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人接話道:“聽說一會夏教授可能會來這裏。”
“那不是剛好。”
幾人小聲的討論聲吸引了另外一邊蔣文文的注意力,她看了一眼隨後轉過頭看着一旁的童年年。
“我現在只要一看見他們那一堆人湊着聊天,總感覺是在說我們的壞話。”蔣文文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捏着的麪包說道。
“也難怪你有這種心理陰影,別說你了,我現在只要看見林悅跟誰說話,就覺得後背一股陰森森的感覺。”童年年順着蔣文文的目光看去,視線停留在林悅的身上。
蔣文文轉過頭像看着知音一樣看着一旁的童年年。
“這都已經過去第幾天了,南煙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只說請假了也不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可以直說的話,說不定我們倆還能幫上點什麼呢。”蔣文文咀嚼着口中的麪包,緩緩說道,喫到一半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該不會南煙真的發生了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吧。
她突然站起來,椅子向後滑發出呲啦的聲響緊跟着場上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着她。
察覺到衆人朝她投來的目光,蔣文文扭了扭脖子,隨後默默的坐下。
童年年皺着眉頭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蔣文文低頭沉思了一會,最後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不如我們去找南煙吧。”
而這些東西恰好就是由他們醫學院的人來看管的。
然而蔣文文剛提出來就被童年年否決:“等一下夏教授就要來了南煙不在也就算了,要是我們三個人都不在這的話……友情提示,不要挑戰權威哦。”
蔣文文痛苦的揚起頭:“那夏教授那裏南煙怎麼說?”
童年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不遠處夏教授就和教導主任緩緩朝着他們所在的地方走來。
同時在另外一個方向,顧南煙也朝着她們所在的方向趕來。
來的時候顧南煙特地沒讓醫院的人拆下腦袋上的繃帶。
主要是爲了堵住他們的嘴巴。
夏淼走的比顧南煙快很多,到了現場他先是站定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人羣當中有顧南煙的出現時,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他快步走到了蔣文文的面前,厲聲問道:“這次青梔活動有多重要你們也都清楚,爲什麼醫學院的人少了,而我作爲老師一點都不知道?”
蔣文文張了張嘴,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就被夏淼這一聲聲的吼聲給嚇退了。
“老師,南煙是……”
“夏教授,醫學院的顧南煙,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來到現場了,光是這佈置青梔活動現場的事情,大多數都是我們金融系做的,都不知道你們還來這一些廢物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