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綿綿白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啊,我這是成年人的基本應酬禮儀好不好。”

    “成年人禮什麼?你指的是這樣齜牙咧嘴嗎?”季延故意學譚綿綿皮笑肉不笑。

    譚綿綿看出他故意揶揄呢,站起身去拍他:“不許學人精。”

    “成,不學。”這手勁可不小。

    記得之前錘自己的時候,綿綿那手勁軟綿綿的,咋忽然力氣就大起來了。

    “這事兒過不去!”譚綿綿在季延面前沒衝大方。

    公道在人心不假,可計較不計較,就由本心,方纔自己套話得來的信息,直指英梅那個婆婆。

    要不是英梅後來多來了幾次換藥,譚綿綿本來都把那一家人的記憶排在很後面很後面。

    印象中,英梅婆婆跟自己的恩怨,也就是自己讓她不要把病患丟在柴房吧。

    這值當她跳腳的去舉報自己裝神弄鬼?

    還有隊上,甚至有人給他們這羣人帶路,生怕自己不被批評啊這是。

    “那個。”季延開口。“帶路的是我妹季婷,你要怎麼折騰。”

    “你護着?”

    “我旁觀。”

    季延的回答顯然取悅了譚綿綿。

    “對,我和其他女人的戰爭,你要麼站在我這裏,要麼旁觀,不然你就會變成池魚。”

    她城門失火,肯定要殃及季延這尾在她城內的池魚。

    季延一臉平靜,並不爲自己的妹妹即將遭受到譚綿綿的記仇感到驚慌緊張。

    之後甚至若無其事的回家喫飯、挑水,整理一下自己屋裏頭的衛生。

    他發現綿綿很喜歡整理衛生,也受不了髒亂差的環境。

    他倒不是髒兮兮,只是單身漢嘛,自己的屋子就比較隨意,奶說了,自己一個人咋樣都成,跟媳婦一塊了,不想媳婦早早被氣死,很多事情都要自覺。

    季延覺得,在遇到譚綿綿,並且和她捅破窗戶紙處對象後,奶說的很多話,都愈發清晰起來。

    多年不曾動過的那些東西,估計很快也要重見天日了吧。

    晚上喫飯,季延在飯桌上就被問到了譚綿綿的事兒。

    季婷趁着老孃在,就故意問季延,譚綿綿是不是要被抓了。

    季玉媽斜眼看這對兄妹的聊天。

    對譚綿綿,她感官很複雜,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衝着譚綿綿的醫術,她是個不能去招惹的,也不能得罪的。

    但不影響她聽到她倒黴,心裏也怪樂呵。

    “那都是眼紅的人瞎舉報,我還沒罵你呢你倒是主動跟我提了。”季延說:“她和街道那些領導都處成好友了,人家說會幫她認一下誰給他們帶路誰給他們舉報的,你最近出門小心點,小心被扎幾針。”

    季婷縮了縮腦袋,跟烏龜似的。

    又慫又嘴皮子欠。“她怎麼那麼大能耐呢,別人被舉報可一報一個準,就她特殊,不會真有什麼奇怪的本事吧。”

    “真有奇怪的本事,你還能坐在這裏喫飯?”

    季玉媽聽出意思來了;“季婷!這事兒和你怎麼扯上關係了?你不知道會醫的人得罪不了啊,你最好別生病我告訴你,否則一準而給你送老張那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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