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卷軸的他,可不認爲短時間他能將那祕術煉成,要知道他當初測試時,可是金水屬性靈根,能夠學會最簡單的火彈術,不見得能修成火系祕術。再說他當下也沒有這個功夫去嘗試。只能出去後閒時在慢慢研習。

    正在這時,原本平靜的荊棘藤蔓就好似聞到了獵物的味道,活了過來。

    “沙沙,沙沙…”之聲,從四面八方,向寶寶所在的位置聚集,就猶如一條條數之不盡的長蛇,看的寶寶頭皮發麻,寶寶趕忙結印防禦術法,他可不認爲能夠同時攻擊到三百六度全方位的荊棘藤蔓,最好的選擇就是先防再攻,尋求機會。

    一個縱身躍起,甩起鞭子就朝寶寶抽來。

    寶寶看着由遠及近,氣勢恢宏的絕美女子,白色的骨鞭沾着滾燙的岩漿就好似一條狂暴的火蟒。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寶寶有一種現場免費看三D大片的快感。

    “好!不錯,不錯!動作很瀟灑,眼神也很酷,要是將皮褲換成超短裙,那效果就嘖嘖!男人們可都是愛看潔白修長的大美腿額,嗯!跳的再高一點,叉開的力度再大一點,哦耶!那凸顯很有味道!若是再魅一點,那效果想想就更棒咯……”

    寶寶看的帶勁,還不忘了來幾句評價和建議。

    那女子衝到近前,一鞭子抽在了外圍的無形結禁上,卻是不能寸進。讓她沒想到的是,寶寶居然坐在地上紋絲不動,還一副期待她表演的模樣,口中更是毫無遮攔,污穢言語不斷。

    “小子你,你……你不是個男人?有種你出來,咱們比一場,躲在裏面算什麼本事,縮頭烏龜嗎?”

    這女子氣的牙根癢癢,卻又沒什麼好辦法。只要寶寶出了那圈,她又一萬種方式讓寶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只要人家不出圈,她一點招都沒有。

    也就是寶寶這個另類,要換做正常的低階修士,把持不住早就被她勾引出去了,哪還用受這鳥氣!

    “小龜龜,別睡了!快出來,你看外面那個妖女叫你呢。”

    寶寶說着,掏出了躲在懷裏睡覺的綠毛小龜。小龜正睡的香甜,迷瞪的用小爪揉了揉眼睛,小腦袋四處亂晃,看樣子還不明白這是何地,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衝着寶寶“咿咿呀呀”的叫了幾聲。

    “妖女看到沒?它纔是如假包換的烏龜哦,妖女你有本事就進來跟本寶寶大戰三百回合,不敢進來就證明你不是女人。”

    寶寶知道她進不來,若是能進來也不用等到現在了,一副有恃無恐賤賤的樣子,越看越是氣人。

    而那外面的女子,發了瘋似的瘋狂攻擊結禁,無論動作如何威猛,可惜就是不能對寶寶造成半絲傷害,原本潔白的臉上被寶寶氣的快佈滿了黑線。

    寶寶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諷刺,貶低對方,一下子來了興致的他,居然還掏出了一根大黑棒,邊抽邊欣賞大片,那樣子十分愜意。

    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那女子瘋狂到了頂點,瘋瘋癲癲頭髮紛亂,最後居然一頭撞在了結禁上,化爲點點靈光消散在虛空之中……

    伴隨着那女子的消失,原本的火海岩漿也都全部消散,整個空間變得空空蕩蕩,緊接着就在距離寶寶十丈遠的位置再次顯現出了白色的光圈。

    “呵呵,總算是死了嗎?看來這一關算是結束了,沒想到這關這麼好過。”

    自言自語的寶寶,屁顛屁顛跑到了那光圈位置,美滋滋的等待再次傳送。

    寶寶習慣了這種傳送,閉上眼睛等他再次睜開,四周沒什麼變化。寶寶趕緊再次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可他還在原地。

    “怎麼搞的?這傳送陣難道壞了不成?”

    “咯咯,咯咯,傳送陣沒壞,只不過這個傳送陣是幻化出來的,小子你完了!”虛空中突兀的再次傳來之前那女子的聲音。

    “不好,中計了!”

    當寶寶一聽到那女子聲音,就意識到大事不好,趕忙擡腿開溜,目標正是他之前所在的結禁位置。

    “咯咯,咯咯,現在想跑你不覺得有些晚嗎?”

    剛想轉身開溜的寶寶,一下子被四周不知從何處冒出的荊條藤蔓纏住了雙腿,寶寶暗道一聲“不好!”

    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更多的藤蔓已經將他整個人包成了糉子,越鎖越緊,鎖的寶寶都快要喘不上氣來。

    “小子,剛纔不是很牛叉嗎?叫喚的不是挺兇嗎?哼哼!本姑娘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根巨型的藤蔓頂端,站着的正是之前誘惑寶寶的女子,只不過現在的她全身都是綠色,唯一的區別就是她那滿頭的長髮,連接着地上成百上千根藤蔓,那樣子怪異而又恐怖。

    寶寶能聽到對方的言語,卻是隻能扭動的身體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看着距離憋死也差不了多長時間,又過了十幾個呼吸寶寶逐漸停止了掙扎,也不知是死是活。

    “哼!只怪這幻境之內,無法正真殺死你,我可以讓你身處幻境永遠無法醒來,哼哼,這麼多年過去了總算是來了個活的,我好寂寞……”

    那女子心情的好壞,全都掛在臉上,現在的她更顯狡詐毒辣,那一絲邪笑份外迷人。緊接着她雙目緊閉,神魂直接順着藤蔓鑽進了寶寶的腦海之中……

    “你是寶哥哥嗎?我,我是夢兒呀,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迷迷糊糊的寶寶漸漸的睜開眼睛,出現在他眼前的身影是那麼的熟悉,從沒見過卻又好似似曾相識。

    “你是?”寶寶只說出了兩個字,腦子裏就開始嗡嗡的疼個不停。他好像一下子忘記所有事情。

    寶哥哥是我啊,我是,夢兒啊!你不記得夢兒了嗎?”一個十五六亭亭玉立的少女,關切的守候在寶寶身旁。

    “夢兒?你說你是夢兒?我這是在哪?”寶寶逐漸恢復些許記憶,卻是想不起很多事情,不過夢兒這個名字到是異常熟悉。

    “寶哥哥你怎麼啦?是不是之前打馬匪的時候傷了腦袋啦。當時你殺死馬匪頭目,卻被他一掌擊昏,這都是你昏迷的地五天了,爺爺和你的那幫兄弟們可擔心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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