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大爺笑着站起身來,連忙給傻柱介紹道。

    很快就又給餘海棠介紹:“這是傻柱,你們軋鋼廠的大師傅,食堂基本都是傻柱說了算。”

    “你們好好聊。”

    “坐下,坐下好好聊。”

    他們眼睛裏充滿了笑意。

    餘海棠了站了起來,眼睛在打量着傻柱。

    好似在判斷着什麼,笑着打招呼道:“你就是傻柱吧,我認識你,以前打菜的時候,經常看到你,就是沒說過話。”

    “嗯,我是傻柱,你好。”傻柱面無表情,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倒是沒有深聊。

    而是直接坐下來,開始喫飯。

    飯菜弄的還挺豐盛的。

    滿滿壹大桌子菜。

    叄大爺一家坐滿了桌子。

    傻柱沒客氣,看到桌子上有好酒,就給叄大爺倒滿,又給自己倒滿。

    在閻解成可憐巴巴的樣子下,給他也倒滿了。

    滋。

    喝了一口。

    這酒可以,有年頭了。

    一邊喝着酒,一邊喫着菜。

    和叄大爺聊了起來。

    大口喫肉,大口喝酒。

    好不快活。

    反倒是餘海棠,看到傻柱之後,低着腦袋,見到傻柱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只能看着傻柱和叄大爺聊的盡興。

    又插不上話。

    這頓飯,喫得到還算是融洽。

    就是叄大爺一直找機會,讓傻柱和餘海棠閒聊。

    傻柱就是不聊。

    專顧着喝酒。

    沒多大的功夫,一瓶白酒,就喝光了。

    這瓶酒,五塊錢一瓶。

    叄大爺的心都在滴血。

    然而傻柱第二瓶都打開了。喝完酒,傻柱已經醉昏昏的了。

    有幾分上頭。

    喫的差不多了,他就沒在叄大爺家多待。

    望了眼不遠處坐着的餘海棠,發現餘海棠這時候,正在打量他。

    心裏不知是在想着什麼。

    昨兒,其實許大茂已經搞破壞了。

    趁着和餘海棠是一個科室的,就開始說傻柱的壞話。

    說傻柱,根本上就是一個傻子。

    大院裏人盡皆知之類的。

    弄的餘海棠對傻柱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

    很差。

    只是今兒見了傻柱,發現傻柱有點不同。

    心裏面說不上的一種感覺。

    貌似叄大爺說的,和許大茂說的並不一樣。

    而且傻柱這是做什麼?

    既然是相親,一句話不說就走。

    從進門到喫完飯,傻柱好似就和自己說了一句話。

    莫非是沒瞧上自己?

    想到此處,餘海棠的內心深處,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憤。

    覺得傻柱有點欺人太甚。

    認爲傻柱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餘海棠是什麼性格?

    風風火火的,有點女孩子的性格。

    “叄大爺,我就先回去了。”

    “我妹妹等會兒回來,裝扮裝扮家裏。”

    “下午還得忙,就不多待着了。”

    傻柱笑着道。

    說完就往外走。

    酒喝的差不多了,就不想繼續待下去。

    反正餘海棠就是一個煙霧彈。

    是用來迷惑許大茂他們的。

    見了面,就差不多該離開了。

    “唉,你等等,我去送送你,柱子。”

    叄大爺見狀,趕緊停下喫飯的筷子,追了出去。

    這是怎麼茬兒?。

    喫完就走,不和餘海棠多待待?

    這小子,有這麼相親的?

    得多和相親對象,多待待纔是。

    很快,傻柱和叄大爺就走出了家門。

    “我說柱子,你這是怎麼了,我好不容易將餘海棠叫來,你多待待,我發現這餘海棠不討厭你。”

    “多處處,沒準有戲。”

    叄大爺笑着道。

    餘海棠是多驕傲的一個人?

    能對一個人不厭惡,說明真的有戲。

    沒準能成。

    想到能和柱子做親戚,叄大爺做夢都能笑出來。

    “叄大爺,這....其實剛纔那麼一接觸,我突然發現,就我這條件,我這長相,有點配不上餘海棠。”

    “回頭喫完飯,您就讓於莉嫂子將餘海棠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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