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開口:“我去上廁所,她以爲衛生間沒人摘了口罩,差點沒把我直接嚇到昏迷。”
只要一想起那張臉上佈滿了抓痕的模樣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本來長得也就一般般,頂多算得上是清秀,現在這樣就連清秀都算不上。”
衆人的討論聲還在繼續。
蔣文文看了一眼童年年隨後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從位置上離開。
在她們心裏,林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二人剛從咖啡廳走出來,剛一出門就撞上進來的顧南煙。
“南煙,我們剛想換個地方。裏面是金融系的人有點吵。”
說完,蔣文文就拖着顧南煙的手臂往外面走。
這一條路上多的就是咖啡店,沒走多久她們就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坐下。
“跟你說個八卦。”
蔣文文放下隨身攜帶的揹包後看着顧南煙賊兮兮的說道。
“什麼?”顧南煙抽出昨天晚上準備好的考試攻略交到她們的手上問道。
“林悅毀容了。”
蔣文文喝了一口水,隨後繼續說道:“剛纔在咖啡廳聽來的,都是金融系的人應該不會在這件事上作假,那幾個人之前都是跟林悅一起佈置青梔活動的人,沒想到一轉身就變了一副嘴臉。”
世態炎涼,人心不古。蔣文文現在一想到剛纔她們討論林悅時嫌棄的那神情整個人就忍不住抖了抖。
現在的人還真是讓人看不透,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她勾了勾脣角,看着顧南煙:“你不震驚?”
轉過頭繼續看着童年年:“你不好奇?”
“姐妹,我剛纔跟你一起聽到的,有什麼好好奇的,再說了,林悅怎麼樣都是報應,跟我搭不上關係。”
童年年聳了聳肩膀,她是真不想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那個人的身上。
蔣文文失落的垂下肩膀:“行吧,那我們複習吧。”
沒了八卦傳播的動力,蔣文文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打了霜的白菜,沒勁極了。
......
此時,剛從金融系辦公室出來的林悅整個人像是覆蓋上了一層陰暗。
那天顧南煙走了之後她們的臉就癢到剋制不住的想要去抓它。
只要雙手離開臉頰的一瞬間,整張臉就像是要脫皮了似的。
要不是顧慶國趕回來送她們去了醫院,這張臉怕是要被自己活生生的給剝下來。
她看着玻璃窗戶上的自己,眼神越發的狠厲。
這張臉恢復也要很長的時間,顧南煙居然對着她們下了這樣的狠手!
實在是該死!
她凝視着鏡子反光的那一面,懸在空中的雙手因爲憤怒止不住的顫抖。
林家,顧南煙,都死絕了纔好。
一陣手機的振動聲打斷了她。
林悅不滿的接起了陌生的電話。
“林悅,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陸軍低沉沙啞的聲音。
“幫幫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