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編說,韓遷雪韓小姐不知道自己的顏面爲何物嗎?”
“還是說李陽真的有如此的魅力?”
“但是根據知情人士透露,李陽不禁是個離異帶一娃,身無分文的廢物,而且還是一個身患重病的病秧子!不僅是李陽病秧子,他帶着的拖油瓶女兒同樣是得了不治之症的病秧子。”
“這樣一個廢物病秧子的組合,韓遷雪小姐竟然還跟別人搶,真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震撼小編一千年啊!”
“最重要的是根據知情人士透露,李陽在離婚之前,好賭成性,並且還對自己的前妻有暴力傾向,在家的時候不是打就是罵,跟前妻要錢,前妻不給,然後前妻好幾次被李陽暴打進了醫院,奄奄一息,差點離開人世,前妻實在受不了纔跟李陽離婚。”
“這樣一個好賭成性,離異帶一娃的廢物病秧子男人,竟然得到了金陵韓家韓遷雪的青睞,簡直是匪夷所思。”
“難不成真的跟傳聞所言,韓遷雪曾經是金陵第一醜女,一直生性自卑,覺得自己誰都配不上,所只有李陽這樣的廢物跟她才絕配.....”
“難不成韓家真的成爲了李陽這樣人手中的玩具?要不然怎麼韓家會同意韓遷雪跟這樣的人結婚,還不出來阻止?”
“難不成韓家真的已經從金陵的豪門世家自甘墮落,朝着毀滅的盡頭走去?”
“想要知道更多的,請實時關注小編,小編將給您最快的帶來最新的新聞!”
“咚!”
韓山河一字不差的將新聞全部看完,看完以後,韓山河目光驟變,眼睛裏燃燒着熊熊怒火。
他猛的將手上的手機砸到了地上。
手機跟地面劇烈碰撞,手機屏幕直接裂開,跟後面的電池分離成了兩塊。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他就知道讓韓遷雪跟李陽結婚的消息放出去,不會有好結果。
韓山河氣的臉上的周圍都多了幾條,他用力的捏着手上的老花眼鏡,朝着韓嶽風怒吼着。
“立刻將所有媒體新聞下架!”
韓嶽風滿臉爲難的看着韓山河,然後朝着身後的韓興昌說道。
“興昌你來說。”
韓興昌朝着韓嶽風點了點頭,然後從韓嶽風身後走了出來,站在大廳中間的位置,朝着韓家人朗聲說道。
“我們二房在新聞出現的第一時間就開始着手處理,到目前爲止,我們韓家已經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保守估計,已經投入了一百萬。”
“但是這個新聞不減反增,我們二房立刻開始排查,誰知道查到了張家。”
“衆所周知,張顯聖愛慕韓遷雪已久,而上次韓遷雪拒絕張顯聖,造成了張家跟韓家的對立,現在張家出手,我們韓家跟張家僵持,新聞的熱度根本撤不下去。”
“以上。”
韓興昌說完,朝着韓山河鞠躬,然後再次站回了韓嶽風的背後。
韓興昌剛說完,坐在首位上的韓山河暴怒,他看向了坐在一邊的韓清風。
“執意要跟李陽結婚,不停家族勸告,韓家生她養她,她不知回報就算了,還將生她養她的家族全拖下水!”
“她居心何在!”
“居心何在!”
“韓清風,你給我說清楚!”
韓山河朝着韓清風嘶吼。
韓山河說完以後,在場的所有人看向了韓清風。
所有韓家人的眼睛裏都閃爍着熊熊怒火,朝着韓清風怒目而視。
對於他們來說,韓家就是他們的一切,韓家要是倒了那麼他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現在因爲韓清風對韓遷雪的縱容,讓韓家倒了輿論中心。
這樣負面的新聞越多,會讓金陵其他的豪門貴族忌憚,從而停止與韓家的合作。
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輿論戰,但是有了張家的參與。
如果一直讓這件事情發酵下去,說不定就變成了韓家跟張家的商業戰。
韓家的實力無論如何都不能跟張家鬥,這無異於以卵擊石。
“韓清風,立刻讓韓遷雪跟李陽斷絕關係!”
“沒錯!韓清風,這是你的女兒,你必須管,給我們所有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我看三房這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以後韓絕對不能放在三房手上,看看二房韓興昌處理事情的速度,跟及時決策的能力,韓家以後放在二房手上我才放心!”
“現在不管以後,韓清風,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韓遷雪呢!叫她過來!”
衆人七嘴八舌的叫囂着,有的人在謾罵,傷害到了他們的利益,有的人則直接說到了以後韓家的家主身份。
有的人只看見眼前,想要趕緊將這件事處理完。
到最後,所有的聲音都匯聚成了一個,那就是叫韓清風叫韓遷雪來韓家大院!
韓清風被周圍的人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同時心中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不停的燃燒,此時的韓清風面對千夫所指,目呲欲列。
但是他不能回嘴,因爲這些人說的都是實話。
他只能一點點的收緊拳頭,將怒火壓制在心中。
韓清風深吸一口氣,將脣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壓抑着怒火朝着韓山河說道。
“父親,當初韓遷雪說要將李陽的身份公佈,您是答應了的。”
韓清風說完,他猛地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朝着韓家其他人憤怒的質問着。
“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我們三房固然有責任,但是韓家其他人就沒有了嗎?”
“如果不是韓遷雪從吳九天那裏拉來了投資,那麼現在的你們能安安穩穩的在韓家大院裏坐着喝茶?”
“一羣牆頭草!”
“得了好處就不認,看見壞處就跑!”
韓清風憤怒的說完,下面坐着的韓家人更怒了。
他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着韓清風不屑的說道。
“家主當初是答應了韓遷雪說要承認李陽的身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