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回古代做設計 >第124章 只有我能幫你
    阮凌寒看着眼前忽然之間從天而降之人,一臉莫名其妙,她十分確信,眼前這個說她眼熟的人他從未見過,悄悄望向紫蘇和紫苑,兩人也是小聲在她耳邊道:“主子,我們也沒見過此人。”

    既然都沒見過,對方卻又說出面熟這種話,所以眼前之人……是來搭訕的?阮凌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管在前世還是今生,她都生的十分好看,所以前世的時候,這種冒充熟人搭訕的方法她遇見過好多次,只是方纔她實在無法相信,原來在這麼遙遠的古代,在大禹王朝這個時候,竟然也有這種浪蕩公子當街搭訕?

    阮凌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她低下頭,正欲告辭,不過眼角的餘光很快又讓她覺得有哪裏不對,對了,是衣服,是衣服不對勁,她明明已經喬裝改扮,做了男裝打扮,怎麼還會有人來同她搭訕?這也太奇怪了吧?

    阮凌寒心裏頓時生出了一些不安。

    不過眼前之人似乎喝多了酒,說話都有些迷糊,阮凌寒見狀,便佯裝不知道:“這位兄臺,在下不曾見過兄臺,想來你一定是認錯了人?”

    認錯了人?不可能!屈子明立刻在心裏否定,他對自己的記憶絕對有十足的把握,雖然吃了幾杯酒水,但萬萬不到醉酒的地步,絕不可能因此認錯人,阮凌寒的面容看起來實在是眼熟的緊,只是一時半會兒,他也實在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但能夠讓他如此眼熟的,想來一定是重要的人物,所以屈子明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對方離開。

    既然眼下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對方的身份,屈子明便就坡下驢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不過既然如此,說明閣下跟小弟十分有緣分,想請不如偶遇,不如進來喫杯水酒如何?”

    “不了,多謝兄臺的一番好意,只是在下實在是有要事在身,不如下次吧,告辭。”阮凌寒拒絕了對方的邀請,說着便要離開。

    原本以爲對方真的是認錯了人,自己已經說了有事在身,對方也就知難而退了,沒想到那屈子明的臉皮竟然如此之厚,竟然伸手擋住了阮凌寒的去路,然後十分八卦地問道:“兄臺有何要緊事?不知道難辦不難辦?能否說給小弟聽聽,若是有需要的話,小弟願意助兄臺一臂之力,以報方纔認錯之情。”

    屈子明臉皮如此之厚倒是令阮凌寒沒有想到,但說出的話卻並不叫人討厭,是以她也只好客套道:“一點小事,就不勞煩兄臺了,還是下次再約吧。”

    一聽這話,屈子明頓時不樂意了:“既然是小事,兄臺又爲何說是要事?莫不是看不起小弟,嫌棄小弟粗鄙,不願意同小弟一道喫杯水酒不成?”屈子明臉色不好,原本守在酒樓裏的幾名手下見狀也跟了出來,站在他左右。

    阮凌寒見狀,立刻明白眼前之人不好惹,頗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可奈何,但她只帶了紫蘇和紫苑兩人,又都是男裝打扮,看對方的意思,應當並沒有看出她們的女兒身,對方看起來並有惡意,但若是自己一再拒絕,惹怒了對方,若是真打起來,恐怕喫虧的還是己方。

    阮凌寒無可奈何地在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口中卻道:“兄臺說得哪裏話,既然如此,那小弟便陪兄臺喫杯水酒好了。”

    見阮凌寒同意留下,屈子明方纔還有些惱怒的臉上頓時喜笑顏開:“好說好說,兄臺貴姓,小弟明子。”

    “原來是明公子,明公子客氣了,在下姓阮,家中行五。”阮凌寒拱起手,一邊同屈子明客套,一邊進了酒樓的門。

    這家酒樓阮凌寒不是沒有來過,當初赫連濯第一次帶她出宮,就是在這喫的飯,阮凌寒心中記掛着自己要辦的事情,見一時半會兒實在脫不開身,便使了個眼色,暗示紫蘇先去秋水閣通知大家定製改良版防護服的事情。

    紫蘇立刻心領神會,藉口去給主子買點蜜餞便出了酒樓的門,屈子明並未阻攔,到了現在,他還是沒有認出阮凌寒,只是直覺告訴他,眼前之人一定是大禹王朝的重要人物,否則他不會有這麼深刻的印象。

    兩人客套的相互讓座之後,阮凌寒坐了下來,一邊喝着屈子明斟的酒,一邊腦中思索着如何脫身。不知道爲何,她對眼前這位明公子的印象很不好。

    先不說對方不知道究竟是有意還是無心的認錯了人,認錯人之後又攔着她不讓她走,非要同她一道喫杯水酒,這一點看來,這位明公子要麼是有所圖,要麼是爲人處世霸道慣了,總之,阮凌寒對他的印象十分不好。

    但這位明公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歡,還一個勁兒地同阮凌寒套近乎:“阮公子,我能稱呼你小五嗎?這樣,我叫你小五,你叫我子明,可好?”

