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連日來羅甸城中不安定,老國王提前一日遣了自己的二兒子普貴作爲使臣,前去天玄國搬救兵,故而不在王城中的普貴逃過了一劫,但也難逃被緝捕的命運,且僅一日,他便於沽州城中被俘,關押了起來,等待被押解回王城。然而,事情發生了轉機,因趙翊帶兵攻城,看管普貴的看守鬆懈了,普貴也順利被手下所救,來到了趙翊的面前。
趙翊與二皇子普貴聯手,輕而易舉從都城右側一處隱祕的小道攻入了都城,此時失去奇能異士輔助的普多再也無計可施,最終敗北都城。
在兵敗那一刻,普多做了一件十分喪心病狂的事情,他舉刀殺掉了自己的親爹——羅甸國老國王,還有自己的親大哥——大皇子普安。然而事與願違,他的所作所爲,恰好爲二皇子普貴掃清了一切的障礙,最終,普貴襲位,成了羅甸國的新國君,並與趙翊達成共識,願意繼續作爲天玄國的附屬封國,對天玄皇帝俯首稱臣。
趙翊連日來親歷親爲地率軍攻打城池,既是憤恨羅甸國普多的叛變與謀反,對朝廷的不恭順,又是對於他們迫害蘇瑾的行爲實施報復,故而他屢戰屢勝,勢如破竹。
可即便如此,趙翊也經歷了兩次十分驚險的情況。一次是攻打羲州時,趙翊衝在最前面,差點被一個羅甸國的將軍射箭所傷,好在他反應極快,立即翻身下馬,滾落在安全的地方。然而,饒是趙翊身輕如燕,也免不了在這一系列的翻滾跌落中摔出滿身的傷痕,兩三日才結痂癒合。這還沒算完,眼見敵軍主帥落馬,守城士兵順勢放出一隻斑斕猛虎,這隻虎長約兩丈,立起來是常人的兩倍高,又兇猛異常,殘忍無比,一經放出,便追着滾落在地的趙翊一陣撲殺。虧得桑啓磊將軍勇猛異常,剛被提拔上來的藍鷹也是身手敏捷,二人一左一右,兩面夾擊,劍刺刀砍,通力合作,好半天才制服了這隻猛獸。這一番打鬥,還未傷及羅甸軍一分一毫,天玄軍竟以損失了數人數馬,軍中勢氣頓時萎靡。最後幸好趙翊騎射了得,他跨步上馬,彎弓搭箭,嗖嗖兩箭射下了城門上的兩個品階最高的將士,天玄軍這才得以順利破城。
還有一次,是攻打羅甸國都城的時候,城門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頭戴黑色斗笠的男子,他不知使了什麼鬼祟伎倆,竟然能夠懸在半空之中不落,然後他以手指天,口中唸唸有詞,不多時,竟然引得天雷滾滾,立即將城門前衆將士叫囂的空地變成了一處人間地獄,被天雷擊中的人立即化爲灰燼,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後來普貴提出來,王城中有密道,趙翊這纔不得以帶領衆人從密道攻去,徒留張伯璟與三隊人馬,繼續與那妖人鬥法牽絆。
留守衆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眼睜睜瞧着懸於半空的張伯璟緩緩下落,正好坐回在了馬背上,他渾身都好像散發着金光,令人不敢小覷。經此一役,張
伯璟在軍中的威勢更甚。
說故事的趙翊言語簡潔,輕描淡寫,聽故事的蘇瑾卻是聽的聚精會神,當聽到驚險處時,也難免心驚肉跳,細想起來,更是心膽俱裂,怕的瑟瑟發抖。她伸出雙手捧住趙翊的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的脣,她又一次淚盈滿眶,情不自禁地輕輕吻上了他的脣,然後顫抖着喃喃道,“幸好,幸好。幸好你沒事,若你有事,我可怎麼辦?”
趙翊也動了情,久久凝望着她,然後輕輕吻上了她的眼睛,苦澀的淚水浸潤了他的脣,卻激地他的心中燃起了一把熊熊的烈火,久久無法澆滅。他將脣離開她的眼睛,慢慢移到了她小巧挺立的鼻尖,再慢慢吻至她的脣瓣,他小心翼翼,她小聲嗚咽。他聽着她的聲音,心中慾望之火愈發燃得熾烈,脣上的力道也逐漸加大了,不知不覺之間,他竟慢慢加深了這個吻,然後將她緩緩放倒在牀上,邊吻邊開始不老實地伸出手朝着她的衣襟中探了過去。
蘇瑾被吻得動情,整張臉上紅撲撲的,臉上的灼熱一直燒到了耳朵根。他的吻極具佔有性,她被他吻得缺氧,只得依賴着他,跟隨着他,也顧不得他的那隻不安分的手。
她的臉潮紅一片,脣邊因自己手上的動作而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更是一味催情劑,他滿意極了,手上更是放肆,竟緩緩滑入了她的腿間。
“不。”這一動作瞬間拉回了蘇瑾的意識,即便沒有經歷過這些,可作爲一個成年人,她深深知曉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不要。”
她低聲拒絕。
雖然意識裏勉強支撐着,可出口的話卻是軟綿綿的呻吟,蘇瑾的臉燒得更紅了,她羞得撇過臉不再看他。趙翊脣邊輕輕彎了起來,然後俯身貼在她的耳畔上蠱惑道,“乖,我想要個世子。”
他的聲音很沙啞很低沉,卻像是一道電流一般激地她渾身顫慄,她濡溼着雙眸朝着他看過去,卻冷不防被他一口含住了一側的耳垂,她渾身一顫,脣邊的呻吟聲竟不自覺再次溢出口。
這一次,她不再反抗,紅着臉感受着他的所有。
第二天一大早,蘇瑾迷迷濛濛地從黑甜夢中醒來,此時屋外已日上三竿。她想起身,卻頓時感到渾身如同散了架般地無法動彈,努力了好幾回,這才緩緩坐起身。昨夜的一切已經有些迷茫了,只記得他們一直奮戰了許久,蘇瑾早就脫力地大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可他還是一直索取着,沒個夠。
想到這裏,蘇瑾的臉上已經燒得不成樣子,她趕緊捂着臉,想要將這些個齷齪畫面給壓下去,不再去想了。牀上已經只有她在了,一直睡在外側的趙翊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