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霆低低吼出聲:“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會玩出火來?”

    阮星趴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水嫩的櫻脣,輕輕吻過每一道疤痕。

    儘管那疤痕縱橫交錯,看着格外猙獰,但是她卻虔誠的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慕少霆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親的酥癢,整個胸腔都燥熱難耐。

    若不是顧忌着她的身體不便,他恨不得翻過身,立即將她壓在身下,隨意的活動活動。

    阮星的脣瓣貼着慕少霆的肌膚,溫熱馨香的氣息一直縈拂他的背部,女子柔軟的玉手按摩着他的疤痕,慕少霆只覺得心裏像是被貓的爪子撓過了一般,又癢又難受。

    阮星咬着脣,從他的背部下來,鑽入他的懷裏,輕聲道:“以後,我們不要冷戰了,再遇到什麼事情,哪怕吵一架也是好的,總好過這種冷戰的煎熬……”

    慕少霆寵溺的點頭:“好,都依你,我們以後絕不冷戰,即便有爭吵,我也會率先向你低頭。”

    正當兩人交頸而纏的時候,慕少霆的手機響了。

    他下了牀,去接電話。

    男人只穿了一條黑色子彈內褲,上半身和下半身基本上全裸,那裸露的肌肉線條精壯又誘人。

    阮星忍不住紅了臉,她別過腦袋,立了一個抱枕在牀頭,看他坐在牀邊打電話。

    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是另一種天生的狂肆和自信:“馮先生到底想怎麼樣?”

    電話那端不知道說了什麼,慕少霆有一下沒一下的聽着。

    他臉上的表情,有一股無法掩飾的邪氣:“沒錯,當初你的合約是跟我的太太阮星簽訂的,但兩年期限已到,你們的工程進度卻只完成了百分之60,我又給了你們半年的順延時間,可現在依然沒有竣工,你這工期拖延的夠久了……”

    阮星聽到有談到自己,她頓時一個激靈,開始認真的聽起他們的談話來。

    同時她思忖,跟她簽訂合約的,姓馮的,究竟哪個?

    畢竟,她做T集團代理總裁這兩年,大大小小的合同簽訂了無數,除非是那種鉅額合同她印象深刻一些,很多的簽過的合同,她幾乎都記不清了。

    正當她思考着的時候,慕少霆驀然冷笑,再度開口:“我慕少霆就是這樣的人,做事情向來有一說一,我給你寬限的時日已經足夠多了……實在不行,那我們只有走法律程序。”

    見阮星巴巴的盯着自己,似乎想聽電話內容,慕少霆對她勾勾手指。

    阮星便裹着被單,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慕少霆開了免提,那個男人焦慮的聲音,立即從手機裏飄了出來,帶着祈求:“慕先生,您也知道,不是我不講信用,而是我工地上一年內出了兩次大事故,而且這兩年國家查環保查的特別嚴格,無緣無故的又被停工了大半年的時間……公司資金鍊斷了,工人們的工資都發不下來,他們都不願意再跟我幹下去,我也實在沒辦法啊……您請諒解一下……”

    那邊停頓了一下,一咬牙道:“這樣吧,慕先生,只要您不追究我的違約法律責任,等這邊工程竣工,我將手裏三分之一的鋪面,轉到您的名下,可以嗎?我老婆現在懷胎九個多月了,她馬上就要生了,我老丈人又得了癌症,每個月要花費鉅額醫療費,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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