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出廉價的好意就想讓我要死要活地愛上你?”魅魔瞥了你一眼。“動動腦子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吧?我又沒有心理缺陷。”
雖然你對此相當懷疑,不過從日常的相處看來,除了性格有些惡劣,對方確實十分接近“正常人”——有喜歡的遊戲類型,偶爾不想做事會偷懶給自己放假,不牴觸社交,可以正常地察覺情緒,坦率地表達心情。
……相比之下似乎自己反而更不正常一些。
“不努力討好我祈求我就不可能施捨你任何東西。人類這種貪婪的生物,如果唾手可得是不會珍惜的吧?會踐踏,會逃離——相當愚蠢。”語氣一如既往地傲慢。
“希望我卑微地渴求你的愛意?不如重新投胎來得快。”祂捏住你的下巴。“我想要的東西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牢牢握在手裏。祈求垂憐?沒有必要。”
魅魔的眼神並不帶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只是在平淡地陳述一件事實。祂在不發火的時候總顯得興致缺缺。
“……唔,還很稚嫩啊。與我們相比。”感受到你臉頰柔軟的觸感,祂露出驚訝的神色。彷彿第一次意識到你的年紀。“所以還會渴望被毫無保留地,像對待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一樣愛着嗎?這樣的想法真是單純得可愛。”你不確定這句話是否帶有諷刺的成分。
你重重點頭,擺出浮誇的感激姿態。對方並不在意你拙劣的演技,顯得十分受用。不如說對祂而言這種刻意迎合同樣是你服從的體現。
“想要那樣的感情嗎?那麼還要更努力一點哦,僅僅是這樣遠遠不夠。讓我滿足的話會考慮給你的。”你想不出自己還能順從到什麼地步。對方隱藏情緒的技巧非常高超——或者說只是純粹的喜怒無常。伺候起來相當棘手。
“想不出來就一直想,直到想到爲止。畢竟你貧瘠的大腦裏不可能有比我更重要的事吧?”祂威脅地眯起眼。不過你對此並沒有什麼異議。呵呵,已經完全變成魅魔的形狀了呢。你樂觀地自我調侃。
“好啦。”一條手臂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將你攬下,你被柔軟的牀鋪包裹。
“會問這種問題,是因爲不安嗎?”祂輕輕撫摸着你的頭髮。
“好過分。明明已經給你很多愛了。是因爲僅僅是語言無法傳達嗎?”祂貼近你,十指扣住你的雙手。腿抵在你的腿間。
“那今晚也多做一會吧——以你可以強烈感受的方式。”