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感覺安靜那個女人不純粹,當初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有那樣莫名其妙的直覺。

    阮星不由得嗔了他一眼:“在想什麼呢?人家可是我的恩人,對我能有什麼不懷好意?”

    “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許再喝酒了,想喝的話,我回去陪你喝。”

    “知道了,我那不是不好意思拒絕嘛。”

    慕少霆皺眉:“她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你就記到現在……再說,你這兩年對她的償還也早夠了,但她現在對你卻有些挾恩求報的嫌疑,這樣的女人能純粹到哪裏去?”

    “好啦,好啦,別太大題小做了,要是那酒有事兒的話,我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跟你說話嗎?”

    ……

    阮星繼續跟着慕少霆應酬。

    望着宴會廳內薛氏三兄弟春風得意的面孔,慕少霆攬着阮星的腰,貼在她的耳畔輕聲道:“薛家,很快會變天了……”

    “爲什麼,你做了什麼?”阮星剛問完這句話,便覺得膀胱內一陣難以控制的尿意。

    她便對慕少霆說了句想去洗手間,一副很着急的樣子。

    慕少霆本來要陪她一起去,但是想到自己接下來的祕密計劃,便喚來一名女性侍者,陪同阮星一起去了洗手間。

    阮星到洗手間方便完,頓時覺得通體的舒暢。

    但這種舒適還沒持續兩秒。

    她忽然覺得自己渾身發燙的厲害,身體內快速的升騰起一股根本控制不住的燥熱。

    體內瘋狂的叫囂着,甚至理智根本全無,只想要找個男人發泄出來……

    宴會廳二樓

    射擊室。

    薛文雙手插兜,站在欄杆處,望着向自己走過來的薛浪,不悅的呵斥道:“阿浪,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先到國外避避風頭,你爲什麼不聽話?今天爲什麼又主動招惹慕少霆?我聽說他在暗查當年遇襲的事情,還有那次飛機遇險的真相。百密終有一疏,你沒有跟他正面交過手,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薛浪停在他面前,陰冷的笑道:“二哥,你真是小題大做,太愛捕風捉影了吧?我說過會將一切都處理的很完美,他不會查探到真相,即便查到什麼,線索也只會引致到替罪羔羊們的身上。”

    薛文對他擺擺手,強勢的說:“阿浪,做人不能太自負,否則只會栽跟頭。不管怎樣,今晚過了爺爺的七十大壽,你必須出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薛浪不耐煩的道:“二哥,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我的事情哪裏輪得到你操心?是不是閒的發慌了,怎麼,那個叫安靜的女人沒有滿足你嗎?那女人可是浪的很……”

    薛文皺眉:“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安靜不是你能隨便動的女人,不要招惹她……我不管你在國內要處理什麼事,暫時先擱置一邊,大哥早已經給你安排好了祕密去意大利的私人飛機,今晚你必須離開。”

    “哼,二哥,想讓我乖乖聽話,也未嘗不可,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

    薛浪指着射擊室的耙子,似笑非笑的說道:“看到那射擊靶上的五環了嗎?今兒咱們就比賽槍法,誰射中中心點的子彈最多,算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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