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難道就沒找到一點線索？就沒懷疑過有啥不乾淨的東西？或者想想啥辦法？”
線索太少，我們只知道死了一些40來歲的男人，這對於找尋原因顯然是不夠的。
“唉！村的人從去年就懷疑了，去年那個姓張的，說起來還是我們本家，也算是沾點遠親，在他死之後村的人還叫了些頂神的半仙大仙什麼的，有的說是風水不好，有的說是惡鬼作祟，反正就是麼看出到底是啥問題。有一個說是半夜做法，第二天就找不到人了，村裏人都說肯定是死在哪了，要不然不可能不回來要錢，更何況他隨身攜帶的物品都在，就是人丟了。唉！誰也沒想到，今年就輪到了你大哥……”
張家婦人憂傷的眼神裏看不到一絲希望，家裏沒了頂樑柱，她一個人帶孩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那咱家大哥死之前就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麼？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咋能突然瘋了呢？”
我希望能收穫更多細節，才能找尋問題的關鍵。
“我張家這大的門戶這從來麼出過瘋子，祖上也沒有是遺傳怪病，他一直也正常的很，乾的是打鐵的活壯的跟牛一樣，就兩天前猛個瘋咧，整天拿個菜刀喊着要砍人，我怎麼攔都攔不住，從那天起就沒回過家……不過，到有件怪事。”
張家婦人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啥怪事？”老胡忍不住插嘴急忙問道。
“我記得還是在在瘋前的一週前吧，因爲那他去外村人家幫忙，幹完活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給回走，走到快到村子的時候，突然聽見有個老太婆的聲音叫他，他嚇壞了這麼晚的怎麼可能有人叫他？因爲他也聽過晚上走夜路有人叫不能答應，只管向前走別回頭也別應聲，所以他沒管只管給回走。可誰知道走到村裏橋上的時候，突然聽到又有人在橋底下叫他，不過這次不是那個老太婆的聲音，而是一個碎女娃的聲音，他當時說那聲音很難形容，他一聽是個碎女娃在橋下叫自己，心想得是誰家小娃玩耍不小心掉了下去，關鍵是橋下那娃子能夠叫的出他的名字就沒多想，爬到橋下看了看，那天月亮很圓，居他說看的很清楚，但是他頭伸到橋下一看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也沒再聽到啥女娃的聲音，後來也沒在意就回家了，感到挺奇怪的就把這事說給我聽。當時我也沒放在心上，現在仔細想想，會不會他因爲那事纔會……你大哥他人很實誠，從來沒得罪過誰，誰家有啥事叫他他都願意幫忙，可……可誰想的到好人都不能長命……”
張家婦人的感慨何嘗又不是我們的想法，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人事無常除了同情，我們能幫的不多。
“女的？有……好像有，不過那還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八十幾歲應該是的病正常死的。最近幾年還真沒聽說過誰家死過女的。”
“額……對了，前面死的那幾個，大姐您知道的多不？”
“遠的我沒細打聽過，不過就你大哥之前那位，姐還真知道點，那個叫衛平的也姓張，雖說根我們家沒沾親，不過那人根你大哥他一起處過事。他死了以後你大哥還去他家幫忙來着，我也是在三天一起上他家喫飯，聽那衛平媳婦說，衛平死的前三天，那天晚上跟人喝酒，回來走到橋上的時候說橋底下人在叫他名字。而且聽起來像是個碎女娃的聲音……巧的是根你大哥他說的都是一座橋，當天晚上就兩瓶白酒下肚，就再也沒醒來。”
張家婦人此話一出，我與四哥對視一眼，問題根源似乎就在那巧合的橋下面。
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再次追問“大姐你仔細想想看，最近幾年就沒死過啥女娃子？”
“這……應該沒有吧？我嫁給你大哥也有十幾個年頭了，沒聽說誰家死過女娃呀？”
“額……或者說是這幾年裏就沒有誰家失蹤或者走失過啥女娃？或者女人？”
我可以肯定這事與那女娃的叫聲脫不了干係，可線索依舊不夠，還需要繼續挖掘，若問不出其它，就只有去現場一探究竟了。
“這……應該沒有吧？這村子最多的時候也就百來戶人家，真還沒聽說過誰家走丟過女娃啊？”
“誰說沒有！小翠已經失蹤多年了，我從沒忘記過她！”
就在張家婦人話罷時，一直在院子裏發呆的那個丫頭衝進了屋子，似乎這個話題讓她難以在繼續發呆，又或者她感覺餓了，回屋時剛巧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小美，你說什麼胡話呢？啥小翠？我咋不記得了？”
張家婦人也沒料到她女兒居然有話要說，也是一臉茫然。
“我沒說胡話！小翠是張衛平的女兒！五年前我們還一起玩呢，只不過她不會說話，很少有人跟她玩，小翠很少出家門，還是那次爸爸待我去張衛平家裏串門，我才認識了小翠的，我們倆後來成了好朋友，可誰知道沒過多久，我去找她那張衛平說小翠出遠門了，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張家丫頭看年齡也就十二三歲，五年前也就七八歲左右，嗎所謂的小翠應該與她年齡相仿。
“小美，你是說張衛平前妻給他生的那個女兒？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個孩子，不過他前妻生孩子的時候沒挺住，張衛平後來又娶了一個，那個小翠我還真沒什麼印象……”
張家婦人再次證明這小翠的確是存在過的。可爲什麼後來失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