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業主的選擇。”保安給她解釋着。
張婭莉把手上的袋子全塞在唐笑笑的手上，“我知道你肯定能聯繫上他，你幫我聯繫一下，我給你錢。”
“抱歉，女士，我們公司有規定，不能這樣做。”保安搖頭，拒絕她。
“你！”張婭莉轉過身，看向唐笑笑。
唐笑笑提醒道：“張阿姨，您不是還有一張新的電話卡嗎？”
張婭莉從LV包拿出手機，那張卡她已經讓營業廳的人裝到手機上，她撥打了慕少霆的電話。
幾秒後，慕少霆接聽了電話。
“哪位？”
張婭莉眼神一閃，直接給慕少霆說道：“少霆，我是媽媽，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你能讓我進去嗎？”
“現在不方便。”慕少霆說道。
“你在家裏有什麼不方便的……”張婭莉聽見他的拒絕，差點脾氣爆發，但這回她是來低頭的，要是發脾氣，慕少霆百分百會掛掉她的電話然後拉黑。
這張電話卡也作廢了。
“少霆，我知道之前我做的事情很過分，我就在你小區門口，你出來一趟，我跟你解釋清楚，你要做什麼，我都聽你的。”她嘗試用溫柔的語氣去哄着。
但慕少霆已經不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夥子。
她的嘴臉，他心裏清楚。
“沒時間。”慕少霆拒絕，即使再面對張婭莉，無論她怎麼賣慘，他都不會同情。
不想見的原因純粹只是他覺得煩躁。
張婭莉每次放下姿態，最後也會揚起姿態，這種戲碼看得太多，他覺得浪費時間，而且不感興趣。
張婭莉聽着他連着兩次拒絕自己，不禁惱火，看見唐笑笑的搖頭，她忍着火氣道：“你不想聽我說話可以，但是我給孩子們買了零食跟玩具，你要不出來拿一下。”
“我沒空。”慕少霆依舊回着她這三個字，連語調都是一樣的，就像用錄音機錄着播放出來那樣。
“過年你能有多忙！”張婭莉不禁質問着。
忙的是慕家老宅的人，慕少霆過年都要躲在這裏，聯絡人脈的機會都給了蔡秀芬跟慕睿程。
慕少霆沒有作聲。
張婭莉深呼吸，不敢沉默太久，擔心慕少霆會直接掛掉自己的電話。
她說道：“這樣吧，你沒空出來，就讓保姆出來拿，這是我作爲奶奶給孩子們送的禮物，你不能代替孩子們拒絕。”
“放在保安亭，吳姨現在不在家。”慕少霆沒給張婭莉一點進來的機會。
“我想看一眼孩子有那麼難嗎？”張婭莉暴躁地質問，但慕少霆已經把電話掛斷。
唐笑笑手裏提着兩個袋子，很喫力，見張婭莉的表情，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阿姨，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她建議道，她兩隻手快要被袋子裏的東西勒斷。
張婭莉爲了討好慕少霆，花了大價錢，買了不少孩子用的東西，這些都是好東西。
雖然她跟張婭莉是用不上，但這些要是退了，錢還能回來。
“那這兩袋東西要怎麼辦？”張婭莉看着她手裏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