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看到一件事:脫鏈;只見到一個人:他。
往縣城的路,只有16裏,他的鏈條脫了整整35次,不是三次,也不是五次。
第一次,大橋邊,脫了。下車,安上,走!笑吟吟地。
不出15米,又脫。他又下車,安上,走!笑吟吟地。
這下子多了些,30米,又脫,又安,又走,又笑吟吟地。
第四次,他下車後,環顧四周,似乎在找修理鋪,爾後嘆了一口氣,又安,又走,又笑吟吟地。
第五次,我又看到了,真切地。
第六次,我感到那人真傻。
第七次,我也傻起來,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
。。。。。。
第三十二次,我還是跟,傻乎乎的我。
一直到第三十五次,他到了家,我卻過了站。我家不在城內。
回家,把這傻事告訴妻。
妻爲之動容:撥我有時簡直不如一鏈條!斳
什麼?
我一時不明白。
忽然,妻笑吟吟,神色同那35次脫鏈人一樣。
我大悟,飛奔出門,跨上車直走,妻追!
撥發什麼瘋?斳
撥找那人去,他媽的,這小子35次脫鏈爲什麼不嫌煩,好好去問問。斳
比較有意思的是“終始”與“死生”這兩個詞,值得專門提出來說一說,我們現在比較習慣說的是“始終”和“生死”,可爲什麼上古之人卻和我們完全相反呢?其實,這個區別裏蘊含了一個哲學問題,或者說是一個宗教問題,我們就站在宗教的角度簡單探討一下吧——
一個人的生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對於當下佔大多數的唯物主義者而言,這當然是個簡單的問題,從孩子降生的那一刻嘛;而許多的知識分子可能會從胎兒的各器官形成開始算起;而我們民間所謂的“虛歲”也大概是因爲這個原因,認爲父精母血相融的那刻生命就已存在;而在宗教人士,特別是具有“輪迴觀”的修佛者看來,新生命開始於上一輪生命的結束之時,因爲,冥冥中似乎有一本《功過簿》,人前世的所有行爲一一記錄在案,死亡,首先面臨的是一次審判(基督教則是最後的審判),賞罰分明,各自對應天人道、人道、畜牲道、阿修羅道、餓鬼道、地獄道,你今生能夠投胎成爲什麼,是人是畜牲是餓鬼,都是這時就決定了的,當然,這纔是新生命的開始。也就是說,生命開始於審判,而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是帶着“原罪”而來的,如何能夠不在今生修行精進呢!在這一點上,倒是與基督教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別看只是這微小的區別,但是,卻對人的一生影響深遠。唯物主義者由生至死只意味着物質(肉身)的生長消亡,因此心中毫無敬畏,無敬畏則無底線,因此無窮放任慾望的膨脹與實現,以及時行樂、今朝有酒今朝醉爲行爲準則,故往往“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唯物主義教育是罪孽深重的!而有宗教信仰的人,自知身負原罪,今生本爲贖罪、消業、精進而活,故此處處警醒自己,與人爲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身邊人,無論他是信仰哪種宗教,只要是真信仰,這樣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心善。
希望大家記住這一點:生命的開始,源於死亡。
現在再來揣摩孔子的“未知死焉知生”以及西哲海德格爾的“向死而生”,是否另有一番新的理解了?!
聯繫一下上面剛剛說到的“災害”一詞,大家想到了什麼,爲什麼不遵從天道,容易招致醒目而頑固的皮膚病呢?反正,我首先想到的是:業障病。
如果,真有一個超越一切的天道存在,還有一本事無鉅細的《功過簿》,那麼,有人的德性有虧,但又罪不至死,用什麼方式提醒他呢,讓你暫時代理一下天道,你會選擇什麼?我的選擇就是皮膚病,一則警醒你,二則提醒與你交往的人,三則也可以羞辱你(在民間,白癜風就被稱爲“不要臉”),四則它的發展相對緩慢,留出時間讓你改過,五則別看皮膚病事小,但其實非常難治,也就是說,它可能根本不是被別人治好的,而是你需要自己治療自己,即改過!
附錄:漫談中藥保健(21)
爲什麼說脊柱是男人的龍脈,是女人的鳳骨?
從中醫學的角度來說,督脈是陽脈之海,督脈統攝着人體的一身陽氣,具有協調人體臟腑氣化的能力。督脈在我們人體的分佈主要有一條主幹,和兩條分支,它的主要巡行路線大致爲起於小腹內胞宮,下出HYB,向後行於腰背正中至尾椎部的長強穴,沿脊柱上行,經向後部至風府穴,進入腦內,沿頭部正中線上行至顛頂百會穴內,經前額下行鼻柱至鼻尖的素髎穴,過人中穴,至上赤正中的齦交穴。是一個上通大腦,下聯結四肢,中間聯繫五臟六腑的一條經脈,對人體來說具有着重要的意義。
從現代醫學的角度來說,脊柱是人體軀幹的重要的組成部分,在脊柱裏面具有脊髓,而脊髓又是中樞神經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脊髓所發出的脊神經,人體除了特定器官外,都會受到脊神經的支配,對人體的生命活動具有着十分重大的意義。
同時,我們把人體比作爲一座房子,那麼脊柱就相當於房子的頂樑柱,只要頂樑柱屹立不倒,那麼房子才能穩固、牢靠,如果頂樑柱脆弱不能承受其他的木料或者房瓦等,那麼房屋就會容易倒塌。
同樣的道理,脊柱也是作爲人體支撐的最大的支柱,之所以脊柱對人體的重要性,而龍和鳳都是高貴的象徵,龍脈、鳳骨更是對龍和鳳來說意義重大,因此纔有了脊柱是男人的龍脈,脊柱是女人的鳳骨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