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慕少霆的女人就是夠味,真不知道倘若將這樣的尤物壓在身下,該是怎樣的銷魂。

    等僱主過來以後,辦妥了她交代的事情,他一定要嚐嚐這女人什麼滋味。

    阮星厭惡至極的盯着匪徒那作惡的手,她脆弱的胃部翻騰着嘔液,恨不得立馬吐出來。

    若是現在她手裏有一把尖刀,她定會將它直捅他的心窩。

    但她知道此刻並不是激怒歹徒的時機,強忍着作嘔感,她冷笑的望着劫匪:“好啊,等事後我一定要你嚐嚐所謂的‘滋味’!”

    尖臉歹徒見阮星還算識相,又賤笑着在她白嫩的小臉上,揩了一把油:“不錯,很識趣的妞兒,既然這樣我也不會讓你太爲難,也不會讓你的孩子喫太多苦。等會兒你好好伺候小爺,說不定小爺高興了,還會留你一條命。”

    阮星只是冷冷的睨着他,那目光又寒又冷,彷彿極地的冰,竟然讓尖臉歹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差點以爲自己看到死神的鐮刀。

    望着女子被五花大綁的可憐模樣,又瞟了一眼她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尖臉歹徒忍不住在心裏淬了自己一口。

    他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小了,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且落入他們手中的纖弱女人罷了,他怎麼會以爲她是死神呢?

    可笑!

    不一會兒,有其他匪徒召喚,尖臉匪徒應聲而去,離開之前,他又好生威脅了阮星一番。

    阮星見他轉身離開,這才緩緩垂下了眼眸。

    憂心忡忡的目光,落到幾個寶寶們的身上。

    孩子們的身子骨比起成年人,畢竟承受能力差了很多,也不知道那些匪徒究竟給他們餵食了多少量,他們居然到現在還沒有醒,此時的她,開始擔憂起他們的安危。

    他們還這麼小,會不會承受不住濃郁的藥力,出什麼事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因爲廢棄廠房內沒有門窗,再加上夜風吹來,被綁縛在鐵柱上的阮星,只覺得渾身發冷。

    如今已經到了秋初,晚風是帶着沁骨的涼,吹到人身上會起一層雞皮疙瘩。

    可是,孩子們還沒有醒來,阮星這才真正的慌了心神,她小聲的呼喚寶寶們的名字:“湛湛,軟軟,淘淘,寶貝們快點醒過來,你們看一眼麻麻好不好?”

    “水,水……”

    昏迷中的軟軟一直在喊着水,阮星只恨不得自己能掙脫束縛,給女兒喂點水。

    可是,她現在完全動彈不得。

    “軟軟……”阮星的聲音越來越大,帶着悲愴的哭腔和哀啼,結果沒有喚醒孩子們,她卻看到坐在副駕座的匪徒走了過來。

    那個男人扯掉了蒙在頭上的黑絲襪面具,露出一張黝黑的,毫不出色的普通面孔。

    上下打量了阮星一眼,看到她幾乎急的落淚的模樣,匪徒又掃了一眼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着的三個精雕玉琢般的孩子……

    他竟然開口解釋道:“他們只是被餵食了一些安眠藥,沉睡的時間會比成人要長那麼一兩個時辰,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你不用擔心。冤有頭債有主,阮小姐,你也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也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只能得罪了!”

    說完,他又看了喊水的軟軟一眼,稍稍猶豫了一下,對屬下襬擺手,囑咐了一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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