    “子明?”阮凌寒微微一怔:“這是明公子的?”

    “正是在下的字號。”屈子明微微一笑答道,在大禹王朝,一般家裏有些地位的男性都會給自己取個字號,這個字號同名字一樣,但只有極爲親近的人才會稱呼對方的字號,否則一般都是以姓氏爲主,稱呼某某公子,某某兄臺。像屈子明這樣一上來便告訴阮凌寒自己字號的人,實在是不多。

    阮凌寒一時間有些微怔,不確定這位明公子到底是缺心眼還是就是單純的想交個朋友,但對方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她自然也不好拒絕,只好硬着頭皮尷尬地同意:“哦,好,子明兄臺。”

    “這就對了了!”屈子明微微一笑,眼前這位阮公子,雖然暫時想不起來對方的身份,但長相和品性倒是挺對他的胃口,不像大禹王朝其他的貴公子們,還沒怎麼着他們,就開始扭扭捏捏。

    只是,這位阮公子生的實在是有些過於瘦弱了一些,這要是放在他們西域國,恐怕出門走不了幾步,就要被西域國的壯漢們給笑話死,真是慶幸他生在了大禹王朝。

    阮凌寒心裏惦記着改良軍裝的事情,所以同這位明公子聊起天來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管明公子說什麼,他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敷衍着。不出片刻功夫,就連屈子明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屈子明向來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輕視,立刻語氣就有些不滿:“小五看來心裏是看不上我這位兄弟是嗎?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是嗯嗯啊啊的,怎麼,不想交朋友就直說啊,敷衍我?”

    見對方似要發怒,阮凌寒怕產生衝突,連忙道:“沒有的事,明公子說哪裏的話?實在是小弟有要事在身。”

    “明公子?”屈子明眯起眼睛。

    “子明兄!”阮凌寒立刻識相的改口,屈子明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想起阮凌寒剛剛的話,又接着道:“小五究竟有什麼要事?方不方便告訴爲兄?若是方便的話,也許爲兄也能替小五出出主意呢?”

    不方便!

    阮凌寒在心裏大聲道,然而說出口的卻是:“子明兄有所不知,小弟家裏原先有一塊祖傳的木頭,已經有上百年的時間了,但近日來不知怎地竟然開始有了腐蝕的跡象,家中長輩命小弟想辦法阻止木頭的腐化,小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所以小弟十分苦惱,方纔小弟也是因爲這件事才走神,不是故意怠慢子明兄。”

    阮凌寒自然不會告訴他是要做軍裝,便乾脆隨口瞎編了一個,她也沒指望對方能夠有什麼好主意,畢竟這位子明兄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百姓,估計問他還不如在大街上隨便拉個叫花子問的好,所以阮凌寒根本沒有報任何希望,只是隨口瞎編了一套謊話,隨口這麼一說。

    然而聽到阮凌寒這麼說,屈子明竟然還認真的思索了起來,他好奇地問:“什麼木頭,竟然放了一百多年?很珍貴嗎?”

    “額,對,很珍貴。”阮凌寒硬着頭皮道,果然撒一個謊就要撒無數的謊來圓,阮凌寒有些頭疼地想着。

    屈子明沉默片刻,然後忽然道:“小五家裏應該是達官顯貴吧?看來倒是我高攀了。”

    阮凌寒不知道對方怎麼忽然又說這種話,難道是自己哪裏漏了破綻不成?正有些心驚膽戰,卻不想屈子明忽然笑嘻嘻地道:“高攀就高攀吧,小五既然願意認我這個大哥,那大哥也不會妄自菲薄,不過小五家連一塊木頭都如此珍貴,想必一定十分富有。”屈子明說道這裏舔了舔嘴脣,然後接着道:“既然小五如此看重一塊木頭,那爲兄就幫你想想辦法。”

    “子明兄……真的有辦法?”聽到屈子明這麼說,阮凌寒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她心裏還是不相信,但既然對方這麼說,她還是剋制不住那份好奇心。

    屈子明笑了笑:“小五這話說得,是信不過我這個做兄長的嗎?不是爲兄誇口,這滿京城,若小五不是遇上我,隨便你去哪裏打聽,估計都想不出來辦法,在這件事上,只有我能夠幫到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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