他又爽快地扔了一萬下來。

    這一次馬老闆幾個人都選擇了提牌,畢竟這才第一把牌,完全沒有上頭的必要。

    看樣子馬老闆和白狗、明姐似乎都沒有拿到好牌,他們先後看了一眼緊跟着選擇了棄牌。

    我們陸續棄牌之後,場上只剩下白鬼、趙老闆和國字臉。

    他們又象徵性的悶了一圈,緊跟着選擇提牌,最後白鬼拿了一個到a的散牌討了個開門紅。

    不過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炸金花除了拼運氣,更重要的就是拼個魄力,即使扔了個本該贏錢的小對子,可我內心並沒有絲毫波瀾。

    “看樣子老子今天手氣不錯,看老子一會兒大殺四方!”

    第一把贏了錢,白鬼搓了搓手,扔了一千的籌碼給荷官妹子。

    “先贏的都是紙,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白狗冷冷的看了白鬼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白鬼也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白狗,兩個人一番眼神的交互,臉上都變得十分冷漠。

    白鬼贏了錢,這一把輪到我發話。

    我象徵性的扔了一千下去,馬老闆緊隨其後也扔了一千的籌碼。

    後面幾個也只是跟着悶了一千下來,並沒有人加註。

    輪到白鬼的時候我本以爲他會加註,可他居然也是默不作聲的扔了一千。

    我原本打算提牌,可眼見沒人加註,旋即又悶了一千。

    “呵,果然只有細水長流才能騙到小鐵雞的錢。”

    白鬼瞥了我一眼,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

    我一時間有些窘迫,沒想到這傢伙故意不加註就是爲了挖苦我一句。

    我瞪了白鬼一眼,冷聲道:“我可不像那些不會玩牌的傻x,一上來就悶牌,恨不得一口喫個大胖子!”

    既然白鬼有意戲耍我,我也沒必要忍着。

    反正已經坐了下來,此刻我也算是想明白了,白鬼沒有一上來就拆穿我的身份,相必他也是有其他的打算,我倒不如見機行事。

    而且即便我的身份真的被拆穿了,我身邊還有馬老闆,還有白狗和明姐,這些人都不是喫素的,一旦真槍實彈的幹起來,出了事還有虎樂門兜着。

    這麼想着,我我心裏也瞬間有了底氣。

    白鬼的臉色猛地一變,他或許也沒有想到我會如強勢。

    我故意深吸了一口煙,故意朝着白鬼的方向吐了一口菸圈。

    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雖然現在是在雲南的地盤上,可皇呈賭場不比七鬼山,怎麼說也算不上白鬼的地盤。

    而且現在不在江州,即便真的翻臉我也可以馬上走人。

    這會兒也不比上次在賭船上,身邊是馬老闆和白狗,外面還有十幾個虎樂門的兄弟。

    “草,你小子找死啊?”

    白鬼哪兒受過這樣的氣,看到我發出了挑釁,立馬氣不打一處來,一拍賭桌瞬間站了起來。

    “鬼哥這是什麼意思?”我淡淡問了一句。

    剛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賭桌上,完全沒人注意到我挑釁白鬼的動作。

    此時白鬼發作,所有人才都朝我們的方向望了過來。

    我故意一臉無辜的看向了國字臉,畢竟明面上他代表的是皇呈賭場,場子裏面有人打算鬧事,賭場的人自然應該衝在前頭。

    國字臉雖然有些意外,可見到白鬼突然發作,他的臉上還是有些難看。

    “鬼哥,怎麼回事?”國字臉眼神示意白鬼不要衝動。

    這時,旁邊的圓臉胖子趙老闆也笑呵呵地說了一句:“鬼哥,不會這麼開不起玩笑吧?人家年輕人只是跟你鬧着玩兒而已!”

    趙老闆當然也沒有看到我剛纔的挑釁動作,他估計還以爲是我剛纔的一句話激怒了白鬼。

    白鬼咬咬牙,惡狠狠地看着我,我卻是一臉的平靜。

    任白鬼怎麼想或許也想不到如今的我會表現得如此強勢,可我就是要告訴他,現在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了。

    白鬼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最後緩緩坐了下來,擺擺手道:“繼續,繼續!”

    或許是因爲動了怒,白鬼這一把也沒有了玩牌的心情,直接提牌看了一眼選擇了棄牌。

    我隨即也看了一眼牌選擇了棄牌,說實話,雖然剛纔我有意挑釁白鬼,可我也沒想到那傢伙火氣這麼大,剛纔也不過是緊繃着一口氣沒有示弱罷了。

    那傢伙拼起命起來我們還不一定能討到什麼好處。

    況且,我和白狗還有明姐其實也是人齊心不齊,真的幹起仗來,說不定他們會直接把我給賣了。

    賭局繼續進行着,可我和白鬼之間的氛圍卻變得異常壓抑。

    轉眼賭局已經進行了半個小時,大家都靜靜地玩着牌,很少說話。

    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着賭桌,賭局進行到現在,誰也沒敢輕舉妄動。

    剛纔得罪了白鬼,我更是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基本上每一把我都是象徵性的悶一兩把然後就提牌,沒有好牌我就直接棄牌,偶爾能夠拿到好牌我就跟兩手試試水。

    場上的其他人也基本沒有什麼動作,特別是國字臉和趙老闆,他們很少把牌拿到手上,基本上都是他們和白狗悶到最後。

    不過賭局進行到現在,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一絲不妙,因爲光從拿到手裏的牌,我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人下焊了。

    下焊是炸金花最常見的出千手段,所以有人在撲克牌上下焊我一點也不意外。

    繼續玩了七八輪,我發現這些下焊的標記很細微,主要集中在四張a和一些娃娃牌上面,但我不確定這些下焊的標記是誰留下的,可能是白鬼,也可能是國字臉或者趙老闆,當然,還有可能是明姐或者白狗。

    剛纔我刻意注視了每個人手上的動作,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我最懷疑的是圓臉胖子趙老闆下了焊,因爲他的手上戴了一個金戒指,這極大的增加了他的嫌疑。

    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賭局下來,馬老闆卻是讓我有些看不透。

    要說我的心思不在賭局上倒是情有可原,我本來就是被強迫出來做事的,一開始對這場倉促入局的賭局就沒有什麼興趣,可馬老闆不知道爲什麼看起來也是心不在焉的,他自始至終對賭局都不上心,有幾把甚至沒有悶牌直接提起牌看一眼就直接棄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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