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不肯,她憤怒的就要再次揚起左手,他卻痞氣的嘖嘖出聲。

    食指放在她的脣邊,張行安示意她安靜:“乖一點,不要每次見了老公都動手,你來這裏,就是爲了跟我動手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好閨蜜的事兒?乖乖聽話,說不定我會給你透露一點關於她的消息……”

    阮星怒瞪他,壓抑住內心反感的情緒:“你還想再進去一次監獄嗎?”

    張行安冷笑,不以爲然,直接就想親她的臉蛋。

    阮星下意識的躲避他的吻,張行安臉色頓時冷的像是寒冰,一把掐住了她小巧的下頜,力度極重,彷彿要將她下巴的骨頭給掐碎一般。

    女人和男人力量天生懸殊,況且阮星還顧忌着李妮的消息,怕激怒於他,根本不敢有過激的反應,只是那雙清麗的眸子充滿了恨意,倔強的跟他對峙着。

    “張行安,我們兩個的事情不要牽涉到別人,李妮是無辜的,你不要把對我的恨轉移到她身上,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因爲憤怒,阮星的脣瓣都在微微顫動。

    張行安笑的更加邪惡:“要麼,你乖乖張開雙腿,要麼,等着你的好閨蜜出事,你自己看着辦!”

    “你神經病!”阮星氣的發抖。

    被他箍的生疼的下巴高高擡着,阮星的眼睛跟他邪氣的眼對視,卻沒有絲毫服軟的跡象。

    “裝貞潔烈女?早就不是處了,不知道被慕少霆搞過多少次了,裝什麼純?老子纔是你合法的老公,我上你纔是天經地義,公然給我戴綠帽,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張行安的話粗魯又直接。

    他的表情也是他一貫的德性,帶着蠻橫的狠澀,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的下巴給掐斷。

    阮星剛“呸”了他一聲,張行安便用力的吻上阮星的脣。

    他的吻兇猛而暴力,幾乎要將她給碾碎,無論阮星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被他吻得頭暈,像惹急了的兔子一樣張開尖利的牙齒想咬他。

    經驗老道的張行安,卻及時退開!

    阮星用力的擦拭自己的脣,彷彿上面沾染了什麼骯髒的東西。

    她剛想發飆罵人,卻被他猛地打橫抱了起來,粗暴的扔到了牀上。

    柔軟的大牀因爲阮星突如其來的倒下,猛地彈了彈。張行安重重的壓到了她身上!

    阮星嚇得發抖,胡亂的使勁蹬腿踹他,叫的聲嘶力竭:“張行安,你這是強/暴,我要去告你!”

    張行安將阮星壓在身下,女子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充斥他鼻腔,柔軟無骨的身體被他緊覆身下。

    他得意的說:“我們領證那麼久了,你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你滾!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履行什麼夫妻義務,張行安,你敢動我,慕少霆絕不會放過你!”阮星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憤怒的小臉緋紅一片,想以慕少霆的名字來壓他。

    不想,一提慕少霆的名字,愈發的勾起了張行安的獸行。

    男人之間本來就有比較之心,尤其他被慕少霆壓制了這麼些年,只要想一想,張行安心裏的火苗就愈燃愈旺。

    這女人提誰不好,居然提慕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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