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這裏多少錢,起碼上億,這要是被舉報,你就完了!”
“你現在立刻跟我去.....”
韓遷雪伸手抓着李陽的手,準備讓李陽跟自己走。
但是下一秒,韓遷雪話說道一半,李陽開口了。
“我搶我自己。”
“???”
韓遷雪頓住了。
她僵硬的轉過脖子,看向李陽,眼睛裏滿是疑問。
我搶我自己是什麼東西?
李陽再次開口,大聲的朝着韓遷雪說道。
“我搶我自己,這個翡翠套裝是我的。”
“是我從原石裏面開出來的!”
韓遷雪呆愣的聽着,斷斷續續的重複着。
“原石,你?開出?”
爲什麼每個字她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對。”
李陽點了點頭。
三秒鐘後,韓遷雪終於消化了李陽說的話。
這意思就是李陽靠着開原石,發家致富了?!
等等!
韓遷雪霍然擡頭,看向李陽。
“你騙我。”
李陽連忙後退,用力搖頭,眼珠子四處亂看,連忙說道。
“我沒有,只是逗了逗你。”
李陽人都傻了。
自己送的翡翠不耀眼嗎?不珍貴嗎?
爲什麼就記得自己逗弄了她。
李陽連忙笑着朝韓遷雪說道。
“遷雪,我來除了給你送禮物,還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
韓遷雪看着李陽那模樣,朝着李陽嬌哼了一句,然後拿起首飾盒裏的翡翠再次戴在了手上。
翠綠的翡翠,讓韓遷雪的白嫩的柔荑更加美麗動人。
韓遷雪也不計較了,朝着李陽問道。
“什麼事?”
李陽看着韓遷雪不計較了,再次嘿嘿一笑,湊到了韓遷雪面前,朝着韓遷雪說道。
“我準備跟王胖子開一個翡翠首飾店,叫四海翡翠,想讓你幫忙在上流社會宣傳宣傳。”
“你身上戴的就是我們的第一套成品。”
剛剛還興奮不已的韓遷雪呆愣了,她震驚的看向李陽,朝着李陽說道。
“翡翠首飾店?”
韓遷雪很是蒙圈。
她明明幾乎每天都可以看見李陽。
但是。
爲什麼李陽突然一夜之間換了個人一樣。
不僅送自己帝王綠,還要自己開店。
這說出去誰信!
誰信啊!
但同時韓遷雪心中很是欣喜。
李陽能夠有這樣的際遇,她很是爲李陽高興。
“對。”
李陽笑着點了點頭。
“沒問題。”
韓遷雪點了點頭。
.....
另一邊,金陵醫院。
病房中。
疤哥悠悠的從病牀上睜開雙眼。
他雙眸微微轉動,身體有些僵硬。
“疤哥!”
周圍的手下看見疤哥醒來,紛紛圍了過去。
“疤哥你終於醒了。”
“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在醫院?”
疤哥眼睛裏滿是疑惑,朝着身邊的手下問着。
他記得自己帶着手下找王胖子收債,怎麼進醫院了。
“疤哥,你不記得了?”
手下聽着疤哥的話,驚呆了,朝着疤哥問着。
疤哥伸手動了動自己的頭,只感覺頭痛欲裂。
“我記得什麼?”
疤哥感覺不對勁,看向自己另外一隻手,怎麼斷了。
“疤哥,三百萬.....”
疤哥:“.....”
一瞬間,無數的畫面從疤哥的腦海中涌出。
疤哥沉默了。
他雙眼呆滯的看着天花板。
淚水毫無徵兆的從眼睛裏流了出來,落在了醫院的枕頭上。
三百萬......
三百萬.....
疤哥無意識的喃喃着。
把他買了都整不到三百萬啊!
疤哥感覺自己要瘋了。
不!
還有一個辦法!
疤哥猛地從病牀上坐起,他朝着小弟們問道。
“陳文強在哪裏?”
“陳文強?”
小弟們蒙圈了,不知道疤哥說的陳文強是誰。
“沒用的東西!”
疤哥着急上火的吼着。
“現在立刻給我去將菲菲集團陳文強的資料給我,還有他現在所有的動態,找人給我看着!”
“是!”
小弟們雖然不知道疤哥要做什麼,但是不妨礙他們聽話。
在疤哥說完以後,所有人分工明確,開始幹活。
不一會,疤哥手上就拿着了陳文強的資料,疤哥眼睛掃過資料,
“公司這麼拉胯?”
“投資人都沒了?”
“這什麼破公司,不是都要倒閉了?”
疤哥看着手上的資料,眉頭深深皺起,很是嫌棄。
然而下一秒,他的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車子,五十萬。”
“房子,五百萬!”
“兩套!?”
“一千萬。”
疤哥看着手上的資料,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這三百萬不就有着落了。
疤哥拿出手機開始編輯短信。
“尋陽公司,借貸童叟無欺,金陵最公道的價格,最得人心的存在,沒錢了?沒關係,尋陽公司,永遠爲你保駕護航。”
疤哥編輯好了以後,發送。
另一邊,腦袋上全是紗布的陳文強急的焦頭爛額。
公司沒有資金,已經陷入了停擺,他現在急需錢。
上次想着去找借貸,但是他不太熟悉,還在研究查看。
“叮咚。”
正在這時,陳文強手機響了。
看着手機上的短信,陳文強眉頭皺起。
“尋陽公司?”
他拿出手機,開始查這個公司。
公司信息沒有任何問題,是正經的借貸公司,最重要的是,這個公司在金陵沒有任何黑點,信譽非常好。
在借貸公司中好評排行第一。
只是。
陳文強看着公司的名字。
有些膈應,爲什麼會跟李陽的名字一樣。
不過現在的陳文強也沒有時間想這麼多了,他繼續用錢,現在有一個好的選擇,他要牢牢抓住。
他立刻拿起手機打電話過去。
“嘟嘟嘟....”
手機被接通,陳文強連忙說道。
“你好,請問是尋陽公司嗎?我想要見面談談。”
“好的,沒問題,一會見。”
陳文強長長的鬆了口氣,心中有了希望,他調整自己狀態,離開家中。
而另一邊。
疤哥掛了電話,嘴角勾起,眼睛裏閃過寒光。
魚兒上鉤了。
他掀開被子,朝着手下大手一揮。
“小的們,走!”
疤哥帶着一羣人咋咋呼呼的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