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去?”
“嗯,一定要去。”她別開眼睛,艱澀的說。
慕少霆低頭霸道的含住她的脣瓣,吸着她的小舌,皺眉又問:“那個要跟你相親的男人,比我吸引你?”
阮星覺得舌根一陣疼痛,睜開眼睛看他。如果他是自己的男人,日夜這樣相處,她會被他吻壞掉。
只是一個吻就已經讓她喫痛,再深入的話……
搖了搖頭,她暗罵自己想不該想的。
“他沒你有錢,這算他的一個優勢。”阮星誠實的說道,“還沒見過他人,稍微有了解過各方面的外在條件。”
慕少霆不解:“有錢是罪過?”
阮星一顆心越跳越快,蒼白的說:“也許是罪過,至少在我家有錢算一項罪過,我爸厭惡有錢人。”
“爲什麼厭惡有錢人?”身爲有錢人的某男,覺得十分冤枉,一事無成的男人算什麼男人,制霸商界,這是每個男人都該去廝殺完成的目標。
阮星搖了搖頭,不想說真實原因。
母親在她出生以後就跟有錢男人跑了,爲了錢,拋夫棄女。
這種家醜,她不願意跟慕少霆講。
她特別害怕,這個男人會施捨同情心給她,以她拒絕不了的強硬手段。
他是商界的帝王,在這座城市隻手遮天。
他的付出,她定然無以爲報。
“肺癌晚期病人的情緒,應該很不穩定,好了,我送你去相親。”慕少霆說的是陳述句,並沒有徵詢她的意見,而後又看她,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主動吻我,十分鐘。”男人手掌先是覆在她額頭上,隨即摸向她的後腦,示意她別害羞,主動些,湊上紅脣餵給他。
十分鐘……
“我,我做不到。”阮星詫異的睜大眼睛。
慕少霆附身,性感薄脣輕貼在她嬌軟滑嫩的脣瓣上,來回摩挲,也不進去,在嚇得她眼睫毛直忽閃時,纔有要一舉攻入進去的趨勢。
“唔唔……”她別開頭,閉上眼睛說:“我,我做的到……你不要……”
慕少霆看着她快速喘息的胸口,起身坐回駕駛座位上。
男人落下車窗,動作熟練地點了根菸,眯起眼睛,抽了一口,而後擡起夾着香菸的修長手指,按了按疼痛的太陽穴。
慕少霆願意等她準備好,過來吻他。
活了二十九年,他去過的風月場所比她住過的酒店還要多數倍,但他從未像其他事業有成的男人一般私生活糜爛不堪。
正如她所說,甚至不用招手,只需他一個眼神,環肥燕瘦,什麼樣的女人都會主動往他身上撲,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但他卻沒由來的厭惡那些女人。
不管是一線女星,還是名媛淑女,都不及他心中深藏着的一抹白色身影。
這一輩子,慕少霆十分願意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
阮星坐了起來,座位也調整好了。
她侷促的坐在副駕駛。
慕少霆抽完了半支菸,突然側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