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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喫魚的故事

    某日,有人送給人事局李局長三條大魚。李局長考慮幾分鐘後,馬上叫人給徐,周兩位副局長每人送去一條。

    李局長公事繁忙,魚提回家後交給妻子便不管結果如何了。

    三日後,李局長想找徐副局長搓幾圈。沒進門,便聽見裏面在吵。

    你這個小氣鬼,什麼省喫儉用,煮好的大魚也喫餿了。自己不喫,還叫我也別喫!自然是徐夫人的大嗓門。

    唉!早知如此,一煮好便把它喫光了,倒掉了真可惜!可惜!徐副局長自嘆其氣。

    遲了,早遲了。。。。。。

    李局長這時自然不好進門。佇立良久,他心裏猛然一悟,似想起了什麼,又折身來到周副局長家。

    進門寒喧一翻後,李局長問起三天前的魚味道怎樣,周副局長和夫人相視一笑:味道好極了,當天便喫光了!

    李局長回到家,問妻子:那條魚呢?

    早就倒掉了!

    怎麼沒有喫就倒掉了?

    煮好了放在冰箱裏,忘記了喫,餿了。還沒動筷呢!

    第二天,李局長宣佈召開全體人員會議,會議內容純屬工作機密,外人不得而知。據內部人士透露,竟然是喫魚與人事工作的關係。令人大喫一驚!

    會後,人事局工作搞得紅紅火火,一改平常半死不活局面,當年便得了三個先進。

    有記者來採訪李局長,問其故,李局長只講了喫魚的故事。

    記者嘆道:古有伯樂相馬,今有李局長喫魚,知音也!

    李局長私下寫的小說:

    新的喫魚故事

    ——寫給妻的武俠小說,博她一樂。?

    對於我的“天涯追殺令”是在凌晨時分發出的。

    共有四名劍客得到了令天下豪傑聞之喪膽的“追魂翎”,他們是:“東牀快婿”白嘯天、“西山一枝梅”鐵映花、“南海神叟”金克木以及“北冥靈童”孔傑。

    通天神教威震四方的東西南北四大護法傾巢而出,爲的就是我的項上人頭,教主元吉出手闊綽地爲它標上了紋銀五百兩的大價錢。

    據我所知,通天神教上一次懸賞一顆人頭時的標價是紋銀三百兩,它屬於叛教時身背三條性命的副教主“千手觀音”武文傑。那是一次不費吹灰之力的圍剿,當東西南北四大護法循着他的蹤跡追上他時,“千手觀音”一聲嘆息,自刎於斷橋之上,沉屍湖底。我是在當日黃昏才得見“追魂翎”的。

    當時,我正漫步於武夷山脈迤邐的九曲溪畔,倒不是爲兩岸秀美的景色所吸引,而是酸脹的雙腿拖累了我。日行千里、藏匿行蹤,諒是他通天神教縱有通天之能,怕是也追我不得了。正當我自鳴得意寄情山水之際,身後傳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江兄,怎地走得這般着急,也不和弟兄們打聲招呼呢?”

