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綿綿喫得快樂,這邊的伙食,真的要比鄉下好一些。

    喫完之後繼續收拾,等把屋子拾掇出正常能住的樣兒,兩人都有點累了。

    季延卻還是要起來把碗筷收拾了,檢查一下用水,在周邊轉悠一圈,把買東西的地方和當地委會辦公室都給她弄清楚了。

    “幹啥呢,弄得好像送我上大學的爹媽一樣。”譚綿綿湊過去靠在他懷裏。

    季延攬得快,摸着她的秀髮:“心情是一樣的。”

    “哦,季爸,爸。”額。

    這個連起來讀,怎麼有點奇怪。

    算了,這種格調不適合他們。

    “你啊,一時正經一時說一些讓人招架不住的話。”季延數落起來了。

    譚綿綿哼一聲,埋在他前頭蹭蹭;“要給你買更柔軟的布料了,對了,你啥時候回去,能不能多待幾天,我想給你做幾套衣服再放你走。”

    “衣服我多得很,再說了,我做兩個月就過來了,平時我也隔幾天過來一趟,要是害怕一個人住,我把小花送來。”

    “噗,你這麼做,把姑姑放哪兒了,把小花的哥哥放哪兒了?我一個人行的,這裏治安怎麼都不會差到哪裏去。”

    “不行,我要在你牆上再弄點啥。”季延是想到他在鄉下那個院子的裝扮方式了,也要在這裏復刻一遍。

    也不知道他怎麼找的,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來了不少玻璃渣子,堆角落裏,說回頭去水泥廠轉一圈,要一袋子過來。

    “那好好的二層小院子弄這個合適嗎?”

    “合適。”季延眼睛都不眨的迴應道。

    當天就給她弄了一個玻璃瓶渣圍牆防護,哦,還有生鏽的鐵絲土疙瘩啥的,一併放置了上去,但凡是有黑心的人正門不走走牆面的,那等待他的只有傷害。

    譚綿綿話是沒說什麼好聽的,晚上任由他來了幾回。

    次日起來稍微有些後悔,因爲還要去醫院一趟,瞭解瞭解醫院目前的一個狀況。

    這正是熱起來的天氣,帶個絲巾多顯眼。

    然而她還是帶着絲巾去上工了。

    季延留在家裏爭做年代第一田螺夫君。

    譚綿綿不是第一次來醫院了,輕車熟路的去了院長室。

    “你好你好,吃了嗎,譚醫生。”

    “喫過了,您不要客氣,我坐這兒就行。”

    寒暄兩句,李主任親自端了茶過來放着。

    “謝謝。”

    清香宜人,是綠茶。

    因爲正式工作肯定還要延緩兩天,畢竟第一他要組織會議,第二還要整理譚綿綿的辦公需求,將新作的排班給她過目,這些做好了,等正式上班的時候,就不會臨時臨了太多插曲和問題產生。

    譚綿綿一一翻看資料,並且將醫院擅長那些領域的大夫,以及最近個比較棘手的手術都給過目了一遍。

    手術,她全都能做。

    但總要有個附屬的科室吧,全能可不是什麼好詞,不想落到分身乏術的地步。

    “就外科吧,平時在急診待着,有什麼嚴重的難以處理的,我會第一時間解決,其他科室要是遇到棘手的手術我也能上,對了,這個消息請控制在一定範圍內。”

    想了想,譚綿綿補充道:“對了,這資料上的幾臺手術我看着都不難,有需要的你們都給安排在五月手術裏。”

    “好好好,一定的,請您放心。”李主任見譚綿綿這麼說,您字都沒忍住冒出來了。

    事情商量好了,李主任誠懇要求去小食堂喫飯。

    譚綿綿問可以帶家屬嗎。

    “哦哦,您說的,是您的先生季延是吧,當然可以,我們非常歡迎,季先生喝酒嗎?”李主任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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