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了一番之後,程鶴絕望的發現,自己好像在最開始的時候無差別的攻擊過左柚,還把嫌棄她和討厭她的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程鶴:“.......”

    完了,芭比Q了。

    左柚以後會不會因此報復自己啊?

    看到程鶴的視線一個勁的盯着自己,左柚眉頭微微一皺。

    他這麼看着自己幹什麼?

    旁邊的溫景洐見了,將碗筷一放,忽然出聲問左柚。

    “喫好了嗎,喫好了的話我們就先去山上吧。”

    左柚現在巴不得離開,因爲她總覺得程鶴怪怪的。

    溫景洐的話剛一問出口,她便立馬起身。

    “好了,我們走吧!”

    溫景洐點頭,也放好碗筷離開座位。

    他的座位是坐在裏面,要想出來的話得經過程鶴身邊。

    不過因爲程鶴凳子後面的空隙很大,其實不用起身讓溫景洐他也能出來的。

    但是沒想到的是,就在溫景洐經過程鶴身邊的時候,程鶴那邊卻忽然傳來一聲慘叫。

    “嗷!”

    他一邊叫着一邊露出痛苦面具,低頭看着自己的腳。

    只見他的鞋子上正落了一個黑色的印記,還是個鞋印!

    溫景洐慢悠悠的將腳挪開,然後淡淡的對程鶴道了句歉。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他都這樣說了,程鶴哪裏好說什麼,再加上溫景洐平時也沒有做過什麼針對人的事情,他一時半會也沒有往溫景洐是故意踩自己一腳這事上面想。

    因此他只能說:“沒,沒事,下次看着點就是了。”

    但心裏卻還是忍不住鬱悶,這麼大的空隙溫景洐也能踩到自己,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

    對面的白與安見了忍不住目光一閃,意味深長的看了溫景洐一眼。

    他這角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剛剛溫景洐的腳明明是故意繞到程鶴腳邊,然後落下那麼一腳的。

    這人,表面看着是個白的,沒想到切開裏面是黑芯的。

    而那邊左柚已經回屋將裝備拿上了,拿是手套和砍柴刀。

    “我好了。”

    溫景洐回了句稍等,接着也回屋子拿工具。

    大概一分鐘後,左柚便看到他重新從屋裏走了出來,一手拿着捆繩子的麻繩,一手拿着的卻是.......昨天趕集的時候買的那把巨傘?

    左柚一愣,有些不確定的看着他。

    “你,要撐着這把傘去山上嗎?”

    說實話,她一開始就沒弄懂爲什麼溫景洐會選擇這樣一把,額,造型別具一格的傘。

    打着這樣的傘走在街上,回頭率那絕對是百分百。

    而且她還覺得這樣的傘被溫景洐撐着,哪怕是他的顏值再高也都會覺得怪怪的。

    溫景洐看出了左柚淡淡的嫌棄,語氣無奈道:“這傘是我準備帶到山上去的,不是路上撐的。”

    因此他們第一天去幹活的時候是下午,那個時候他們砍柴的地方恰好是背陽的一面,所以一整個下午都沒有被太陽曬到,幹起活來也沒有多少的不適。

    可是昨天他們是上午去幹的活,恰好上午他們幹活的地點就是被太陽對着照的地方。

    昨天雖然左柚並沒有抱怨什麼,但他還是注意到她好幾次被太陽曬得睜不開眼睛,同時也被曬得流了更多的汗。

    所以昨天下午看到這把傘的時候,溫景洐便打算將它買下來。

    “啊,你的意思是我們把傘撐在那邊,然後在傘下面幹活嗎?”左柚恍然大悟,同時也驚喜的看着溫景洐。

    她沒想到溫景洐竟然會這麼細心。

    溫景洐見她明白了,便不再多說,只說道:“嗯,走吧,趁現在溫度還不算高。”

    早點幹完活早點回來。

    那邊的劉悅看完這一幕,忍不住露出羨慕的眼神。

    之前她一直覺得溫景洐不太好相處,但是誰能想到其實他纔是這個節目中最細心的人。

    她的小姐妹左柚這運氣也太好了!

    而彈幕此刻也是一陣感慨和羨慕。

    【真的什麼也不說了,就衝溫老師這細心的舉動,我都決定將年度最佳賢夫這個獎項頒發給他!】

    【代表溫老師說一句:謝謝,但我並不是對所有人都這麼好的。】

    【哈哈哈哈哈,所以是隻對左柚這麼細心體貼嗎,這叫什麼,這叫正主主動發糖?】

    【老溫不錯不錯,果然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知道疼媳婦了啊!】

    【雖然還是有點不願意接受,但是看到老溫第一次對一個女嘉賓這麼好,哎,那也只好祝福他們了。】

    這邊溫景洐提着傘和左柚很快來到了山上。

    當時賣這傘的店主也說了,這傘得插在地上纔行。

    好在他們這是山上,山上別的不多,那就是土和石頭多,所以溫景洐很快找好了一處地方,將傘給安插在了地上,並且搬了幾塊石頭過來固定。

    這樣傘一打開,便形成了一處巨大的陰影,足以讓溫景洐和左柚兩人在傘下遮着太陽幹活了。

    左柚蹲在地上看着頭頂的傘,越看越覺得滿意,她忍不住轉頭對旁邊的溫景洐說道:“你真的想的好周——”全啊。

    話未說完,左柚的聲音卻忽然停住。

    她看着距離自己只有幾釐米的溫景洐,呆住了。

    剛剛溫景洐正在確定傘到底固定穩定沒有,所以也是蹲在地上,同時也沒有注意到左柚就在他身旁。

    等他聽着左柚的聲音在耳畔想起的時候,便下意思的轉身看過去。

    沒想到,兩人的距離卻這麼近,近在咫尺,他甚至還能看清楚左柚細膩白嫩的臉頰上那細小的絨毛。

    微風吹過,兩人的呼吸甚至都因爲風的原因而糾纏到了一起。

    那一刻,兩人忽然都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靜靜的看着對方。

    溫景洐長得很英俊,這是左柚第一天就知道的事情。

    但是她沒想過這麼近距離的看着他的臉,凝視着他的眼睛,左柚忽然有一種自己要被他那深邃得如同黑曜石的瞳孔所吸入其中的感覺。

    他的視線太過專注,彷彿眼中只有自己。

    她忽然慌亂的別開臉頰,匆匆忙忙的站起身。

    “我,我去試試看今天能不能砍柴了!”

    溫景洐也很快回過神,看着左柚落荒而逃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大概是左柚在他面前表現得太過自然和淡定,一度讓溫景洐覺得自己在左柚眼裏和其他男人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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