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以詩詞問長生 >第六十四章 爲何先生遠境劫
    “不一樣?什麼不一樣?”

    溫酒看了看自己,除了手上比來的時候多了一把三尺滾燙,並沒有什麼其他異常。

    少女盯着溫酒,說道:“少爺,你好像......第二境了!”

    “嗯?”

    溫酒略微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竟然真的比之前強上了不少。

    他凝神閉目,調整好呼吸後再次睜開眼睛。

    虛幻的金色命帖於身後浮現,第一張,第二張!

    竟然真的進入第二境了!

    這時溫酒纔回想起來,剛剛自己被那位前輩打飛,心裏想的都是爲何會這樣,絲毫沒有注意在半空中時‘滾燙’便已經入手。

    那一瞬間,一大一小,一虛一實兩柄長劍瞬間合爲一體,產生了一種極爲玄妙的感覺,而就在那道極爲玄妙的感覺之中,自己突破了第一境的瓶頸,到達了第二境!

    看着溫酒背後的兩張金色命帖,秦扶蘇有些疑惑。

    他雖不是修行者,但是修行者需要經歷境劫才能破鏡他還是知道的,當時石心洞之內,錢肆與第二境劫合力擊殺那頭巨蛇的畫面,他至今都記憶猶新。

    可......剛剛老君山頂根本沒有任何異常,沒有空中的陰雲密集,更沒有自天而降的境劫雷光!

    那溫酒怎麼會邁入到第二境?

    攜帶着種種不解,秦扶蘇開口問道:“溫酒,你破境之時,怎麼沒有境劫雷光?難不成未名山連讓天道不降下境劫的方法都有!?”

    “這......”

    溫酒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的確知道自己爲什麼沒有第二境的境劫雷光,但是即便他把真實原因說出來,也很難讓秦扶蘇理解,因爲秦扶蘇不知道很多隱祕。

    比如,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當年那個覺醒了本命筆的人.......

    比如,他不知道自己的本命帖其實是雲先生以“仙人手段”後天凝成.......

    溫酒的前身寧原覺醒本命筆之時,靖國司天監預言“命筆現世,天道崩塌”,對於這種虛無縹緲的預言溫酒自然是不會相信,他更願意將其理解爲是自己的本命筆從來未曾現世的原因。

    靖國司天監做出那樣的預言,不過是想要抹除未知的事物,因爲人總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恐懼。

    還有一點,那便是溫酒知道自己的本命筆應該是一種極爲特殊並且潛力極高的修煉方式,否則也不會產生聲勢那般浩大的境劫。

    尋常文道修行者的境劫,基本就是第一境對應一道境劫雷光,第二境對應兩道境劫雷光......依此類推,境界雷光的數量,是根據境界而提升。

    但當年溫酒前身的第一境劫,卻是無數道九天雷降,靖國司天監做下這種預言,應該也和這種異象有着很大的關係。

    但有一點溫酒是可以確定的,自己九境之前的確不需要再應對境劫了!

    當年第一境劫九天雷降之時,溫酒的前身一定是安然度過了那道境劫,但這就出現了一問題——刺殺發生在覺醒之後,也就是說溫酒的前身寧原安然無恙的渡過了第一境劫!

    可他是怎麼渡過的?

    雲先生出手?

    不會,因爲雲先生是在刺殺之後纔出現的!

    天顧大典?

    雖說天顧大典能夠幫助文道修行者抵抗第一境劫,但既然司天監都做出了“命筆現世,天道崩塌”的預言,天顧大典怎麼可能幫助自己度過第一境劫!?

    而且溫酒向雲先生問過此事,雲先生直接否定了這種可能,說是天顧大典僅能抵禦普通的第一境劫,根本抵擋不住那道九天雷降,應該是本命筆幫助溫酒渡過了那一道境劫!

    這件事溫酒也從前身寧原的記憶片段中找到了些蛛絲馬跡,那天的九天雷將之下,的確有一道筆形的光芒直衝天際。

    後來前身被刺殺,生機消散,雲先生又爲其凝聚命帖。

    此爲兩個用意,一來重塑前身的生機,二來,就是封印那隻本命筆。

    至於境劫......雲先生告訴過溫酒,那第一次的境劫根本就不是第一境劫,而是所有境劫一起落下,抵擋不過去,身死道消,抵擋過去,以後便再也沒有境劫!

    而且溫酒的命帖根本就不是先天而生,只能算作修行者的手段,自然不會引來境劫!

    可這些事,溫酒還不想告訴秦扶蘇,知道了自己是身負命筆者,不僅對秦扶蘇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有可能引來禍端。

    這也是楊柳依爲何知道溫酒是身負命筆者,卻沒有向秦扶蘇說過的原因!

    溫酒隨口編了一個理由說道:“這算是未名山的特權!不過不是讓境劫不來,而是用某種寶物給規避掉了!”

    “寶物!?”秦扶蘇來了興致:“什麼寶物?等我以後問道成功了,借我用一用,境劫不臨,那不就意味着修行境界一路開綠燈嗎?人都說皇帝是天子,我看未名山才真的是關係戶!”

    “哈哈~”見蒙過了秦扶蘇,溫酒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哈哈一笑搪塞過去。

    秦扶蘇卻是突然面色嚴肅起來:“溫酒!”

    溫酒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

    “我知道你來老君山做什麼了!”

    溫酒撇撇嘴,把手中三尺‘滾燙’甩了甩:“劍都找到了,還用你說?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那個‘任何案件七天可破’的秦扶蘇!”

    “這不是出來了嘛!怎麼開心怎麼來!”秦扶蘇簡單應了一句,然後把話題帶了回來:“我爹帶兵打仗之前,都會先給士兵發武器,然後再讓他們上戰場!”

    溫酒不解道:“什麼意思!?這有什麼關聯嗎?”

    “這還不懂!?”秦扶蘇揶揄一句後,說道:“你來未名山,和那些士兵去軍械庫;你尋劍去玄雍城,和他們領武器去打架,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嘛!我現在懷疑你不僅僅是去玄雍城報仇的,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而且這一路走來,我感覺這個事情有可能是雲先生和二先生有意引導着你去做的!”

    聽到這句話,溫酒沉默下來,猶豫片刻後說道:“扶蘇,我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有的是因爲牽涉太大,有的是因爲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兒,但這件事我不想瞞着你!”

    秦扶蘇挑了挑眉:“什麼事?神祕兮兮的!”

    “我去玄雍城是爲了報仇,但也的確如你所說,還有別的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師在下一盤大棋,我是棋局裏的一部分,而且,你應該也在這個棋局裏!”

    秦扶蘇聽到這句話,有些遲疑,問道:“爲何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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