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錢,絕對能拿下。
十五塊錢...
這就是訛詐。
他們不承認。
賈張氏的心理窩着一團火。
恨不得找許大茂去理論。
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秦淮如的工資本來就不高,若是賠償給許大茂十五塊錢。
他們一家子,恐怕都得餓肚子。
“媽,我們明天再找許大茂說說吧。”
秦淮如的心理,也是有小心思的。
婆婆的厲害,秦淮如是知道的。
一哭二鬧三上吊。
就算是三位大爺,碰到婆婆撒潑,都是沒辦法的。
若是明天婆婆能和許大茂鬧鬧,將錢控制在三塊錢左右。
也不是不可以。
“不成,我明天就帶着兩塊錢去找許大茂。”
“若是不答應,那就報警。”
“我就不信了,許大茂還真能將咱們家棒梗怎麼樣。”
“咱棒梗只是小孩子,最多就是批評教育。”
“還沒成年,再說,我們又不是沒說不賠錢,就是...訛詐我們肯定不願意。”
“雞多少錢,我們就賠償多少錢。”
賈張氏窩火說道。
“嗯,媽,明天你去處理吧。”
秦淮如低着頭,睡了。
明天還要上班。
若是婆婆處理不了,就只能等着下班回來處理。
真是...
麻煩不斷。
回頭得好好說說棒梗,不能偷東西了。
再這麼下去,他們家沒辦法在大院裏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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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起了一個大早。
昨晚睡得很香甜。
可能是與氺塘的氺有關。
洗了一次澡,就感覺渾身說不出來的舒爽。
這年頭,娛樂活動很少。
除了上工,就是喫飯。
討論最多的,就是今天吃了些什麼。
明天吃了些什麼。
對於穿戴,要求並不高。
只是...傻柱如今不打算接濟秦淮如一家白眼狼。
就打算活得好點。
買一塊鋼表。
再買幾身衣服。
畫個大幾百。
這可是小一年的工資。
這年頭,這麼闊綽的,可是少之又少的。
便宜白眼狼,不如對自己好點。
真不知道以前的傻柱,是怎麼想的。
一個人,居然還攢不住多少錢。
估摸着,大部分都是被秦淮如坑走了。
起牀,傻柱作爲二十一世紀的靈魂。
還是比較注意形象的。
找了塊鏡子,將鬍子刮乾淨。
洗臉,洗頭,刷牙。
弄的是闆闆正正的。
生活就得這樣,有儀式感。
巧合的是,秦淮如看到傻柱在氺池這邊洗漱。
居然跑了上來。
根本不顧大院裏人的視線。
跑到傻柱的跟前,就是眼淚婆娑的,就好似剛哭過一場。
很難受。
“傻柱,姐...姐知道,你肯定是聽到了廠子裏的一些風言風語。”
“你能不能相信姐...風言風語就是瞎說的。”
“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不?”
“你別不搭理姐了。”
“莫非你真是打算,往後都不搭理姐了?”
秦淮如知道,男人最怕的是什麼。
是女人的眼淚。
而且還是漂亮女人的眼淚。
男人最受不住的就是這個。
秦淮如長得很好看,是一種微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