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外面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王德勝情緒收斂,沉聲說道。
房門打開,一個祕書打扮的女子走了進來。
“王經理,有人找你。”
“讓他進來嗎?”
祕書問道。
王德勝眉頭皺了一下,但也沒有多想,他比較是九天集團投資部分的經理。
每天想見他的人過江魚鯽。
別看他只是一個經理,可他的面子,比一些大公司的總經理還要大。
“讓他進來吧。”
王德勝點頭道。
“好的。”
祕書退出房間。
五分鐘之後。
祕書帶着一個男子走進了房間。
當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王德勝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起來。
無窮的怒火跟仇恨,就像是火山裏面的岩漿一般噴涌而出。
“是你!”
他咬着牙齒,低着嗓音,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語氣裏面的所壓抑的怒火。
“王經理,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年輕人眯着雙眼,盯着眼前的王德勝,嘴角若有若無的幅度,充斥着嘲諷。
來的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李陽。
王德勝在經過短暫的詫異跟震驚之後,王德勝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陰翳的目光盯着李陽,沉聲說道:“小子,你膽子真大啊,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王德勝內心卻充滿了疑惑,這小子居然還敢送上門來。
但李陽卻嗤笑一聲,滿臉不屑的看着王德勝:“我爲什麼不敢來?”
王德勝卻獰笑一聲,他站了起來,拿起來辦公室上面的座機。
冷聲道:“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讓人打斷你四肢?”
“是嗎?”
李陽的眸子驟然冰冷起來。
砰的一聲。
李陽忽然一腳踹在了辦公室的一角,厚重的辦公桌在這一腳之下,直接移位了。
王德勝啊的一聲,整個人都被辦公桌給卡住了。
肥胖的身軀,卡在牆壁跟辦公桌的中間,劇痛無比。
一臉胖臉,更是腫成了豬肝色。
巨大的動靜,嚇壞了一旁的祕書。
那個祕書慌張的跑出了辦公室,沒一會兒,一大批保安,凶神惡煞的闖進了辦公室。
看到這些保安,王德勝神色大喜。
“給我拿下這個小子,我要打斷他雙腿,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王德勝咆哮怒吼。
那些保安正準備動手。
但李陽卻拿起了辦公桌上面的菸灰缸。
指着王德勝的面門,沉聲說道:“你信不信,你再囂張一句,我砸爛你的腦袋!”
李陽的表情聲色內苒,看不出絲毫的玩笑。
王德勝嚇的臉色蒼白,他想起來昨天晚上的經歷,內心不由膽怯起來。
這小子可是正敢下毒手的啊!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德勝盯着李陽,怒喝道。
他不相信,李陽跑到這是來,單純就是想要揍他一頓。
李陽依舊眯着眼睛,他身子湊上前去,跟王德勝四目相對。
接着露出一絲笑意道:“我想讓你投資韓市集團。”
聽着這話,王德勝冷笑不止。
李陽的嘴上依舊掛着一縷笑容:“爲什麼會不可能呢?”
王德勝獰笑道:“你真以爲,把我打一頓,威脅我,我就會答應給韓氏集團注資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走不出這個辦公室大門,有種你殺了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王德勝冷笑威脅。
在他看到,李陽就是一個瘋子!
一個智商低下,行爲可笑的瘋子。
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拿投資。
簡直滑稽!
“是嗎?”
李陽嗤笑一聲,接着說道:“我居然來了,自然是有把握的。”
說完這番話,李陽從兜裏拿出了手機。
撥通了福伯的電話。
之前在李泰山見面的時候,李泰山告訴過他。
九天集團是李家在金陵安插的旗子之一。
也是專門爲了他而成立的。
而九天集團的董事長吳九天,李陽見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女兒出事的時候,他有出面。
第二次就是在聚賢閣。
而王德勝,是九天集團的一個小經理。
這也是李陽爲什麼有底氣來這裏的原因。
見到李陽拿手機打電話。
王德勝冷笑不止,彷彿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
“小子,真以爲老子沒調查過你嗎?”
“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韓遷雪的一個利用工具罷了。”
“實話告訴你,連韓遷雪都不敢把我給怎麼樣,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告訴你,你完蛋了,在你踏進這扇門的時候,你就完蛋了!”
“老子要抽你筋,扒你骨,把你給碎屍萬段!”
王德勝徹底惱怒!
……
金陵某一個庭院中。
福伯此刻正在院中喝茶,這段時間他很清閒,心情也非常愉悅。
失蹤了二十多歲的公子,已經找到了,擠壓在他心中多年的石頭,也就終於落下了。
雖然小少爺現在不願意認祖歸宗,但他遲早相信,時間會淡化一些。
少爺遲早會落葉歸根,認祖歸宗的。
這段時間,老爺回了京都處理公務,留下他在金陵處理事物。
而就在他愜意飲茶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他拿起來一看,神色驟然嚴肅起來。
小少爺打過來的。
他不敢耽擱,連忙接聽了電話。
“小少爺,你終於想明白了嗎?”
福伯興奮說道。
電話那頭,李陽的語氣卻很平淡。
“福伯,你能幫我聯繫一下九天集團的董事長嗎?”
“我人現在就在九天集團,遇到了一點麻煩。”
聽着這話,福伯神色一沉。
“小少爺,是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你了,你告訴我,我立馬給你出頭去!”
福伯那本來和藹的表情,瞬間涌出了刺骨的殺意。
“是遇到了一些麻煩,如果你有空的話,就過來一趟吧。”
李陽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雖然李陽不想跟李家的人接觸。
但這件事情,涉及到了韓遷雪。
所以,他最終還是撥通了福伯的電話。
昨天王德勝的事情,他必須要得到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