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直接就往季玉家跑。
估計是去泡冷水澡去。
泡了十幾分鍾,他果然感覺身上沒那麼難受了,穿了季玉的衣服離開屋裏,徐放氣得整個人都抖起來了。
再去新衛所的時候也只是要錢了。
“十塊錢,你怎麼給的,我怎麼還你,其他的,大家心知肚明吧。”她沒有要掙黑心錢的意思。
要的是這個人不要再裝作看不懂別人的拒絕,踩着線反覆試探。
她不會在對象這件事上同時做兩個選擇。
也反感這種知三當三的人,無論男女。
徐放估計是真的喫到了漂亮女人的苦頭了,也感受到這份狠毒了,他非常確信自己要是再惹譚綿綿火氣大一點,說不定就不是這種教訓了。
想通了的徐放,下一步竟然是直接和季婷發展密切。
隔了幾日,他往鎮上去了,譚綿綿知道後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蟑螂噁心吧,你費心要去打它也好滅它也要,那種擔驚受怕,是因爲你不比它強大嗎,不,只是你膈應它,心理厭惡噁心。
“譚知青啊,這輪椅我做好了,給你送過來,你測試測試,有什麼需要我修改的,我立馬改正。”
譚綿綿點點頭:“好,那我試試。”
她的體重不過百,和那位老人的體重不相上下,又找了小花一起坐上去。
兩人坐着,輪椅有些負擔的咯吱一下,但沒有要損壞的跡象。
小花立馬跳下來。
譚綿綿卻說它合格了。
原本就是爲了不過百的老人定製的,她抱着小花一起上去,也是測試一下強度。
肯定要有個緩衝稱重的餘地留下。
“東西很好,我抱一個人測試是爲了品質口碑,以後要是還有人找我合作,如果是一百三的體型,您看着儘量做成最高稱重二百斤的,要是不過百的,就往一百五六這樣,您看可行嗎?”
徐木匠是做木頭的不代表自己就是個木頭,譚綿綿這麼一說他就瞭解了。
而且心裏隱隱有種預感。
他好像,好日子要來了?
先不說以後的好日子吧,看着譚綿綿沒挑出問題,就直接交付了材料費和手工費,捏着幾張票子,是他家裏五口人一年收入存餘的五分之一了。
加上上次做的,今年他個人貢獻比壯勞力兒子兒媳婦都還重。
連他屋裏頭的老妻都沒有再說他成天鼓搗那破玩應兒了。
全心全意的顧着他給譚綿綿乾的手工活兒,殷勤着呢。
想着又可以回家顯擺一下自己寶刀不老,老木匠走路都帶風。
大約過了兩小時,徐同志過來收貨了,這麼倆輪椅送上自行車後座,是挺不容易的,幾人想辦法又幫着捆,等徐同志踩着車蹬出去好幾米,漸漸穩當下來了,譚綿綿和小花才長吁一口氣。
可算是把輪椅捆上自行車後座了。
忙活完這天,譚綿綿計劃次日去鎮上一趟。
要做的事無非是寄東西給譚爸譚媽,看看有沒有包裹信件,進一下藥材,以及6
啊,她把那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