    我急轉身,但見“東牀快婿”白嘯天正穩住身行緩緩向我走來。不由地心中喝彩,此人輕功不下於我,難得的卻是內功亦佳,就剛纔的這幾句話,於迅跑中說出,卻覺不出有半點氣喘。“哈哈。”我強笑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有勞東牀快婿白嘯天白兄了,還是快請回吧。”“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我已癡長江兄幾歲,若得江兄小女長成,怕是我已行不得這牀笫之事了,哈哈哈……”及至近前,這臭名遠播的採花大盜方纔露出了本色,“江兄,倒不如將媳婦兒賞給小弟了罷。”“白嘯天,你意欲何爲?!”我怒道。說話間,已然氣沉丹田運功於掌。“江兄息怒,請息怒。”他笑嘻嘻地衝我拱手,“小弟只想向江兄借一樣東西。”“何物?”我喝道。“便是江兄喫飯的傢伙。”話音未落,一招“氣貫長虹”直刺我的面門。好快的身手,他的手中赫然一柄冷森森的峨眉短劍。我閃身躲過,卻亦驚出一頭冷汗。難怪賊小子身背劍客之名,平日裏卻不見佩劍,原來是袖子裏籠着短劍,以拱手之際先聲奪人。幾十個回合下來,我已漸漸不支。畢竟是一雙肉掌,面對他的寶劍,我只能躲閃騰挪,侍機回擊。“哈!”他一聲怪笑,“名滿江湖的赤腳貓江郎,卻也不過爾爾。”手上卻不鬆勁,一招狠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終於,他將我逼到了溪邊。一柄峨眉短劍上下翻飛,將我罩在了寒氣奪人的劍光之下。“我要借的東西,怕是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了!江兄,我自會照顧你的媳婦兒的。你就放心地去罷!”說完,一招“醉裏挑燈看劍”直刺我的胸口。“哎呀。”我避無可避,兩眼一閉,順勢翻入溪流。傍晚,崇安城內的“吳記客棧”。胡亂地用過晚飯,吩咐店家將上下溼漉漉的衣裳拿去竈邊烘乾。而我,赤精大條地坐在屋內,一壺溫熱的“武夷紅”,自斟自飲。“哎呀,小哥哥。怎麼到了武夷山下,卻只知飲酒而不知品茗呢?怪可惜了得。”窗外,柔柔地一個女聲。我知道是誰,因爲,我早已嗅到了一絲梅花的清香。“是西山一枝梅鐵姑娘吧。有雅興與我共飲嗎?”我淡淡地說。“那是當然。小哥哥,那我可進來嘍。”略作停頓,“小哥哥,你不遮蓋點嗎,不怕便宜了我?”一陣嬌笑。“哈哈,君子坦蕩蕩,你自進來便是。”我亦大笑。笑畢,索性站起了身子。窗櫺微動,一條身影輕盈躍入,落地無聲。?

    “鐵姑娘閱人無數,江某能得鐵姑娘擡愛,幸也。”我不慌不忙地斟上一杯酒,“來,敬姑娘。”“什麼閱人無數嘛。”她嗔怪地望了我一眼。眼裏,盡是柔情。“是想說我人可其夫吧?壞小子!”她一飲而盡。

    “不敢。”我頷首賠笑,話鋒一轉,“姑娘此來,怕也是爲借江某項上人頭吧?”說罷,我從枕下摸出那塊刻有我名字的“追魂翎”,以及一柄峨眉短劍。“哎呀!”她臉色微變,“你殺了我那流氓小哥了?”“慚愧。”我據實相告,“縱有十個江某,卻也不是那東牀快婿白嘯天的敵手,只是……,”我微微一樂,“北侉子不會水,不識溪流的深淺,卻捨命追殺,他便是在水裏着了江某的道的。”“原來如此。小哥哥福大命大,可喜可賀!”她盈盈向我舉杯,“我此來確向小哥哥借一樣物件,不知小哥哥應允否?”“哦,姑娘但說無妨。”暗地裏,我將手摸向了牀上的被褥。那裏,藏着我江家祖傳的寶物——龍泉青鋒劍。?

    “哈哈哈哈。”我誇張地向前拱起了身軀。“店家,上茶!”我喝道。“小哥哥,酒乃助性之物,怎地……”她一語未畢,我已吻上了她的香脣。“酒乃市井濁物,茶本清雅上品。”我挑撥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我與姑娘行雨水之歡,實爲三生幸事,自當以茶爲宜。”不一會,一壺上好的“正山小樅”置於書案之上。滿室生香,氤氳不散。“姑娘,當與我坦誠相向了吧?”我推開了她,轉身到書案前泡茶,並始終與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江湖上傳說,西山一枝梅善使一柄軟劍,其劍繫於腰間,每在其寬衣解帶,令人魂不守舍之際,手觸繃簧,軟劍自腰間展開,一道寒光,便可令敵身首異處,殺人於無形。“壞小子,呵呵。”毫無扭捏之態,當着我的面,她羅裳輕解,玉體橫陳。“夠坦誠了吧,小哥哥?”她款款走向我。那腰間,果真纏一柄寒氣逼人的利器。“姑娘,且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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