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光是左柚這張臉擺出去,那些國外的學生怕是就不敢再叫囂了吧,尤其是泡菜國,誰不知道他們國家是靠整形出名的。

    老教授們一個個這樣想着,彷彿都已經看到了左柚成功拿下冠軍的畫面了。

    他們決定,等一會看完直播,立刻去聯繫趙教授和董教授,把這事跟他們說,然後讓他們倆去和左柚溝通,順便讓她“改邪歸正”,混什麼娛樂圈,來他們學術圈不好嗎!

    看她這資質,要是在他們的帶領下,絕對會在學術界創造出更大的輝煌的。

    而此刻,臺上的左柚和董教授還在繼續比賽。

    兩人經過之前那幾輪的比賽,其實都知道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所以他們倆幾乎都沒有對節目組題庫裏出現的那些有任何的興趣,相反,對對方出的題才覺得更有意思。

    每次輪到對方出的題的時候,左柚和董教授的臉上纔會出現類似於“終於有點意思”“還不錯”“總算不是那種低智的題了”的表情,看的一旁的主持人和後臺工作人員們一陣沉默。

    原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頂着黑眼圈日以繼夜的去翻找所謂的世界上最難的題,結果在你眼裏那些題竟然是灑灑水的程度!

    嗚嗚嗚,累了,不想再愛了。

    一直到最後,所有的題目都回答完了,不得不再次讓對方出題,節目暫時中止。

    而臺下的觀衆們和直播間的網友們,這下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不管左柚和董教授誰勝誰負,結果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倆的實力已經在所有人眼裏封神了。

    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恐怖如斯。

    而此刻,在後臺的其他選手們,也紛紛露出了甘拜下風的表情。

    他們每一個在來參賽之前,想的都是要打敗所有人,拿下冠軍。

    在此之前,他們都是在各自的生活環境中,或許是最厲害的,也或許是最有天賦的,家人朋友們都認爲他們一定可以獲勝的。

    但事實卻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過之前還對左柚那過於年輕和美貌的長相而感到輕視和不服,他們已經完全接受了左柚就是比他們厲害這個事實了,並且還打心底裏佩服這樣的左柚。

    “這樣的人才是老天爺的寵兒吧,不管是出生,家世,還有長相外表,甚至是智商,都碾壓普通人,說實話,一旦超出普通人的標準太多,好像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了。”

    你可能會嫉妒小區裏那個升職加薪中了彩票的住戶,但是卻不會去嫉妒世界首富。

    差距實在是太大,根本不是同一層面的。

    大家都贊同那人說的這句話。

    “是啊,如果左柚一開始就順利參加比賽的話,說不定之前的那幾輪比賽還會更精彩呢。”

    說到這裏,大家的視線忽的集體轉向了等候室裏的某個人——白蔓書。

    到了現在,他們已經算是百分之九十確定之前陷害左柚的人就是白蔓書了。

    畢竟左柚那麼聰明,肯定是早就有證據了,不然不可能在臺上的時候故意說出針對白蔓書的那些話。

    這下,大家對白蔓書的厭惡也由之升起。

    他們也都想贏,但是卻只會想着光明正大的贏,哪怕是之前會主動先選擇最弱的選手把他們淘汰,那也是在規則範圍內的,而像是白蔓書這種打破規則,做這種背後傷人的事情的人,絕對是他們最看不起的那種人!

    白蔓書此刻哪裏會感受不到大家厭惡的視線,只是她的更多注意力卻都在屋子裏的轉播器上。

    她看着左柚在臺上那麼閃亮,那麼自信,散發着萬丈光芒,她的心從最開始的滔天嫉妒,已經逐漸麻木了。

    她一直以爲自己只要把左柚給弄下去,冠軍就會是她的。

    可是,現在看來,哪怕是沒有左柚,她都不可能獲勝,因爲像趙教授和董教授那樣的人,她同樣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難道真的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接着,走進來一個臉色難看的西裝男。

    西裝男看到白蔓書的時候,眼裏快速閃過一抹煩躁和惱怒,然後對她道:“白小姐,臺長那邊叫你過去。”

    白蔓書轉身看向門口的人,她知道這人是誰,這人正是她爸爸白啓榮的祕書。

    她起身,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接着跟隨他離開了休息室。

    身後的比賽選手們愣了一下,接着炸開了鍋。

    “剛剛那位說什麼,臺長叫白蔓書過去?”

    “我記得之前網上說過,白蔓書家裏好像有關係就在電視臺,還是高管吧?”

    “臺裏姓白的高管,好像就一個白臺長......”

    “我靠,難怪左柚被刷下去的事情那麼輕鬆,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在,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大家想到這裏,又義憤填膺的罵起了白臺長和整個電視臺。

    而此刻,跟隨在臺長祕書身後的白蔓書,很快便來到了臺長辦公室。

    一路上她並沒有問臺長祕書她爸現在叫她過去有什麼事情,她現在所有的思緒都沉浸在自己比不過左柚,是她的手下敗將的事情當中。

    自然她也沒注意到臺長祕書那幾次欲言又止的表情。

    最終,臺長祕書也沒有把這事提前告訴她。

    告訴她做什麼,好讓她早點想好怎麼跟她爸爸撒嬌,怎麼讓他給她背鍋解決麻煩嗎?

    哼,這次她自己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他們整個電視臺的人都要跟着遭殃,他又不是聖父,絕對不可能再提醒她了!

    終於,到了臺長辦公室門口,臺長祕書面無表情的將門推開,示意她進去。

    白蔓書也沒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經被人查出來了,只在看到她爸正紅着眼,像只暴怒中的獅子一樣瞪着她的時候,她才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爸,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白蔓書一臉疑惑的看着白啓榮。

    “出什麼事了?你還有臉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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