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騰,你確定她說的都是真話?咱們會不會是放虎歸山?”
四哥雖也聽了之前那女子的辯解,不過四哥更理性一些,之前沒有提出質疑是不想讓她更難過,現在問出來其實也是爲了他自己安心。
“她……就算有欺騙我們的地方,也不可能短時間恢復,之前我太小看這赤龍鱗的威力了,它能直接將魂魄照到灰飛煙滅,當然前提是能夠近距離貼合。她現在就是一殘魂,若是我再多照她幾秒,估計連投胎轉世的可能都得喪失。”
“好吧,只要你心理有底就好,老胡和三毛菌需要多久才能恢復?”
四哥依舊保持着冷靜,看着我幫不醒人事的三人把脈。
“額……問題不大,對方並沒打算害人,只是短時間迷惑了他們的心神,睡一覺就好,這樣則不錯,不知不覺睡個安穩覺,咱們也早點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說。”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家全部醒來,我也感告知了昨晚的經歷,三毛菌主動請纓,不過十分鐘,就將昨天那女子所說男友的信息全部調了出來,當然前提是他只是普通人,若是有什麼特殊身份的人,可就沒這麼好查了,這也是法律底線的問題。
可讓我們無法理解的是,此人居然在三年前就已經結婚,重點是其結婚的日子距離那女子去世的日子間隔只有半個月,也就是正月十七,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正常情況下,前腳還打算帶女朋友回家見父母,後腳就與別人結婚?就因爲對方的突然消失?失約?半個月就另結新歡?有這麼快的節奏?這完全步對符合常理。我還特意問了三毛菌有沒有查錯?是不是有同名的可能?可三毛菌根據我給的姓名、住址、還包括電話、年齡,綜合出來其人確定無疑。
“子騰,看來這事還真不簡單了,也不知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現在想想昨晚那個癡情女子,我都有一絲同情她。”
看到這一結果,四哥也有點難以理解,他從之前的不信任,到現在的心態轉變,都是因爲個閃婚的男人。
“你們說的到底是啥啊?她要咱們去傳話,咱們去找那個男的不就結了?貌似距離這裏也不算太遠。光靠想能想出花來還是咋的?”
老胡本身就沒怎麼搞清楚這件事的全部過程,不過他說的話沒毛病。
“額……四十幾公里是沒多遠,可……咱們難不成步行去?然後在步行回來?這一去一反要幾天?你去還是誰去?難不成咱們一起去?”
畢竟我們身份特殊,根本不可能去坐火車或者長途汽車,更何況還要回來給那女鬼一個交代,主要也不想耽誤太多的行程。
“啊!對哦……那怎麼樣?要不咱們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去?哈哈。”
老胡耍寶式的撓撓頭,算是自我解圍的方式。
一直沒有開口的老伯,這個時候挺身而出,說去就去,根本沒有給我們開口的機會,我們四個就那麼無奈的傻樂,三蹦蹦聽名字就給力,那可比步行快太多倍了,估計一個來回也就兩個來小時。
“蹦蹦蹦……蹦蹦蹦……”車如其名,也就十幾分鍾,老遠就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那是我曾經懶得正真瞧的三輪車,但它此刻的破舊外表,怎麼看都那麼順眼。老伯也是能手,親自駕車來接我們,那招手的姿勢也是帥的一塌糊塗。
“趕緊上車,早去早回咱們還能趕上中午飯呢,今個可是大年初四好日子啊!”
農民老伯的車技可不是蓋的,別看他家只有一輛二八自行車,但讓他開三蹦蹦那也是一把好手,順着少有人覺察的小路一路狂飆,我總有種衝動……快要顛出屎來了……
在看老胡幾個的表情,相信他們也在強行憋着底氣,有苦難言啊。煎熬與距離成反比,時間越久我們劉距離目的地越近,不多不少一個小時剛好抵達。
那是一個相對富庶的縣城,資料顯示,那名爲徐帥的男子就住在某高檔小區的小別野中,要按照他的工作來看,年收入是不可能住在這樣的地段的,我也特意讓三毛菌調查了與他結婚的女人信息,這一查不要緊更是讓我們大跌眼鏡,這女人大徐帥十幾歲,重點她還是對方的頂頭上司,財力雄厚。
通過這些信息我能夠想象的可能就是徐帥受到金錢的誘惑,纔會與一個大他一輪還多的老女人閃婚,當然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別的交易,我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是辦事那要的就是效率,直接了當是我的風格,不!準確的說是老胡的風格。爲了不那麼顯眼,我與老胡直接上門,其它人看守我們的寶貝座駕。
“鐺鐺……鐺鐺鐺……”
“你們找誰?有什麼事?”
來開別墅院門的正是徐帥,當我看到他那一刻,明顯一愣,此人要比身份證照還要帥三分,身材勻稱個子跟老胡差不多,這形象我只能用三個字形容“高富帥”。
“額……馬莉你還有映像嗎?”
昨天那女鬼不僅說除了徐帥的資料,還將自己的名字也告知了我,也方便我們回去好找她的墳家。
“什……什麼?你……你說誰?那……那個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對不起我……我不認識……”
徐帥一聽到那個名字時,瞳孔收縮明顯,臉色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額……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就算了,沒必要裝不認識吧?可憐她到死都還記掛着你……”
“你……你說什麼……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