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那個病癆鬼已經沒有幾天可以活的了,您看他被病痛折磨的,誒呦,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地方。”
“成天就被病痛折磨的在地上打滾呻吟,那模樣,可難看了。”
“您叫他過來也只是污了您的眼睛。”
胡高德聽着王洪勝的話,頓時眉頭深深的皺起,似乎在思考王洪勝說話的可能性。
在王洪勝期待的目光下,沉吟片刻的胡高德朝着王洪勝說道。
“你說的對。”
王洪勝聽着胡高德的話,長長的鬆了口氣。
這回總算是沒有將李陽坑進來,沒有對不起李陽了。
然而王洪勝剛剛鬆了口氣,下一秒。
胡高德朝着王洪勝說道。
“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污染我的眼睛!”
王洪勝赫然擡頭,看得見了胡高德那滿是嘲諷的笑容。
電花火石之間,他明白了。
胡高德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李陽,根本就是玩自己!
王洪勝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憤怒此刻再也壓抑不住。
他眼睛裏燃燒着熊熊怒火,朝着胡高德嘶吼着。
“胡高德你個畜生!”
“哈哈哈哈哈。”
胡高德聽見王洪勝憤怒的咆哮,頓時狂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異常的猙獰,此刻的他非常的興奮,就像瘋了一樣笑的在輪椅上面顫抖。
隨後他笑着朝王洪勝說道。
“就是這樣憤怒不甘的表情。”
沒錯。
此刻的胡高德感覺內心非常的爽快,他忙碌了這麼久,就是爲了看王洪勝被自己踩在腳下抓狂憤怒,不甘,然後無能爲力的表情。
“來,繼續生氣。”
此刻的胡高德像個蛇精病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洪勝發怒,彷彿看見了什麼稀世珍寶。
而王洪勝早已經氣的滿臉通紅,怒目圓瞪,身體更是氣的不停的顫抖,牙齒在口中嘎吱作響,拳頭因爲用力的捏着,指關節都已經泛白。
他看着胡高德居高臨下的嘲諷模樣,出奇的憤怒了。
胡高德這看着螻蟻的眼神。
這什麼意思?
難道就因爲他跟李陽生在底層,就要被這麼赤果果的蔑視?
難道就因爲他們沒有背景,就可以隨意踐踏?
難道就以爲他們無權無勢,就可以欺負他們,羞辱他們?
他們不過是出生在社會的底層,他們做錯了什麼?
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錯,憑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憑什麼他們的命活着連富人的貓狗都不如?
憑什麼!!!
他倏然擡頭,朝着胡高德咆哮着。
“胡高德你算個什麼東西!”
“不就是仗着自己家裏有點能耐,在這裏逞兇,你自己做出了什麼事?”
“只會啃老的玩意!”
“李陽雖然只是一個孤兒,但是他靠着自己的雙手白手起家,成就了一番事業!”
“雖然現在李陽落魄了,但是他曾經輝煌過。”
“只要給李陽時間,他絕對能捲土重來!”
“而你?”
王洪勝說到這裏,眼睛裏滿是不屑的將輪椅上面的胡高德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不過就是一個狗仗人勢的玩意!”
“現在還是個半身不遂的殘廢!”
王洪勝可是記得一清二楚,自己帶着李陽過去求助,誰知道胡高德竟然當着全班同學的面,羞辱李陽,欺辱自己。
要不是自己跟李陽幸運,說不定躺在輪椅上面的就是自己跟李陽了。
王洪勝是罵的痛快淋漓。
但是在輪椅上的胡高德本來就怒火中燒,現在被王洪勝這麼一嘲諷,他燃燒的怒火,直接爆發,涌出了腦袋。
胡高德面色鐵青,眼睛裏帶着殺意,死死的盯着王洪勝,那雙眼睛冰冷怨毒,宛如吐着芯子的毒蛇,陰冷惡毒。
他憤怒的朝着王洪勝呵斥道。
“我看你是找死!”
胡高德說完,朝着保鏢說道。
“給我打!狠狠的打!”
胡高德說完以後,站在王洪勝身邊的保鏢從地上撿起一根廢棄的鐵棍,兇猛的朝着王洪勝身上招呼過去。
“呼!”
鐵棍在空中迴響,劃破了空氣,帶起了劇烈的響聲。
“咚!”
鐵棍用力的打在了王洪勝的背上。
“啊!!!”
饒是皮糙肉厚的王洪勝也遭不住這鐵棍的擊打。
王洪勝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而王洪勝被打的地方明顯腫了起來,身上瞬間凸起一塊肉。
坐在輪椅上的胡高德聽見王洪勝的慘叫,嘴角一點點勾起。
“咚咚咚!”
“啊!!!”
而毆打還沒有停止,保鏢手上的棍子揮舞的虎虎生風,不停的招呼在王洪勝的身上。
每次打一下,王洪勝身上就會增加一塊凸起的肉。
王洪勝不停的發出淒厲的慘叫。
整個廢棄工廠都是王洪勝慘叫的迴音。
到最後王洪勝一口鮮血吐出,身上的傷口也在汩汩流淌着鮮血,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狼狽不堪。
胡高德享受的聽着王洪勝的慘叫聲,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腦袋跟着王洪勝的慘叫而輕輕的點頭。
聽了一會,胡高德感覺一直鬱結的心臟終於好了很多。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臉上滿是愉悅,他看向了站在一邊拿着王洪勝手機的保鏢,他朝着保鏢說道。
“用他手機打李陽電話。”
保鏢立刻會意,上前拿着王洪勝的手開始解鎖王洪勝的手機。
“打你大爺!”
王洪勝此時被打的鼻青臉腫,他奮力的收回自己的手指頭,不想讓胡高德得逞。
然而他這一身肉根本沒有用武之處,被那些專業的保鏢死死的摁住,然後解開了手機屏幕。
王洪勝憤恨的想要上前搶手機,卻直接撲到了地上。
王洪勝努力的從地上挪動,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機,心中早已經被怒火燃燒。
保鏢已經開始尋找李陽的手機,準備打電話。
胡高德看着着急憤怒的王洪勝,他笑着朝王洪勝說道。
“你主動跟李陽說讓他過來,我就不打你,你看怎麼樣?”
“說你個仙人闆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