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吳九天這個交代給不了,那麼,九天集團這個董事長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當下去了!
福伯是李家在金陵的唯一負責人,九天集團的一切事物,他都可以決定。
吳九天看了一眼李陽,他自然是知道李陽身份的。
接着,他目光又望向了王德勝,剎那間,他的眼神變得無比銳利,猶如匕首一般,鋒利而冰冷的盯着後者。
望着這刺骨般,充滿殺意的目光,吳九天的臉色剎那蒼白起來,臉上再無絲毫血色。
無窮的恐懼,在這一瞬間,更是直涌心頭。
那股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他整個人,都在此刻蒙圈了。
“吳……吳總……我……”
王德勝懼怕的連嘴脣都打着哆嗦,神色萬分驚恐,想要解釋什麼。
但吳九天冰冷的語言,直接打斷了他接下來的想說的話。
“得罪李公子,你罪該萬死!”
吳九天的語氣萬分的冷冽。
冰冷的殺氣,瞬間瀰漫了整個辦公室。
王德勝面如土色,全身一個寒顫,褲襠頓時嚇尿了。
吳九天是他的頂頭上司,作爲下屬,他太瞭解吳九天的性格了。
“吳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認識這位李公子啊!”
王德勝哪裏還有之前半點囂張的模樣,現在嚇得跟頭土狗似的,眼神裏,滿是驚恐。
吳九天目光冰冷,他眉頭微豎,此刻怒火更是在眉宇間涌動。
他一言不發,從其中一個保安手中拿過了一根鐵棍。
他目光冰冷,三兩步便來到了王德勝的面前。
“吳總,不……不要啊!”
王德勝嚇得臉色煞白,劇烈搖頭。
砰的一身!
吳九天手上的鐵棍,哐的一聲,砸在了後者的腦袋上面。
頃刻間,血涌如柱,滾燙的殷紅鮮血,瞬間爬滿了王德勝的臉龐。
王德勝發出痛苦慘叫,腦袋劇痛無比。
但吳九天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乓乓乓!
又是三棍下去,王德勝直接就被敲暈了過去。
見到王德勝暈過去了,吳九天扔下了手中的棍子。
接着用手帕清理了一下手上的血跡。
旋即來到了李陽的面前。
面對着李陽,他臉上的冷峻跟威嚴氣息瞬間消失,表情不多的神情多了一些恭謹。
他微微彎腰,對着李陽半鞠着躬,說道:“李公子,在下吳九天,九天集團的現任董事長,二十年前,被老爺派往金陵尋找李公子您。”
“至於剛纔的事端,是在下管教不嚴,不過你放心,王德勝這狗東西冒犯了你,對他我不會輕饒的。”
“希望能夠得到少爺您的諒解。”
他低着頭,對着李陽說道。
李陽看着後者,神色卻一如既往的冰冷。
“諒解?你可知道,這狗東西,昨天差點羞辱了我的妻子?這麼容易就諒解了,我看你分明沒把我放在眼裏啊。”
李陽語氣冰冷說道。
吳九天臉色頓時一變,內心開始有些慌張了。
“吳九天,今天你要是沒有讓少爺滿意,這個位置,你就不要再坐下去了!”福伯這時候也在一旁發話了。
接着又對李陽鞠了一躬,說道:“李公子,那你想我給你一個怎樣的交代,只要我能做到,刀山火海,我也滿足你。”
一旁的王德勝剛剛清醒過來,就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又嚇傻了。
吳九天是什麼人?
他可是九天集團的董事長,哪怕在整個金陵,他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如此響噹噹的大人物,卻在此刻,對一個韓家的上門女婿,俯首稱臣。
一念至此,王德勝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的這個李陽,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驚嚇過度之下,王德勝又嚇得昏迷過去。
李陽看着吳九天,眉頭微微皺,接着淡然開口道:“我要你給我妻子的公司,投資十個億。”
“你能做到嗎?”
聽到這話,本來十分緊張的吳九天反而鬆了一口氣。
十個億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他低着頭,對着李陽恭敬說道:“少爺,九天集團本就是因你而創立的,只要你願意,哪怕把公司給買了,都沒人能說一個不子。”
“我想說的是,這家公司本就是你的,你能做出任何決定。”
聽着這話,李陽搖了搖頭,神色認真而肅然說道:“我讓你給我妻子公司投資,是因爲你們本就虧欠我在先,跟李家毫無關係。”
說完這番話,李陽轉身就走。
在他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李陽的腳步突然一頓。
接着又回頭說道:“我需要你能說到做到。”
接着便離開了。
看到李陽離開了,福伯也沒有久待,跟着離開。
辦公室內。
吳九天臉色陰沉如水,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冰冷殺意。
“人都走了,你別裝了!”
他冷聲說了一句。
王德勝這才睜開了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臉色蒼白,滿臉忌憚跟恐懼的看着吳九天。
“吳……吳總,這人到底是誰啊?”
“爲什麼連你都這般忌憚他?他到底什麼身份?”
王德勝話剛說出來,吳九天的身形驟然一閃。
忽然間就來到了王德勝的面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的脖子就被吳九天給像捏鴨子一般的惡拎起來了。
吳九天目光冰冷,滿臉殺氣說道:“王德勝,說實話,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實在是不想殺你。”
“但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那麼,你就該死!”
“你不是想知道李公子是誰嗎?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
“他是燕京李家嫡系後代,他爺爺是李家之主李泰山,他父親,則是鎮國元帥,李問天。”
“現在你可知道,你惹的這人,究竟是誰了吧?”
王德勝瞳孔猛然一陣收縮。
無窮的恐懼,猶如潮水般,朝他洶涌而至。
咔嚓!
吳九天連求饒的機會都沒給他,便扭斷了他的脖子。
撲通。
吳九天鬆手,王德勝的屍體癱倒在地,瞪大的眼珠,仍殘留着無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