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傻柱,早就不想和這一家子白眼狼接觸。
假裝沒瞧見。
既然知道結局,又何必湊上去?
再說,這一擀麪杖,正好砸到了許大茂的腦袋上。
他不想惹一身騷。
從今往後,還是離秦淮如一家遠遠的比較好。
做一個點頭之交。
若是秦淮如繼續不要臉,得寸進尺。
點頭之交都沒得做。
傻柱是想着,大家住一箇中院。
擡頭不見低頭見。
不願撕破臉皮。
但我惹不起你,的躲着你成吧。
只是...秦淮如真是繼續糾纏。
就只能撕破臉皮。
這女人,心機賊深沉。
原著中和傻柱結婚之前,就偷偷去了醫院,和那個認識的女醫生上了環。
就是怕和傻柱婚後生孩子。
這計謀,絕對是在大院裏首屈一指。
就算三大爺都比不上。
這時,門口處傳來了動靜。
是許大茂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傢伙,是專門來氣傻柱的。
“許大茂,你趕緊出去,後廚,不是你該來的。”
傻柱根本不等許大茂開口,呵斥道。
聲音很大。
“知道誰請哥們來的嗎?”
“廠領導。”
“我這和廠領導喝酒呢。我說,傻柱,你沒這資格吧。”
許大茂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很欠揍。
他來後廚,就是專門和傻柱顯擺來了。
彰顯‘地位’。
從小到大,他就和傻柱鬥。
只是沒一次,打得過傻柱,一直被傻柱打。
是真被打。
若是這放在以前,傻柱一早衝上去,揍一頓許大茂了。
只是...如今的傻柱,不再是‘傻柱’。
是穿越後的傻柱。
無腦的莽夫行爲,是要不得的。
做人,靠的是腦子,和力氣。
不能單純的依靠力氣。
“許大茂....你從今往後,少叫我傻柱這外號。”
“你再叫,信不信我揍你。”
“你再叫一聲,我聽聽。”
“信不信,現在就抽你。”
“我發現你這人,真是欠,找揍,是不是我一天不打你,你身上癢癢。”
“還有...我和秦淮如,沒有半點關係。”
“我們只是鄰居,你若是再在廠裏面瞎說,造謠,我直接把你揍一頓,送保衛科。”
“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
“希望你長點記性。”
傻柱冷着臉。
許大茂這傢伙,就不能給好臉色。
這人,就得兇狠點。
不然,他就得寸進尺。
又或者是在暗處‘陰’你。
這小子,沒少缺德。
不是背後捅人。
就是面前陰人。
就算髮妻樓小娥鬥不放過。
當初樓小娥家遭了難,就是許大茂帶頭去抄家的。
甚至抄家的時候,還藏了不少金條,以及金銀珠寶,拿到了家裏。
“嘿,我就說,咱何師傅霸氣。”
“許大茂,你還站這裏做什麼?沒見到,我們後廚不待見你。”
劉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許大茂。
“師父,說得好,這樣的小人,就是欠揍。”
馬樺揮了揮兩下菜刀,表明了立場。
“得,我就和你們不是一路人。”
“哥們我,繼續和廠領導喝酒去。”
許大茂灰溜溜的走了。
根本不敢停。
他是怕傻柱的。
傻柱是真打。
使勁打的那種。
以前沒少捱揍。
“這傢伙,就是一狗腿子得命。”
“何師傅,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劉嵐笑眯眯的道:“廠領導說了,再做幾個菜,打包回家。”
“咱們這基本上就算下班了。”
“等會我去瞧瞧,剩了什麼,回頭...我告訴你。”
與傻柱‘交好’以後,總感覺怪怪的。
柱子,不再是以前的柱子。
不過腦子靈光了許多。
沒有以前那麼厭惡人。
劉嵐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傻柱’。
“成,我這就把菜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