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沒有撞見他的真面目之前,你永遠無法知道他內心裏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她哪樣的女人?”傅元英反問他,“安然,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安然沉默了兩秒,之後笑着說道:“幹什麼這麼嚴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很多東西都是一起分享的不是嗎?再說了,你把那個女人囚禁起來,又不帶她回家,一直藏着掖着總不讓你爸媽知道,我以爲你只是在國外養成了某個癖好,喜歡圈養着這樣的女人,不會對她們動真格的,所以就想跟你開個玩笑,把她帶過來玩玩,沒想到會觸了你的逆鱗。如果你真的不高興的話,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不這麼做了,咱們之間這麼鐵的關係,你總不能因爲這件事,真的對我痛下殺手吧?再說了,這件事就算你要怪,也該怪陳嬌嬌,誰讓她亂喫飛醋。要不是她讓人把葉漆音帶走,我怎麼知道葉漆音在你的心裏這麼重要。”
傅元英卻眯着眼,眼睛裏藏着冰冷的寒意:“出了事就把責任全部推到女人的頭上,安然,你從小到大果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安然哈哈地笑了幾聲:“好了好了,你現在罵夠了吧,心裏都解氣了吧?行了,人你已經帶回去了,我的人你該教訓的也都教訓了,你是不是該消消氣了呢?另外,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葉小姐還有兩個人在我這裏,其實我也不想抓他們的,不過誰讓他們沒有眼力勁兒呢,你要是不生氣了,就跟我說一聲,我隨時都可以放他們離開。不過可能是我這邊招待的太好了,他們似乎不太願意離開呢,這可真讓我頭疼啊。”
眼中的怒氣漸漸聚集又慢慢的散開,片刻後,傅元英問他:“你給她喫的是什麼藥?解藥呢?”
醫生已經給葉漆音檢查過身體,葉漆音中的毒,除非有解藥,否則一般人很難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也從來沒有喂她喫過什麼藥。”安然的語氣聽上去無比的無辜,“更不可能有什麼解藥,怎麼,葉小姐出事了?”
“少他媽給我裝蒜!”傅元英努力壓制着心頭的怒火,“三天之內,我限你把解藥送過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念這麼多年的兄弟情。”
傅元英要掛電話,被安然及時叫住:“你等等,你等等。我真的沒有給她下毒啊,更沒有所謂的解藥,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怎麼能污衊我呢?你這樣污衊我就算了,你給我要解藥,我都沒有所謂的解藥又要去哪裏給你找解藥?”
傅元英緩緩的眯起了眼睛,眸中盡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