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後明姐和趙老闆手裏都是一個到a的同花,不過明姐手裏掛了一張老k,比趙老闆手裏的第二張j大一點,最後靠點數贏下了這一局。
“怎麼會……”
開牌的時候趙老闆瞬間臉色一變,說話都顯得有些不利索。
從趙老闆的表情看,他顯然很意外明姐能夠拿到這樣的牌面。
明姐則是輕輕舒了一口氣,露出了笑臉。
“哎,還好贏了,不然這一把我可不好跟白老闆交代呢!”明姐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白狗。
白狗則是嘿嘿一笑,摸了一把明姐的大腿表示安慰。
我皺了皺眉,剛纔這把賭局實在有些不對勁。我敢保證,剛纔明姐也絕對沒有必贏的把握,否則白狗也不會棄牌。
而且最後開牌的時候,明姐雖然極力的在掩飾,可她的臉上還是發生了微微變化,那是心虛的表現。
而趙老闆,一開始雖然臉色難看,可越到後面他變得越沉穩,這說明他一開始的確是僞裝的,故意在給明姐上眼藥。
但最後開牌的時候他喫驚的表情絕對不是僞裝出來的,他一定沒有想到明姐能夠拿到比他大的同花。
我忽然想起來剛纔牌面被下了焊,要是趙老闆下的焊,他肯定就能提前預想到明姐同花a的牌面,這或許也是他之所以如此驚訝的原因。
相比起趙老闆,我旁邊的白鬼卻是臉色平靜。
“玩了這麼久了,換副撲克吧!”趙老闆忽然沉聲說了一句。
他雖然沒有明說,可我看得出來他是懷疑撲克有問題。
荷官妹子聽了趙老闆的話,第一反應是看了國字臉一眼,接着就將舊撲克收了起來。
不過,收起撲克之後,荷官妹子多了一個數牌的動作,這是在檢驗撲克張數,也就是查牌。
在確定撲克沒有問題之後,荷官妹子纔將撲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自始至終,明姐臉上的表情十分平淡,趙老闆則是咬了咬牙,似乎還心有不甘。
“趙老闆,你也是老江湖了,怎麼着了小姑娘的道!”國字臉忽然笑着說了一句。
趙老闆冷笑道:“沒事兒,一把牌而已。”
荷官妹子又拆開一副嶄新的撲克,挑出大小王,然後遞給我們檢查。
一番檢查過後,荷官妹子繼續熟練的洗牌。
這一次我仔細盯着荷官妹子的手,因爲我總覺得這場賭局透着古怪,可具體哪裏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上一把牌的結局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一開始懷疑是趙老闆和白鬼合謀做局,可最後贏錢的居然是明姐。
從賭局開始明姐的動作就一直很乾淨,他和白狗之間雖然偶爾會做些噁心的動作,可是卻並沒有二鬼擡轎的嫌疑。
至於其他人,基本上也看不到其他什麼動作,最多的就是點菸的動作。
縱觀整個牌局,最有可能做局,也最便利的就是荷官妹子。
可是經過我之前的觀察和剛纔的細緻揣摩,她的動作除了熟練之外,毫無章法可言。
“趙老闆,火氣別這麼大,你那點錢還不夠輸的!”國字臉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旋即跟着悶了五千。
可輪到白鬼的時候,他居然直接提牌了。
看到白鬼沒有悶牌的意思,我緊跟着也提了牌。
這時候,我眼角的餘光卻瞥到馬老闆、白狗和明姐居然也都提了牌。
看樣子趙老闆的火氣大,可除了國字臉並沒有人打算硬碰硬。
大家陸陸續續棄了牌,只剩下趙老闆和國字臉唱雙簧。
接下來一連幾把牌,大家都是象徵性的悶了一千塊,輪到趙老闆的時候,他仍舊是一把悶五千,可除了國字臉,還是沒人跟他繼續悶牌。
幾把牌過後,趙老闆的臉上明顯變得有些急躁了。
我靜靜地看向馬老闆幾個人,雖然他們的臉上看起來輕鬆,可我覺得這場賭局不會像他們臉上表現的那麼輕鬆。
這是一場有老千存在的賭局,只要有老千在,賭局就不會從頭到尾乾淨。
我不確定場上這些人的千術是什麼水平,但我敢肯定這場賭局上絕沒有水魚,比如我眼前這個趙老闆,即便他真的不是老千,再不濟也肯定是賭場派來的牌搭子。
而之前在大廳見過的國字臉,雖然他現在看起來還很正常,可從剛纔荷官的表現看,這傢伙很有可能就是皇呈賭場鎮場子的老千。
至於白鬼,就不用多說了,這傢伙絕對的狠角色。
剛纔那把牌明姐雖然一把贏了三十幾萬,可既然是來砸場子的,他們的目標絕對不止於此。
果然,幾把牌過後,場上的牌局忽然變得焦灼起來。
這一把是馬老闆和國字臉跟牌,趙老闆和白鬼悶牌,我和白狗還有明姐則是已經棄了牌。
連續十幾把牌都沒有出現大牌,一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可眼看着馬老闆和國字臉已經跟了五六圈我才意識到這把賭局又進入了一個白熱化階段。
此時,馬老闆低着頭又跟了一手,他面前三張牌整齊的疊放在面前,還故意用了一個打火機壓着。
另一邊的趙老闆撲克散亂,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碰牌。
而旁邊的國字臉則是將三張撲克緊緊捏在手裏,好像生怕別人看穿一樣。
繼續又跟了兩圈,此時場上的跟注從一開始的三千已經漲到了封頂三萬。
馬老闆沉着臉,一雙鷹眼死死地盯着國字臉的雙手,應該是防止國字臉出千。
另一邊趙老闆持續悶牌,一點沒有看牌的意思。
看樣子這一把國字臉的牌不小,否則趙老闆也不會在旁邊做牌搭子,甚至直接加註封頂。
眼看着已經跟了七八圈,白鬼提起牌看了一眼,笑着搖了搖頭選擇了棄牌。
我一時間有些看不懂白鬼這傢伙,一開始我以爲這傢伙是皇呈賭場的牌搭子,可是他臉上淡定的表情讓我覺得莫名的擔憂,我總覺得在這傢伙身上還會出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