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裏的醫生也檢查過,他們也沒有查出什麼問題,說我的身體好着呢,你能查出什麼來?”張婭莉口頭上繼續挑剔着司曜,但是還是給他伸出手,示意去抽血。

    司曜儒雅一笑,面對她的挑刺,愣是沒有生氣,念穆在一旁默不作聲,看着他熟練的抽血動作。

    “以前檢查不到什麼不代表現在檢查不到什麼,而且現在醫院的設備多了,能檢查的東西也多着去了,能不能檢查到什麼,到時候就知道。”他說道。

    張婭莉冷哼一聲,看着他抽了自己兩管血,然後拿着棉籤按住了鍼口。

    司曜把抽的兩管血放好,看向念穆,“念教授,你有什麼要看的嗎?”

    “嗯。”念穆看着張婭莉,看多了幾眼,她現在倒是習慣了,不覺得她嚇人。

    “張女士,你能把手遞過來嗎?”她問道。

    張婭莉抱着手,沒有遞過去,“你又是誰啊?一個剛畢業的護士?”

    “念教授是生物製藥專家,也是少霆請過來幫你看病的。”司曜替她說話。

    “就你?專家?”張婭莉不相信,她沒見過這麼年輕的專家,“我可不想被治壞。”

    “念教授長得比較年輕,張女士,你確定不讓她看看嗎?只是把個脈而已。”司曜替念穆說話。

    張婭莉被他說的有些心動了,礙於自己的情況,她還是伸出手,遞到念穆那邊。

    “只能把脈,不能在做什麼,我不放心。”她說道。

    “張女士你放心吧,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不會隨意給你開治療方案的。”念穆把手搭上去,看了一眼張婭莉的臉,又看了一眼她的手,注意到一些細節的東西。

    張婭莉的脈象平穩,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念穆看着她臉部皮膚的脫落,然後問道:“你在進來之前,有沒有喫過什麼特殊的藥物,或者是用過什麼特殊的保養物品?”

    張婭莉輕蔑一笑,說道:“我喫的都是一些大牌子的保健品,這些算是特殊藥物嗎?”

    “你能告訴我都是些什麼嗎?”念穆估摸着跟她進監獄前的生活習慣有關係。

    “別人喫的都沒有問題,我喫的怎麼可能有問題,包括護膚品化妝品那些我都是用的大牌,你基本上用不起的。”張婭莉說的時候也不忘記炫耀一番。

    念穆不卑不亢的,也不迎合她的話,而是問道:“那你能說清楚,是什麼牌子嗎?還有,你只有臉是這樣嗎?”

    張婭莉皺着眉,“就只有我的臉是這樣,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哪裏記得那麼清楚,不記得了不記得了,這裏那些東西也不給用,我看就是我皮膚習慣了這麼好的一個狀態,突然有一天讓我進來了,皮膚不適應了,所以纔會變成這樣。”

    皮膚沒有得到應有的營養的確會變差,但是變差也不會變成張婭莉這樣的。

    念穆看着她極度不配合的模樣,與司曜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道:“沒發現什麼。”

    “嗯。”司曜點了點頭。

    張婭莉提及到這個話題,於是又問道:“對了,要是我的皮膚真的是因爲不能用護膚品導致變成這樣的,我能把監獄告上法庭嗎?”

    律師聽着她的話,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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