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夏清荷,她傍身的那個大款,雖然看起來蠻有錢,但一看就是暴發戶……而且,他長得跟豬一樣,夏的眼光真是……呵呵……”

    剛開始議論的焦點,由阮星轉移到了夏清荷的身上。

    人就是這樣,不知道其中利害還好,但一旦清醒,衆人向來只會捧高踩低。

    豬頭男被衆人的指指點點議論的很難堪,狠狠的剜了旅行團的人一眼。

    但礙於慕少霆在場,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而夏清荷卻依然處於驚疑之中,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人嫌棄的不行。

    她只是難以置信的盯着阮星,不停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可憐蟲這樣的女人,哪裏有資格嫁給慕學長,她更不可能嫁入慕家……如果是真的,那她一定是用齷齪的手段得來的!阮星,你真是太賤了,跟你高中時候一樣恬不知恥!”

    慕少霆聽到她對於妻子的辱罵,薄抿的脣凜成一條線殘酷的線。

    寒徹的目光,如死神的鐮刀割向夏清荷。

    若不是秉承從來不對女人動手的原則,慕少霆真想直接對夏清荷使用暴力。

    夏清荷被他的眼神,嚇得心臟幾乎都要停止跳動了。

    正當她還想繼續挑釁的時候,從酒店裏走出幾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是剛剛從酒店巡邏完畢的警察。

    其中,領頭的那個警察看到慕少霆,恭敬的問道:“慕先生,請問怎麼回事?您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慕少霆冷冷的掃了夏清荷一眼,脣角不悅的勾起:“沒錯,這裏有人對我的妻子惡意誹謗。”

    誰敢對慕先生的妻子惡意誹謗?

    領頭警察不耐的目光,隨着慕少霆的視線,落到了夏清荷身上:“慕先生,是這個女人對您的妻子惡意誹謗?”

    夏清荷在見到警察的剎那,她原本就心虛,現在聽到他的詢問,立馬就變得驚慌了:“阮星,我根本沒有誹謗你,賈薇和嶽欣欣都可以爲我作證,我發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你敢否認?慕先生,這個的底細你難道沒有查過嗎,她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配不上你啊……”

    阮星清美的小臉平靜一片,只是那幽黑的眸子深處,卻閃着絲絲冷色:“有什麼話你對警察去說吧,我們沒有時間再聽你的污言穢語。”

    “慕學長,看在我們曾經是校友的份上,看在我曾對你癡心一片的份上,你行行好,不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好不好?”

    夏清荷只能將求助的目光,轉移到慕少霆身上,希望他能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

    她想着自己僅僅只是口頭上污衊了阮星幾句,罪還不至坐牢吧?

    她想,慕少霆多少會顧忌同學情誼。

    如果她要是在國外坐了牢,丟人丟到太平洋暫且不提,再說,這裏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旦罪名確定,那她這輩子都完了。

    但是,夏清荷顯然不瞭解慕少霆的薄情冷血程度,更不瞭解那個男人這輩子只會對阮星心軟,其他女人在他心裏一無是處,尤其,對夏清荷這樣死纏爛打的女人。

    慕少霆微微擡眸,鷹隼一般犀利的眸,鎖住形色狼狽的夏清荷,聲音像是冰渣子一般:“夠了,你們儘快把這個瘋女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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