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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大廳。

    薛文的眸光則落到慕少霆身邊的阮星身上,帶着一抹淡淡的驚豔:“慕少娶得阮小姐這樣集美貌和才華於一身的女子爲嬌妻,不知是多久才能修來的福氣。若不是她結婚了,我就算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將她追到手。”

    阮星被他火熱炙燙的眸光,掃的頭皮發麻。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落到薛文眸中,卻覺得那是對他的嬌嗔,讓他笑的更加肆意。

    慕少霆將阮星的腦袋,捂靠到自己的胸膛上,不讓她的正臉對着薛文,冷淡至極的說:“我和阮星早就領了結婚證,更早便有了孩子,她此生此世都是我的髮妻,薛二少這輩子都別肖想了。”

    薛文溫潤一笑,眉宇間有種玉石般的光:“慕少這話說的太過絕對了,再恩愛的夫妻也會有隔閡,離散的那天,小心哪天你惹她生氣了,她另投其我的懷抱。”

    他明目張膽的挑釁,聽到慕少霆耳裏,極爲的刺耳。

    但是他卻沒有動怒,他依然笑着。

    在明亮瀲灩的燈光下,男人桃花般的眼波,氤氳上了一層魅惑的邪氣:“這個薛二少放心,我對阮星的愛,可以至生至死;而阮星對我的真心,也日月可鑑。否則,在我出事的這兩年,她早就被追走了。但是她卻依然堅守着我們的家,我們的孩子。她說她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其它再怎麼優秀的男人,在她眼中也只是一羣嗡嗡叫的討厭蒼蠅罷了,所以,我又有何懼?”

    慕少霆重重的強調最後一句話,薛文膈應他,他也會噁心他。

    他摟着阮星的腰,走向宴會廳的客位,不再理睬薛文。

    而薛文望着他們親密的身影,眸光一沉,眼底的不悅之色更重。

    慕少霆,這男人也太狂妄了!

    二樓。

    安靜揉着幾乎被摔斷的椎骨的屁股,驚恐的目光望向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

    那如施瓦辛格般壯碩的身體,像是一座移動的大山。

    他整個人覆過來的時候,她的視線竟然看不到其它,只能看到他那壘實的肌肉一塊接一塊的凸起,簡直駭人的緊。

    “你,剛剛聽到了什麼?”薛浪死死的盯着安靜,從她緊張的眼神裏,便能窺測得出,她聽了不少。

    安靜豎起右掌,硬着頭皮發誓道:“我,我什麼都沒聽到……真的……我向你保證……不,我向你發誓,我只是恰巧路過而已,說謊話的被天打雷劈!”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粗獷野性的男人究竟是誰,但是能進入到今天這個場合的,肯定非富即貴。

    再瞧他雖然穿着一身痞子般的休閒裝,但是眼毒的她一眼便能看出,他身上隨便一件衣服都價值不菲。

    這個男人肯定身份不低,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得罪起的。

    她必須要小心謹慎的應付。

    否則,人家隨便捏死自己,很可能會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安靜勇敢的和薛浪的雙眸對視,神色可憐兮兮。

    她知道自己最擅長的是扮柔弱,裝乖巧,向來很會利用自己的資本,在公司的時候用這招籠絡了不少男人的心,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圍着自己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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