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不由得腹誹,果然是有錢的壕,百萬翡翠還不值幾個錢,她的小心肝都在顫好不好!

    阮星實在推諉不下,只能收下了薇薇安的禮物,想着薇薇安真是禮貌又貼心,等她什麼時候去了A市,她再還給她兩份禮物就是了。

    繼續喫飯。

    飯菜偏辣,南宮肆被辣椒嗆的一頭汗。

    薇薇安用溼巾要給他擦汗,卻被他一把甩開,非要侯在一旁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漂亮服務員,給他遞紙巾。

    礙於雷在場,南宮肆也不敢太放肆,自然不敢讓服務員親自給他擦汗,但眼珠子卻將所有的服務員都意淫了一遍。

    阮星真覺得南宮肆太過分,但礙於這樣的場合,她也不好直接指責。

    她乾脆爲雷敬了一杯酒:“雷先生,我想問一下關於我丈夫的事情。少霆自從兩年前來莫斯科您見面之後,便杳無蹤跡。我一直都不相信他死了,我相信他還好好的活着,您這裏有什麼關於他的線索嗎?”

    雷將阮星遞過來的酒,豪爽的一飲而盡。

    然後,他才慢條斯理的道:“對於慕兄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想到會在我的地盤上發生那樣的變故,更沒想到他在莫斯科有敵人。據我調查所知,慕兄的遇襲跟一個叫‘暗河’的殺手組織有關。那個殺手組織在東歐臭名昭著,沒有任何的道義可言,只要給錢,他們就能爲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包括殘殺老弱婦孺等。”

    “但是,暗河的掌舵者羅勃爾極爲老奸巨猾,不但行蹤成謎,就連訓練基地也是一團迷霧,俄政府CIA中情局調查了十多年,都沒能找到它的老巢……阮小姐,你了不瞭解慕兄平時的人際交往,知不知道究竟是誰想致他於死地?”

    “薛浪!”阮星含着恨意,用力的吐出這兩個字:“雖然我暫時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害我的丈夫。我在國內調查了一段時間,但是那個男人的背景實在太神祕了,根本調查不出什麼,我也沒有找到他謀害我丈夫的具體證據。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他脫不了干係。”

    雷手摩挲着下巴,一雙藍眸迸射出若有所思的光:“不管兇手是誰,但既然你來了莫斯科,那我便會盡我最大的全力保護你們母子的安全。慕兄膽識過人,我對他也極爲欣賞,只是很可惜只見了一面他便離開了。不過你放心,既然他的失蹤已經確定跟暗河有關,總有一天,我們會順藤摸瓜的找出他的下落。”

    “謝謝您,雷先生,這段時間真是麻煩您了。”阮星衷心的說道。

    向來不怎麼喝酒的她,將高腳杯裏的液體,喝得乾乾淨淨。

    雷讚賞的望了阮星一眼,再次囑咐道:“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亂跑,也不要盲目的去尋找慕兄的下落。暗河的人遍地都是,且善於隱藏,我擔心他們一旦知道你們來到了莫斯科,很有可能會對你和淘淘下手。想逛街的話,提前告知我一聲,可以讓薇薇安帶你到我名下的商場逛,那裏都是我的人,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

    阮星感激的點了點頭,再次對雷表示了感謝,但經過這一番交談,她卻對慕少霆的處境更爲擔憂了。

    暗河那樣一個兇殘又毫無人性的組織,若少霆真的落到他們的手裏,是不是處境極爲悽慘,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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