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的數量,簡直是林坤和白峯這麼久以來,見過的最多的!
剛開始二人的心情還在谷底,但當他們看到那頭猩猩正在裏面奮戰時,二人的心情多好轉了起來。
猩猩在這兒,也就是說,這裏面的怪物肯定有一半是好的!
隨即二人聽到了上方傳來了破窗聲,他們一擡頭,正好看見孫雨龍衝進樓層裏的舉動。
“雨龍已經到了,月媚他們應該安全!我們先把這裏的怪物解決了!”
“好!”
頓了頓,白峯又停了下來:“可是我們沒有武器,根本無法殺死這些怪物。”
林坤眯了眯眼:“沒有武器,那我們就發揮自身最大的優勢,就算殺不死它們,也要讓它們喫夠苦頭!”
說完,林坤就瞬移衝了進去,一腳踢在了一頭變異犬的身體上。
林坤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在這一腳下,那頭變異犬被踢的連連後退,正好給了猩猩手下的機會。
幾隻猩猩的手下趁這個時候直接衝上去朝着變異犬的脖子咬下,這頭變異犬頃刻間斃命!
白峯見狀,也努力靜下心來,他深吸了口氣,雙手緩緩控制着周圍地上的碎石。
隨後,在他的控制下,這些碎石接二連三的射了出去,全都是瞄準着那些大型怪物的眼睛。
雖然不能說百分百命中,但是在大撒網的情況下,總會撈住幾條魚。
幾頭變異犬眼球被飛過的碎石劃破,立刻就流出了鮮血,整個人,哦不,整隻獸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白峯先是控制着周圍一切可以攻擊的物體,在給那些大型怪物造成傷害後,又將周圍的蟲子們全都控制在了一起。
好幾十只蟲子漂浮在空中,無論它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補,根本無法掙脫白峯的控制。
很快,這羣蟲子在空中被白峯揉成了一個球的模樣。
最後,白峯大手一揮,這個蟲球立刻飛了出去,打在了一頭變異犬的身上。
可就在這時,白峯的背部卻受到了重擊,整個人臉色一白,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下一秒,他直接被撞到了空中去。
正在和一頭變異狼戰鬥的林坤,突然感受到天空中閃過一個黑影,連忙擡頭望去。
當他看清楚黑影的樣子後,不由得擔心了起來:“白峯!”
“蹭”的一聲,林坤瞬移來到了空中,將白峯抱住,二人一起回到地面上。
“你沒事吧?”林坤看着臉色有些許蒼白的白峯,急忙問。
白峯劇烈的咳嗽了幾下,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搖搖頭,伸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看着前方說:“媽的,就是這個畜生,剛纔我一不留神被它偷襲了。”
林坤定眼看去,發現前方站着的正是一頭變異牛!
白峯嘴裏說的就是他!
“我正戰鬥着呢,這畜生從背後直接給我頂上了天,我靠!”說着說着,白峯就忍不住伸手往後背摸去,“我的背現在還疼呢!”
白峯推了林坤一把,深吸了口氣:“沒事,林坤,你先去幫猩猩,我能搞定這頭牛!”
這頭牛變異後體型達到了兩米多,頭上的兩隻牛角更是大的出奇,都快趕上人的大半個手臂了。
要是白峯沒受傷還好說,可現在白峯被偷襲後,受了傷,還能對付這頭牛嗎?
白峯笑道:“放行吧,我什麼時候說過沒把握的話?現在情況還犯不着讓我捨生取義。”
見此,林坤也不再勸阻,只是說了句“你小心”後就瞬移進入了剛纔的戰圈。
林坤走後,白峯深吸了口氣,背上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雙眼盯着變異牛,神情無比嚴肅。
那頭變異牛刨了刨地,龐大的身軀直接朝着白峯衝了上來,兩隻牛角正對白峯的胸口!
白峯眯了眯眼,身體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掌心卻在此時緩緩攤開。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他手中爆發,地上的碎石像是受到了牽引一般,全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變異牛距離白峯越來越近,白峯依然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眼看他就要被牛角撞上,要是撞上,非死即殘!
“眸~”
就在變異牛距離白峯不到半米的時候,他動了。
地下的碎石猛的飛向了白峯的手中,緊接着白峯一掌拍在了變異牛的眼睛上,同時身體向一旁閃去。
衆所周知,牛的體型龐大,其行動速度也是極爲緩慢,即使是變異後,這個短板依然存在。
或許在直線奔跑的情況下,它的速度可以追趕上人類,但是對於突然左右搖擺的目標,它的身體根本無法即使做出轉向。
就這樣,變異牛衝進了獸羣,龐大的身軀直接掀飛了沿途數頭怪物。
眼睛上的傷口讓它忍不住嚎叫了起來。
剛纔白峯的那一掌,打在了它的眼珠子上,即使它身體其他部位再怎麼皮糙肉厚,眼球依然是很柔軟的地方。
此時被白峯用碎石劃傷,更是血流不止,整個瞳孔都變得血紅無比。
它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看着白峯,怒意更甚。
牛本就不能見紅色,否則容易衝動。
而此時牛的瞳孔被鮮血覆蓋,見什麼都是血紅色,這更是將它的怒火上升到了一個極點。
它再次朝着白峯衝了上來,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上幾分!
白峯不敢大意,一旦稍有不慎,被牛角碰上,剩下的日子可別好過了。
看着衝上來的變異牛,白峯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看着近在遲尺的變異牛,白峯嘴角一揚:“來吧,畜生,讓你見識見識你白峯爺爺的厲害!”
只見他縱身一躍,在空中直接抓住牛角,借力來了一個翻轉,整個人直接坐在了變異牛的後背上。
接着,他抓住雙角,往前趴低了身子,完全忘記了背上的疼痛,興奮的吼道:“牛仔王子,白峯出場!”
變異牛被他這麼一弄,那是更瘋了,不停的蹦躂着身子,想把白峯甩下去。
可既然白峯坐上去了,又豈會是那麼容易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