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以詩詞問長生 >第一百五十章:暗流帝心起洶涌
    “找朝副統領?”

    沈從心越聽越疑惑,問道:“爲什麼?”

    溫酒回頭道:“這玄雍城裏,還有第二個人有綁走瑤瑤的理由嗎?”

    沈從心一愣,旋即就明白了溫酒的意思!

    這玄雍城裏誰有綁走殷玉瑤的理由?

    除了那位科舉失敗的江南書院親傳弟子,還能有誰?

    不過這白充甌倒也真的是絞盡腦汁,前腳迎娶八公主不成,後腳就把目標瞄準了殷玉瑤。

    雖然她不知道殷玉瑤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殷玉瑤其實沒有龍氣的存在,但是這也說的通。

    對白充甌而言,要的只是一位身懷龍氣的皇家嫡親女子,至於這個人是八公主還是九公主,根本不重要。

    不過白充甌這個人倒也是自相矛盾。

    前面剛在溫知茶館說那爲童姑娘絕對不會把別人扯進自己的治療當中,後腳就把目光轉向了殷玉瑤。

    溫酒、小知了和沈從心三人快速來到皇宮之前,高大英武的朝元攔住了三人。

    “溫公子,沈教習,此乃皇宮重地,二位爲何如此匆忙?”

    溫酒顧不得客套,直接問到:“朝副統領,江南書院的親傳弟子白充甌住在哪裏?”

    “白充甌?”朝元道:“這我不能告訴你!”

    溫酒急切的說道:“朝副統領,沒有時間了!白充甌擄走了瑤瑤!”

    “什麼?!”白充甌大驚,但也並沒有立馬把白充甌的落腳客棧告訴溫酒,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沈從心。

    他的確知道白充甌的落腳點,江南書院的親傳弟子進入玄雍城,非同小可,這種信息他必須要知道。

    但是能不能告訴溫酒卻是兩說。

    雖然溫酒和寧紅夜關係匪淺,但是那也只是私情,對於公事,朝元向來一絲不苟。

    看向沈從心,就是爲了從這位也是皇族公主並且和殷玉瑤關係匪淺的教習身上確認一遍。

    沈從心點了點頭,道:“十萬火急,還請朝副統領相告!”

    朝元眉頭皺起,到:“樂雲客棧,二位先去,我交接一下宮防,立馬趕去!”

    “好!”

    溫酒帶着二人快速離去。

    在出了皇宮範圍之後,小知了突然拉住溫酒的,道:“少爺,那個白充甌什麼境界?”

    溫酒突然一愣,竟然把這茬忘了。

    “沈教習,你可知道白充甌的境界?”

    沈從心點了點頭,凝重道:“文道修行者,第七境,應該是中品!”

    溫酒眉頭一皺,糟糕,打不過!

    但必須得去!

    溫酒看向沈從心,道:“沈教習,你立馬去請皇......不,你立馬去國子監,將這件事告訴大祭酒,請大祭酒出手!”

    溫酒本來想着讓沈從心去請皇族的人出手,但是轉念一想,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果殷玉瑤乃是皇族嫡親血脈,皇室一定會全力出手。

    但殷玉瑤不是!

    如果皇室選擇袖手旁觀,挑起秦國公府的爭鬥就麻煩了!

    皇室象徵性出手,但是會失敗,白充甌掠走殷玉瑤,最好是將殷玉瑤殺死,到時候秦國公府必定和江南書院不死不休。

    而玄商皇族,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這,溫酒突然有些懷疑,陛下不讓白充甌成爲駙馬,會不會就是懷了這樣的想法!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找當事人!

    大祭酒身爲儒家三位大佬之一,絕對不願意看到白充甌因爲自己的意願導致江南書院和秦國公府徹底敵對!

    沈從心也明白了溫酒的意思,但是她有些不敢相信:“瑤瑤她畢竟是在皇宮裏長大,陛下怎麼可能這麼殘忍?”

    溫酒皺眉道:“這不是殘忍,而是一個帝王正常的心術,換做是我,我一定也會這麼選擇,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朝副統領多半不會出現了,你快去國子監!”

    “好!”

    沈從心不再猶豫,快速向着國子監跑去。

    溫酒則是帶着小知了向着白充甌落腳的樂雲客棧跑去。

    “少爺,我們打不過......”小知了有些擔憂。

    溫酒沒有停下,着急的說道:“我們只需要拖到大祭酒來就好!”

    ......

    皇宮內,朝元遞上了請命的請求,但是殿門緊閉,並沒有召見的命令。

    金鑾殿內,只有太子和元初帝。

    太子有些於心不忍,道:“父皇,瑤瑤她畢竟在您身前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有血緣關係,但也叫了您這麼多年的父皇啊!”

    元初帝龍目一瞪,道:“帝王家何來親情?裝作不知道就好,靜靜等着江南書院和秦國公府的鬥爭開始吧!”

    殷世沉默許久,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皇家利益,道:“父皇,沈從心一定會去找大祭酒的,我們需不需要派人阻攔?”

    “不用了!”

    元初帝眸子深邃,道:“我們殷氏皇族在這件事情上,只能假裝不知道,卻不能做任何的干預,明白嗎?”

    殷世思考片刻,明白了其中緣故,輕輕點頭。

    這件事說到底乃是白充甌的個人行爲,他們假裝不知道,則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如果幹預一絲一毫,都不行!

    就如同順水之舟,自己漂流是一碼事,他們哪怕推上一把,都不行!

    ......

    國子監,文苑。

    沈從心火急火燎的跑到文苑,一路上不知出現了多少道訝異的目光。

    一向沉穩恬靜,連走路的距離都一樣的沈教習,今日竟然會如此着急?

    沈從心叩響了文苑的門。

    一名主教習走了出來,道:“是沈教習啊,有什麼事嗎?”

    沈從心急切的說道:“梁主教習,從心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面見大祭酒!”

    那名梁姓主教習搖了搖頭,道:“大祭酒已經休息,明日再來吧!”

    “不行!”沈從西道。

    主教習眉頭一皺,道:“從心,平日裏你一向穩重,今日這是怎麼了?”

    沈從心無奈道:“梁主教習,此事重大,關乎書院未來,我一定要見到大祭酒!”

    那名主教習面色微微憤怒,顯然還是不願。

    沈從心顧不得體面,直接高聲喊道:“國子監教習沈從心,有大事求見大祭酒!”

    “國子監教習沈從心,有大事求見大祭酒!”

    “國子監教習沈從心,有大事求見大祭酒!”

    那名主教習冷哼一聲,伸手就要封住沈從心的聲音,此時一道略顯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道:“進來吧!”

    說完,文苑的門瞬間打開。

    沈從心快步入內,徑直穿過奇石小湖,來到大祭酒的屋前。那名主教習也跟了過來。

    大祭酒有些慵懶的走了出來,問道:“從心啊,這可不像你,什麼事情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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