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龍王出獄 >第44章 機場被綁,暗流涌動
    周冉徑直走到人羣面前,拿出職場女人特有的威嚴,正色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我就當大家都默認接受。”

    尼瑪!

    誰他媽的敢說話!

    這就是貴公司的你情我願,你不願意,我就打你,打到你願意爲止!

    此刻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卻都不敢說出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爭不過人家,又打不過人家,只好接受現實。

    隨即,周冉走向病牀上的蘇聖祿,步履輕盈,微微頷首,細節中盡顯尊貴,低頭道:“蘇董,我趕時間,若是沒什麼問題,就快點把合同簽了吧。”

    蘇聖祿雙手顫抖,恨不得挖個坑跳下去,心臟撲撲直跳,面色漲紅,雙眼空洞的瞪着前方。

    法務部經理識趣地遞給蘇聖祿一支筆,蘇聖祿混跡商場多年,即便再不情願,他也知道敗局已定,在劫難逃,一把接過筆,心一狠,“刷刷刷”在合同上籤下了名字。

    蘇天拓站在牀邊,手在顫抖,心在滴血……

    那是我的蘇氏集團啊!

    馬上就不是了!

    靠!

    “謝謝蘇董配合。”

    法務部經理收起簽好的合同,周冉笑道:“明天上午十點,新任集團總裁會正式上任,而我們幾個,會留在江城,輔佐新任總裁的工作。”

    “至於你們……”

    周冉的目光從蘇天拓和蘇文才身上一掃而過,隨後看向那些股東和高管,接着說道:“暫時留在公司,職位不變,一切聽從新任總裁的安排。”

    一錘定音!

    短短几句話,就宣告了蘇氏集團的落敗,意味着從明天開始,蘇氏集團將會正式改朝換代!

    所有人的心都在劇烈的顫抖着。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從周冉等人走進病房,到現在,過了還不到五分鐘,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猶如夢幻。

    而他們,只是暫時留在公司,最終歸宿,還要看新任總裁的臉色。

    總裁變更已成定局,他們放棄了掙扎,卻有共同的疑問:新任總裁,到底是誰?

    這關係到他們的生死存留!

    就連蘇聖祿也頗感好奇,苦笑道:“楊家費盡心機,不惜狂砸五千萬收購我手中百分之七十三的股份,不知是想扶持誰上位呢?”

    聞言,所有人立刻將頭轉向周冉,目不斜視,繃緊神經,豎直耳朵,等待她的答覆……

    “你們想知道?”

    周冉眉間一挑,笑道:“明天上午八點,提前一個小時上班,佈置總裁上任的會場,到時候你們自然就會知道了。”

    衆人聞言,眼皮子耷拉下來,敢怒不敢言。

    說的純屬屁話!

    明天新任總裁上任,我們當然能知道新任總裁是誰!

    你不說就不說,賣什麼關子,把我們當猴耍呢!

    晚上十點。

    江城城南的飛翔機場外,一輛黑色奔馳車呼嘯駛來,到達機場後,下來四個人,兩名中年男人,一名青年和一名婦女,兩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警戒四周,一左一右,保護青年和婦女的安全。

    路燈開啓,街道通明,遠在暗處的盯哨員也終於看清了青年和婦女的相貌,正是陳少軒母子!

    “老吳,你先回去吧,機場這段路不遠,有他們陪着我就行。”

    司機點點頭,關心道:“少爺和夫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等等。”

    陳少軒突然想起來什麼,叮嚀道:“手機不要關機,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聯繫你,你隨時向我彙報我爸的情況。”

    “是!”

    司機鄭重應下,旋即將車開走,緩緩消失在視野中。

    陳少軒一片孝心,同爲父親的司機感同身受!

    目送完畢後,母子二人前往機場,跨過外面的廣場,裏面就是候機大廳,就有武警把守,陳少軒母子走在前面,兩位保鏢跟在左右警戒,真槍實彈,安保強度幾乎萬無一失!

    但,此等強度的安保,在高手面前,還不夠撓癢癢的。

    路上,陳少軒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道:“媽,你真的不知道,我爸爲什麼要我們離開江城?”

    “真不知道。”

    陳母嘆了口氣:“你爸就是那個臭脾氣,凡事都窩在心裏,不過,媽敢肯定,他這麼做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那我爸他……”

    陳少軒擔心道:“他不會出什麼事吧?我不放心,想留下來。”

    “不行!”

    陳母斷然反駁:“聽你爸的安排,沒錯,他這麼做一定是爲了我們好,如果我們硬要留下來,只會給他添亂。”

    “那……好吧。”

    陳少軒雖然滿肚子的不情願,卻也不敢忤逆父母之命。

    兩人繼續向前行走,在距離機場僅剩一百米時,二人突然聽到“咣噹”兩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墜落,聲音不大,但距離他們很近,所以聽得一清二楚。

    下意識回頭看去,嚇得他們魂飛魄散,冷汗不斷。

    兩位保鏢徑直倒向地面,毫無血色,然而,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啊。”

    陳母受到驚嚇,尖叫一聲。

    陳少軒也嚇得不輕,腎上腺素暴漲,心有餘悸。

    但這還沒完,下一秒,伴隨着砰砰兩聲,陳家母子二人應聲倒地,步了保鏢的後塵。

    對面,一輛麪包車疾馳而來。

    麪包車停在四人跟前,從車上竄出兩個年輕男人,二話不說就把母子二人和那兩個保鏢擡上車,疊羅漢似的扔進後排車廂。

    “鶴伯。”

    隨後,年輕男人看向站在那裏的一名老者,神色恭敬,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老者看上去有六十多歲,兩鬢斑白,國字臉,留着健長龍鬚,臉上佈滿了歲月堆積的溝壑,一雙銳眼幽暗深邃、望不到盡頭,冰冷的眼神猶如寒冬殘月,僅和他對視一眼,就讓人莫名的心悸。

    “去吧,按計劃行事。”

    駝背老者神色自若的吩咐完,扭頭便走。

    按說,像他這樣的年紀,這樣的身體狀況,走起路來應該慢吞吞纔對,然而,老者平步青雲,一步千里,僅僅一瞬,便消失在茫茫人海,只留給年輕男人模糊的殘影。

    一步,彷彿能跨越十米!

    “走!”

    對此,年輕男人見怪不怪,轉身上車,片刻後,灰色麪包車絕塵而去,駛離了飛翔機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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