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的話裏透露着巨大的信息量,讓嚴杰特整個人的腦袋的嗡的一聲炸了起來。
瞬移?不就是林坤嗎?
聽人影這麼一說,難不成她和林坤交過手?
等等,如果說她和林坤交過手,豈不是意味着,林坤就在p城,而其他人也在p城?
“你知道那個瞬移的人在哪兒嗎?”嚴杰特儼然忘了眼下的局面,脫口就問。
人影嘴角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哦?想找他?”
嚴杰特眯了眯眼:“我和他有些恩怨還沒解決。”
人影撒開了嚴杰特的手,同時不忘推了嚴杰特一把:“那與我何干?”
嚴杰特後退兩步,停下來看着人影,臉上無比凝重:“你也是個變異者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我們合作?”
“合作?爲了什麼?”人影笑着問。
“爲了生存,這還不夠嗎?”嚴杰特冷聲道。
人影不屑道:“生存?笑話,你連我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讓我合作?”
“況且,就連你都能生存下去,那我爲什麼不能?”
嚴杰特臉色一沉,顯然人影的話讓他有些動怒。
但是人影的實力又讓他十分忌憚,他不得不強忍着說:“我們有個社區。”
“社區?”人影語氣有些意外。
“它在o城,我們有近百人在裏面,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變異者。我們面對怪物,有足夠的保障。”
“不知這樣,能否讓你心動?”
人影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有意思,如果真如你所說,倒也無妨。”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現在就隨我去。”
讓嚴杰特意外的是,人影答應的很乾脆。
就這樣,二人來到城邊,嚴杰特帶着人影上了車。
車上,嚴杰特忍不住問:“這麼容易就相信我了?難道不怕我是騙你的?”
“即使你騙我,憑藉你的實力,又能對我做什麼?”人影淡淡的說。
縱然嚴杰特想發火,但他此時也沒那個脾氣,畢竟她說的很對。
“但你別忘了,我說過,我們社區還有一個變異者,難道你能同時對付兩個變異者?”
人影嘴角一揚,不再說話。
此次的遭遇確實很讓嚴杰特意外,雖然他的主要目的是尋找林坤等人的蹤跡,但是既然這個來歷神祕的女人和林坤交過手,那就已經確定了林坤等人就在o城。
現在他認爲更重要的是,拉這個神祕人入夥。
這個神祕人實力不俗,一旦加入他們,絕對是一大助力,到時候即使是面對林坤等人,也能從容應對!
……
社區裏,
“杰特,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趙雷看着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的嚴杰特,驚訝的問。
隨後,趙雷就看見了嚴杰特身後還有一個黑色的人影。
看着大白天的,穿着一件黑色斗篷的裝束,趙雷立刻就警惕起來:“你是誰?!”
趙雷的反應自然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注意,當即就有個路過的巡邏小隊圍了上來。
“發生什麼事了?”
巡邏小隊立即擺好架勢,當即對着黑色人影質問道:“你是誰!”
嚴杰特見狀,連忙制止衆人,解釋道:“這個人是我帶回來的,我帶他去見總督,有重要事情彙報。”
嚴杰特在社區的威信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當即周圍的人都散了開去。
黑色人影見到這一幕,眉頭一挑,嘴角卻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跟我走。”嚴杰特說了之後就走在前面。
黑色人影跟在嚴杰特身後,一邊走一邊腦袋不斷的轉動着。
嚴杰特察覺到這一幕,知道這個人是在觀察社區,當即皺眉說:“先不要亂看,如果你之後要加入我們,有的是時間瞭解。”
“呵,脾氣倒挺大。”人影輕笑一聲,這才收回目光。
很快,二人來到了總督的辦公樓前,兩個守衛立刻攔住了二人。
“嚴杰特,他是誰?”一名守衛冷聲問。
“一個朋友,我帶他來見總督。”
兩名守衛半信半疑的看了嚴杰特一眼,隨即一名男子沉聲道:“你先等等,我進去向總督彙報一下。”
“嗯。”嚴杰特點了點頭,也沒有責怪二人的做法。
過了一會兒,男子回來了,對嚴杰特說:“總督讓你們上去。”
嚴杰特點點頭,帶着身後的神祕人走近了大廳。
一路上,神祕人都在打量着房裏的構造,不禁打趣道:“日子過得挺舒服的,我很好奇你們的總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嚴杰特回答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來到二樓辦公室前,嚴杰特敲響了總督的房門。
很快就傳來總督的聲音:“進。”
嚴杰特推開門,直接帶着神祕人走了進去。
總督已經從守衛的彙報那兒知道了嚴杰特帶了一個人來,但是當他真的看到這個神祕人時,心裏也不得不驚。
只是,他做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杰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不是去找那羣人的蹤跡了嗎?難道說,你已經找到了。”
“算是找到了。”嚴杰特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
“算是?”總督眉頭一皺。
接着,他又把頭看向神祕人:“我聽說你帶了一個人來給我看,這就是?”
嚴杰特點點頭,恭敬的說:“總督,這是我在p城認識的。”
說完,嚴杰特對人影介紹道:“這就是總督。”
“p城?”總督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人影這時也擡起頭,和總督對視。
總督在看清人影的模樣後,猛地一驚:“女人?!”
嚴杰特一聽,也好奇的轉過腦袋,就看見斗篷之下有着一張五官精緻、皮膚白皙的女人臉龐。
“怎麼你們這羣男人都一個德性?我是女人很讓你們驚訝嗎?”女人淡淡一笑。
總督看了嚴杰特一眼,像是讓嚴杰特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嚴杰特也一臉懵逼的看着總督。
“你是這兒的頭?”女人氣場上毫不遜色於總督,甚至還壓總督一頭。
總督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好半天才緩緩開口:“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