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阮星問:“你怎麼過來了?”

    慕少霆站在門外,仔細打量着她,什麼話也沒說,邁開長腿直接進了屋。

    在她身後的阮星,不明情況,只得關上了家門。

    關上了門,阮星本想去廚房倒杯熱水給他,可是站在半米外的男人,卻開口道:“既然去了,爲什麼又回來?”

    阮星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什麼。

    “我看你那兒的牀不夠睡,所以……”

    慕少霆聞言,直接挑眉,言辭也曖昧:“那麼大張牀,不夠你折騰的?”

    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阮星,怎麼可能聽不懂他話中之意,轉移話題說:“我去給你倒水。”

    慕少霆不動聲色的把她扯到懷裏,按住,附身時,氣息都噴薄在她眨眼間泛起潮紅的面頰上:“故意把我勾到這兒來,是覺得出租屋的小牀折騰起來,更舒坦?”

    “啊!你放開我!”

    阮星還來不及臉紅,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直奔出租屋裏狹窄的小房間……

    她擡頭看着慕少霆,手拍打着他大衣襯衫下堅硬的胸膛,分毫不敢沉醉在男人成熟穩重的氣場裏。

    只嚥了咽口水,不安的說:“你……你要做什麼?”

    且不說目前兩人對彼此來說都無名無分,不適合做這種事,就說他索求無度的頻繁程度,她作爲一個女人,真的受不了啊……

    在小鎮上的那個早晨,阮星記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索要了幾次,總之,做完以後她整個人對生活都沒了狀態,昏昏沉沉的,腰痠腿軟,工作的時候注意力都不能集中。

    五年前跟僱主在一起的每天,也是讓她這般難以承受。

    似乎不用等到DNA結果出來了,單憑慕少霆不分白天還是夜裏直接爆發的獸姓,阮星就能斷定,五年前的僱主就是他,禽/獸本獸沒錯了。

    但不公平的是,爲什麼他縱慾後的精神和身體,都沒有絲毫的不好影響?反而還精神奕奕的出去工作,且滿面榮光。

    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第二天,他又變得如此不知饜足。

    面對阮星的掙扎和拒絕,慕少霆只是邊往狹窄的小房間裏走,邊低頭看着她,眸光十分深邃,帶着一股強烈的想把她吞喫入腹的危險。

    四目相對,阮星的眼神是可憐的。

    就在阮星以爲自己要被他“放掉”的時候,慕少霆的表情忽而變得邪佞,把原本抱着的女人,扛在了肩上。

    阮星突然來到他的肩上,嚇得一陣暈眩……

    不等她適應過來大頭朝下的狀態,就已經覺得皮膚一涼,身上的褲子,被男人伸手褪了下去,狠狠扔在身後的地上……

    慕少霆真正意識到自己在這方面也有癖好的時候,正是把她擱在房間這張質量不太好的次品二手牀上的時候。

    牀上的被單還沒有鋪好,上面有着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慕少霆傾身吻了上來,阮星擡起頭,本能的拱起身子,手推着他,還在搖頭拒絕:“不……不要了……唔……”

    “我要,我要你……”慕少霆口乾舌燥的把手伸到她的腰下,摟住她蠕動在被單上的細腰,吮吸着她嬌嫩脣瓣的同時,把她身上厚重的白色衛衣,往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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