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被周圍保安那兇悍的氣息嚇到,但是聽見陳隊長的話以後,胡蝶蒙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李陽尖聲大叫道。
“A區?!”
“李陽是A區的業主?!”
她可是聽了她的金主說過,能在金陵都府住的都是大人物,而在這些大人物裏面,A區就是最頂層的存在。
A區的人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要錢有錢,可以說那就是跺一跺腳,金陵都要抖三抖。
還說讓她在裏面住的時候最好不要得罪A區業主,要是可以的話,最好巴結一下。
而現在。
李陽竟然是A區的業主?!
胡蝶不相信,她瘋狂的搖頭否定。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前幾天李陽還在到處乞求別人施捨,給他醫藥費,就這種廢物病秧子,根本不可能是金陵都府的業主!”
胡蝶剛說完,站在她身邊原本只是凶神惡煞的保安們,臉色猛的一變,瞬間身上煞氣翻滾,直逼胡蝶!
廢話!
李陽還站在那裏,要是一個處理的不好,李陽不滿意,他們可就全玩完了。
這可關係到他們的前途!
“閉嘴!”
陳隊長看着胡蝶還要繼續,陳隊長氣的一腳踹在了胡蝶的肚子上。
“轟!”
站在保安中心的胡蝶被陳隊長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強烈的劇痛猛地從肚子上傳來,胡蝶此時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她雙手抱着自己的肚子,面容因爲痛苦而通紅扭曲。
與此同時,李陽將李欽兒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身後,不讓李欽兒看見這麼殘暴的一面。
然而只是踹了胡蝶一腳,對陳隊長來說還不夠。
“咚咚咚!”
陳隊長氣的再次踹在了胡蝶的身上。
剛剛還穿着裙子高高在上站在別墅門口的胡蝶,此時渾身狼狽不堪,她的裙子上面滿是保安的腳印。
而她痛的滿地打滾,身上沾滿了綠化中的泥巴。
陳隊長他們踢完,確認胡蝶沒有想要再鬧事,他們將冰冷的眼神從胡蝶的身上收了回來。
陳隊長處理完畢胡蝶。
衆人在陳隊長的帶領下,再次在李陽面前站成列隊,朝着李陽敬禮。
陳隊長討好的朝着李陽說道。
“李先生,金陵都府保安團隊竭誠爲您服務,保證您每天的健康心情,如果有什麼不愉快的事,可以直接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讓您得到最舒心的服務!”
翻譯過來就是。
要是有人找你麻煩,我們金陵都府的保安24小時待命,幫你剷除所有人敵人!
李陽點了點頭,拉了拉李欽兒。
“來,欽兒,謝謝陳叔叔。”
李欽兒眨巴着大眼睛,甜甜的笑着,然後朝着陳隊長軟乎乎的說道。
“謝謝陳叔叔。”
陳隊長聽着耳邊奶聲奶氣的小奶音,剛剛被胡蝶弄出來的一肚子火氣瞬間消失不見,他朝着笑着李欽兒說道。
李陽再次朝着陳隊長點頭,然後帶着李欽兒連忙朝着幼兒園而去。
好好的一個早上,被胡二丫給破壞了。
被李陽抱在懷裏的李欽兒疑惑的看着被保安擋在身後的胡蝶,朝着李陽問道。
“爸爸,那個阿姨爲什麼腦子有病啊?”
李陽揉了揉李欽兒的頭髮,“可能是因爲阿姨沒喫飯一直挑食,然後大腦沒有發育好吧。”
“啊?”
李欽兒驚愕的瞪大眼睛,她連忙朝着李陽說道。
“欽兒以後一定要好好喫飯,再也不挑食了,欽兒不要像那個阿姨一樣傻乎乎的。”
“哈哈哈哈哈。”
李陽聽着李欽兒的話,頓時笑了起來,用力的揉了揉李欽兒的小腦袋瓜。
“我們欽兒說的對。”
兩人越走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趴在地上的胡蝶聽着李陽父女的對話,頓時氣的咬牙切齒。
而在李陽父女走遠以後。
站在一旁的陳隊長用犀利的眼睛盯着地上不甘的胡蝶,警告的說道。
“我勸你不要有什麼其他的小心思,李先生可是你得罪不起的存在!”
“你要是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下次可就不是一頓打這麼簡單了,到時候你的金主都保不了你!”
“你好自爲之!”
陳隊長說完,大手一揮,帶着所有的保安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胡蝶的別墅門口。
躺在地上的胡蝶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眼睛看着李陽離開的方向,裏面燃燒着洶洶的怒火還有怨恨。
“李陽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你絕對不可能是金陵都府的業主!”
“敢叫人動老孃,老孃今天是絕對不會放過你!”
胡蝶喫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渾身上下滿是被打的淤青,她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自己的別墅,然後邊走邊拿着手機撥通了電話。
她沒有找自己的金主,金主忙的很,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她這點小事,她準備找一個以前在道上認識的人。
說起來兩人還有一段不可言說的露水姻緣。
“嘟嘟嘟....”
電話立刻接通了。
“喂?”
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背景音非常的嘈雜,胡蝶可以清晰的聽見酒杯的碰撞聲,男人的歡呼聲,還有喝彩聲。
“喂。”
胡蝶用及其委屈的聲音朝着電話裏面說道。
“金彪哥,我被人欺負了,嗚嗚嗚.....”
此時的金彪正在跟小弟們把酒言歡,聽見電話裏頭胡蝶傳來的哭聲,頓時猛的將手上的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咚!”
桌子因爲金彪的用力而劇烈搖晃起來。
原本還在把酒言歡的小弟們,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全部看向了怒火中燒的金彪。
“老子的女人也敢碰!人在哪!老子這就過來!”
發火的金彪沒有二話,直接朝着電話那頭問道。
胡蝶報了地址,金彪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雙眼帶着怒火的朝着小弟們說道。
“別喝了,跟老子去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